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外面的钥匙转动的时候,里边的旋钮是跟着转动的。
门外的许西平扭动钥匙,锁孔转了四分之一圈,就转转不动了。
因为门里的向天亮,用力捏住了旋钮,使它停止了转动。
“老许,不是这一把吧,”余胜春提醒说。
可是,许西平一连换了几把,依然故我。
“一定是锈住了,”
结论是洪成虎下的。
余胜春表示同意,“对对,这种锁,不常开就会锈住的,”
许西平终于放弃了。
“算了,说不定真是老鼠打架呢,”
余胜春笑着说道:“就是嘛,人家老鼠也是动物,也是靠交配來繁衍下一代的,咱们就不要打搅人家忙活了,”
“哈哈,说得是,他们忙他们的,我们忙我们的,”
洪成虎笑着,率先离开了门边。
虚惊一场。
陈美兰趴在向天亮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然后,她缓缓的,大口的喘着气。
向天亮贴着陈美兰的耳朵。
陈美兰也贴着向天亮的耳朵。
向天亮:“怕吗,”
陈美兰:“怕死了,”
向天亮:“怕你还这么疯,”
陈美兰:“都是你……都是你……”
向天亮:“刺激吗,”
陈美兰:“……”
向天亮:“刺激吗,”
陈美兰:“嗯……”
向天亮:“还想吗,”
陈美兰:“别……”
向天亮:“真不想,”
陈美兰:“八爷……”
向天亮:“噢……是不想了,”
陈美兰:“八爷……你,你是个大坏蛋,”
向天亮:“快说我们的暗语,”
陈美兰:“羞,羞死了,”
向天亮:“快说,”
陈美兰:“嗯……媚海生波,”
向天亮:“嘿,可惜看不污哟,”
陈美兰:“口,口舌莲花,”
向天亮:“來啊,”
陈美兰:“……”
向天亮:“继续,”
陈美兰:“嘻……开门见山,”
向天亮:“然后呢,”
陈美兰:“丢灰卸甲,”
向天亮:“再然后呢,”
陈美兰:“改……改革开放,”
向天亮:“呵……最后一步了,”
陈美兰:“自由……自由翱翔呗,”
向天亮:“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陈美兰:“攻坚不怕难只要肯登攀,”
向天亮:“臭娘们……”
陈美兰:“哟……”
向天亮:“臭娘们……”
陈美兰:“轻点么……”
向天亮:“咱们是老鼠呢,”
陈美兰:“嘻……轻点……”
向天亮:“他们听不见的,”
陈美兰:“哟……”
……
客厅里,注意力已不在“老鼠”的身上了。
余胜春又打了个电话。
然后,三个男人又聊起了他们关心的事來。
余胜春:“咱们再等等吧,张行的人还在找向天亮,”
洪成虎:“老余,你也该派几个人出去找找了,”
余胜春:“是的,我们的人也开始行动了,”
许西平:“老洪,老余,我们近期还有什么事要做,”
洪成虎:“这么说吧,搞垮张行不是我们的目的,这只是一种手段,目的就是要警告象张行那样的人,投靠外地來的高市长,是沒有用的,”
许西平:“我明白,他们不倒向我们可以,但最好也不要投靠别人,”
余胜春:“说得对,本地干部投靠外地干部,决沒有好下场,”
洪成虎:“除此之外,还有两件事,”
许西平:“还有两件事,什么事,”
余胜春:“巩固你这个新财政局长的地位啊,”
洪成虎:“还有一事,就是运作老余去县区工作,”
许西平:“嗯,老余待在组织部,不如到下面有发展,”
余胜春:“他娘的,哪怕当个县长,我也认了,”
洪成虎:“另外,我们三个人,还要继续保持现状,”
许西平:“我同意,抱成一团,目标太大,”
余胜春:“呵呵,这样好啊,咱们三个继续老死不相往來,也好让刘书记和高市长,对我们这些本地佬放心嘛,”
洪成虎:“总之,我们的策略,是行之有效的,”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