,那两位表忠心去了,公子,你也快去吧。”

裴元志听说正德帝又昏睡了,反而不是那么紧张了,而是一片轻松。

他笑了笑,“不不不,错了。他们的做法,并不会给自己争得一份宠爱。”

暗雕眨眨眼,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那民间还有一说呢,久病床前无孝子,可见,没有哪个病生的老人,不喜欢床前的孝子了。顺王世子和瑞王世子是皇上的侄子,代替太子他们行孝,皇上醒后,一定会大家赞赏的。”

裴元志去冷笑,“错了,皇上醒后,只地罚他们,而不会给一分的奖励。”

暗雕还是听不懂,“属下不懂。”

裴元志说道,“现在,皇上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腿伤能不能好。而是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去。虽然庄子外的一千多名贼匪被抓了,但是,难保其路上没有后来者,再来攻打庄子,可是半路上行刺,再说了,那一千名贼子,行动有素,哪里像是普通的乌合之众?”

他是不相信的。

暗雕恍然大悟,笑道,“世子的这个决定不错,皇上又不是昏君,如何看不出来,谁在做面子工程,谁是真心关心皇上生死之人。”

“所以,我们不必理会皇上的事情,只需一门心思地查那些匪徒的情况。”

“是,属下这就安排去。”暗雕点头回道。

……

这边,正德帝想急于回京处理安王的事情,命丰台县令和王贵海着手准备回京的事宜。

另一边,裴元志正命他的人,暗查那些反贼的情况。

顺王世子和瑞王世子表的是表面的忠心,他要做个十足十的忠臣。

暗雕走来说道,“公子,丰台县令抓到了两个头目,不如,咱们去审审他们。”

裴元志的目光微凝,“关在哪儿?”

“这处庄子的一个柴房里。”暗雕说道。

裴元志的眉梢微微一扬,笑了起来,“走,审审去!”

他总觉得,攻打庄子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安王即便是想反,也不可能傻到只带一千人来攻打庄子。

安王该直接发动宫变,以出其不意杀了正德帝才对,怎么可能放着正德帝不杀,跑掉了再来攻打庄子?

他的印象中,这处地方,并没有安王的兵马。

裴元志在正德帝的授意下,以辽王世子的身份出入,因此,他来到看守的地方,很容易,没有人阻拦他。

此时,太阳已升高了。

柴房的门,又是那种缝隙很大的门,因此,能很清晰地看见,里头关着的两人。

两个反贼头目,东一个西一个,正靠在一堆木柴上睡觉。

还有心情睡觉?

这可真够心宽的。

裴元志的唇角,轻蔑地扬了扬。

大约是因为柴房的门上,上着大锁,因此,这里并没有人看守着。

想来也是,庄子里四处都是衙役和兵差,这两人想逃出去,那是不可能的是。

只怕,没逃出两丈远,就会被人刺成刺猬了。

“叫醒他们。”裴元志朝暗雕点了点头,说道。

“是。”暗雕按了按腰间的配剑,大步走了过去,“喂,醒醒,起来!”

只是,暗雕一连喊了两声,也不见那两人起来。

他怒得抬起一脚,朝门上狠狠踢去。

咣——

一声链子声响,门应声而开。

“公子,出事了!”暗雕吸了口凉气。

“怎么回事?”裴元志紧走了两步,到了暗雕的跟前。

他顺着暗雕的目光看去,脸色旋即一变。

难怪他刚才闻到了血的气息,原来——

这两人已经被杀了!

“走!”裴元志拉了一下暗雕,“快离开这里。”

“谁在那儿?”顺王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是你?辽王世子?你在那里做什么?”

不等裴元志回答,跟顺王一起来的景王失声惊呼说道,“顺王兄,你看,那两人……死……死了。”

景王胆小,吓得拼命往自家长随身后躲。

顺王往柴房里看去。

果然看到那两个反贼头目的心口处,正汩汩的冒着血,其中一人的心口上,还插着一只小刀。

“辽王世子,你敢杀了人证?”顺王大怒,袖子一甩,喝道,“来人,将辽王世子抓起来,捆到圣上那儿去回话!”

裴元志此时,有口莫辩,“本世子刚刚来到这里,这两人根本就不是本世子杀的,顺王伯,你不去查真正的凶手,却来抓本世子,跑了真凶,你担得起责任吗?”

可顺王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又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哪里受得了裴元志这个小辈的指责?

马上冷笑着大怒说道,“哼,本王不会看错!人就是你杀的!还愣着干什么?来人,还快将他带走!连安王都反了,现在,每个人都值得怀疑!世子也不例外。”

不容裴元志辩解,顺王和景王各自招呼自己的手下人,将裴元志摁住了,往正德帝的住处而来。

暗雕频频看向裴元志。

裴元志一直摇着头,用眼神告诉暗雕,他们不能跑。

跑了的话,越发坐实他们,是那背后的执行之人。

那不是更给了陷他的人,一个更好的借口吗?

……

裴元志,被顺王和景王的人,带到了正德帝的卧房门口。

“跪下!”顺王的护卫,将裴元志用力推进了屋中,顺王又狠狠地踢了一脚裴元志。

裴元志不想跪下,却也由不得他不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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