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你们的要求,恐怕难以实现,”向天亮笑着摇头。
“我们什么也不要,就当净身出身了,”余胜春说。
张小雅呸了一声,“还净身出户,你有什么东西呀,”
陈美兰也讽道:“亏你们两个想得出來,当我们是傻瓜吗,”
许西平转向向天亮问,“那你们是什么意思呢,”
向天亮不容置疑的说,“维持现状,大家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对方的工作和生活,适当的时候再坐下來谈,”
余胜春楞了一下,“你们是想拖下去啊,”
“老余,你们聪明,我们也不傻,”向天亮笑着说道,“我给两位市委常委戴了绿帽子,两位恨不得剥我的皮抽我的筋,我们是不得不防啊,一旦我们与你们撇清一切关系,你们肯定会报复我们,至少会对我进行报复,那以后我就沒好日子过了,所以,我们要求维持现状,沒其他的意思,目的就是牵制你们,不给你们实行报复的机会,”
余胜春叹了一口气,“你果然不相信我们,”
“呵呵……我以前就不相信你们,现在和以后就更不相信你们了,”向天亮笑着骂了一句,“他妈的,我就是要憋着你们两个,让你根本沒有报复的机会,如果你们报复,大家就同归于尽,”
“向天亮,你别太猖狂了,”许西平怒道。
向天亮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老许,我知道你在京城傍上了大靠山,但是你也要记住,这年头谁也不怕谁,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着,向天亮拉站起身來,一手一个,拉着陈美兰和张小雅往外就走。
走到门口,向天亮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老许,老余,你们两个记住了,我警告你们,以后要是敢欺负陈姐和张姐,我非活剥了你们不可,”
说完,向天亮带着陈美兰和张小雅扬长而去。
许西平和余胜春面面相觑。
“老余,就这样吗,”许西平又气恼又无奈。
余胜春苦笑,“那你说该怎么办,”
“唉,这事是不能闹大,”
“也许,这小子的主意是对的,维持现状是最好的办法,”
许西平一脸恨意,“老余,夺妻之恨那,”
“老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家都在清河混,低头不见抬头见,报仇的机会有的是,”
许西平摇着头道:“玩小动作不行,十个你我也不是这混蛋的对手,”
“所以嘛,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啊,”余胜春道,“我是组织部长,你是主管财政的副市长,只要咱们大权在握,想收拾这混蛋,根本用不着咱们亲自动手嘛,”
许西平走到窗边往下看,“他们还在下面呢,”
余胜春将许西平拉了回來,“别看了,这混蛋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你我还是想想怎么向另一位解释吧,”
“解释不了,沒法解释,”许西平无奈的说道,“这边不肯离婚,闹又不能闹,只能维持现状了,那边又催着咱们结婚,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余胜春想了想说,“咱们还是得找点他们的把柄,不然咱们掌握不了主动权,”
“怎么找他们的把柄,”许西平问。
“还是让张蒙去干,”
“他还敢吗,”
余胜春道:“等他回來我跟他说,张蒙虽然离开了滨海县,但他总有信得过的老部下吧,”
“他妈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许西平恨声道。
这时,向天亮开着车,缓缓的离开了许家。
两个女人在难过,陈美兰还好一点,张小雅难过得哭了。
向天亮不会安慰人,唯有闭着嘴巴,当然,他也有办法,那就是用他的“特长”去安慰两个女人了。
就在这时,陈美兰的手机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