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没事,晚上回来开会。”
“那就更别去了,太累了。还得赶回来,等你不忙的时候咱再回好吗?”夏霁菡又说道:“陶院长不是让我卧床休息吗?等我好利落了在回不迟,就让那琴多等几日吧。”说完,还故意拍了拍他肩膀。
关昊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从和甸出发近三个多小时的路程,而且当天打来回,唯恐她吃不消,就说道:“也好,但你得跟我回公寓。”
夏霁菡冲他点点头,调皮的一歪头,说:“好的,坚决服从。”
关昊高兴的伸手过来,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双唇合拢,竟然吹起了口哨。夏霁菡听出来了,这是世界名曲《波基上校进行曲》。是奥斯卡金像奖影片《桂河桥》里的插曲。影片描写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支奉命被迫投降的英国军队在日本俘虏营守军的淫威下维护民族和军队尊严的故事。影片中英国军队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入俘虏营广场时,士兵们用口哨吹响了这首充满活力的乐曲,向日本守军显示了不屈的斗志。
夏霁菡真不知道他还会吹口哨,而且吹的还相当有水准。音律圆润、清脆透彻,她不由的和着这鲜明的节奏、轻快的哨音晃动着身体,关昊则越吹越起劲,不时的还看看她,而夏霁菡也微笑着随着他的哨音起伏着……
关昊吹着吹着就口干舌燥起来,不由的咳了两声,而正陶醉在他旋律之中的夏霁菡也和着他的咳嗽的节奏晃动着身体,当意识到这不是曲子而是他咳嗽的声音,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关昊说道:“注意,大笑也不行!”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夏霁菡摸了一下他的脸,说道:“你是不是早就会吹口哨,怎么才暴露呀?”
关昊说:“上大学的时候刻意学的。还怎么才暴露,你一上车就睡觉,我根本就没有想吹的冲动。”
他说的是实情。夏霁菡又说:“那你交代,还有什么本事没暴露?”
关昊想了想说:“还有一个更大的本事,就是得在你的协助下才得以展示。”
夏霁菡眨着眼睛,不解地说:“你应该不叫本事,本事本事,就是自己不靠别人的帮助,本身能够独立完成的,那才叫本事。”
关昊一听,哈哈大笑,他说:“这个,必须靠你的协助才能完成,我又不是蜗牛,雌雄一体。”
她听明白了,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说:“不理你了,又捉弄我。”随后,低下头,不说话了。
“怎么啦?不高兴了?”
“没有。我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不能呐?”她担心的小声说道。
“不会的,是机缘不到。你要是真担心呢,改天闲了咱们就去北京大医院检查一下。”关昊看她的情绪沉了下去,接着说道:“我在给你吹一曲?”
说着,他又吹了一支《欢乐的心》。
两个人来到关昊的住处,夏霁菡边哼着刚才的曲子边来到洗澡间,由于她的住处没有洗澡的地方,只能擦洗,所以她好想痛快的洗洗澡。刚打开开关,就被关昊从背后抱住,他说:“可否共同沐浴?”
夏霁菡笑着说:“请求被批准,阁下。”
关昊笑着扳过她的身子,使她面对自己,夏霁菡这才看清关昊早就把自己剥的一干二净站在他身后了。她的脸红了,把头扭向别处。关昊替她把身上的衣裙褪下后,把衣服扔了出去,很快他们就赤身相见了。他用手轻轻的抚着她受伤的地方,喉结滚动了一下,说道:“疼吗?”
她摇摇头,被他的长臂楼入怀中。关昊紧紧的抱着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热腾腾的水蒸气弥漫开,,笼罩着两个赤身拥吻的人。他把她抱起,放入了浴缸中,自己也滑了进去。他们互相为对方清洗着身体,任凭对方的手在彼此身上游走滑过,感受着彼此的温情。
由于她刚手术后不久,不易久泡,关昊就把她抱出浴缸,直接抱着她上了楼,放到了宽大的席梦思上。关昊没有立刻跟她上去,而是走到窗前,啪啪拉上了窗帘,边往回走边把身上的浴巾解开,夏霁菡抬起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静静的等着他上来,挨着自己躺下,那只手就被他拿下,随后整个人就被他抱在了怀里。他伏在她的耳边,低哑嗓音说道:“萏萏,我想要,你呢?”
她在他怀里点点头,他低吼一声,起身就压住她的一条腿,但是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刺疼了他的眼睛,他低下头,把嘴唇覆上那伤疤,一点一点的舔舐着,渐渐的就到了她的前面,立刻就有一粒娇蕾被他吸入口中。夏霁菡浑身一阵战栗,不由的抱住了他的头,十指查进他浓密的头发中,身体也迎合着他摆动着。
他抬头看着她说:“萏萏,听话,你别动,你不能动。”说着,温润的唇又一路吻来,直至她的唇边。她的身体微微战栗,充满了渴望,嘴里轻唤着他的名字,主动吸住了他伸过来的舌。经过这次生死劫难,俩个人都极尽激动地吻着对方,抚着对方。此时,关昊胯间的昂扬已经暴涨到了极致,他慢慢的起身,吻着她说:“你别动,我轻轻的。”说着,抬起身,双手撑住,使自己的上身尽量抬起,唯恐压着她,慢慢的、温柔的、恒稳的就闯入了她……
立刻,从心灵到身体,她都感到了一种充实的饱满和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