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男,卓涵,感谢我吧!是不是很开心?”许无言很是**的看着两人,调侃道。
不料这一句话惹得方卓涵羞了个大红脸,看都不敢看许无言一眼,起身就跑了出去。
“嗳!卓涵!你别跑啊,给我说说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呗!”许无言不禁乐得哈哈大笑,回头贼贼的看着子雅期,“妖男,老实交代,你方才都干什么了?”
子雅期那张俊美之极的脸颊之上没有一丝尴尬之色,很是自然的挽上许无言的手臂,“狐尾,我方才做了一件让我们两个一辈子都可以享福的事情。”
许无言惊得差一点儿掉了下巴,上下打量子雅期一番,这家伙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梦吧,“什么意思?”
子雅期得意一笑,“方才我去了国库,把楚寒麟那家伙的钱财都盗回了你的府里,你说我们是不是以后好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许无言伸手拍了一下自以为很厉害的子雅期的脑袋,“妖男,你是不是男人啊,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盗国库啊!”
子雅期不服气撇嘴,对许无言打自己很是不爽,“切,什么叫我最想做的就是盗国库啊!我最想做的就是把这天地之间的宝物都囊入怀中。再说了,活着不得花银子啊!”
许无言被子雅期这番高深的理论给打败了,俯在子雅期耳边把方才他们身中媚药的事给说了一遍。末了很是同情的看看子雅期,“妖男,看来我还真是说对了。你就是绝世孤独的命格,连做春梦都是盗国库。”
子雅期听罢很是不服气的说道:“那说明本公子用情专一,没有心爱之人之前,被人下药做梦都不会做不轨之事。”说着很是嫌弃的看着许无言,“狐尾,你真的好色啊!”
许无言呵呵一笑,伸手挽住子雅期的手臂。很是鬼的说道:“妖男,难道你不想知道咱们那一直温润如玉的方卓涵公子。究竟做了什么梦吗?机会难得哦。”
子雅期一听,眼睛就亮了起来,看方才方卓涵拿神色一定是做了什么调戏良家妇女的美梦,看好戏是子雅期的特长啊。这么劲暴的事情哪能少了他呢,几乎是一瞬间就和许无言友好的达成了共识,“当然不容错过!”
“那咱们回去审审他?”“走!”
子雅期答了一句,就拉着许无言飞快的走出了风月楼,一路上两人商量着逼问对策朝许无言的府邸走去。
“你们做什么去了?”
两人刚到太傅府邸门前,楚寒彻那个煞神就像是一根木桩似的站在门前,目光触及到和子雅期靠的很近,脸上又是一副兴高采烈模样的许无言,心里不由得猛酸。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竟然还笑的出来。莫非是知道许青凝怀了自己的骨肉,她就彻底放心了。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一直追着她不放了?
许无言眉毛一挑,目光越过楚寒彻停在自家门口,“我们做何事,跟你无关。你来我家做什么?”
子雅期则是不嫌事儿大的看着楚寒彻,随意的目光里装着满满的不屑,你是种猪啊。谁不谁都让人家怀孕。
一股污浊之气一下子堵在楚寒彻的胸口,只想把对面的两人抓过来狠狠揍一顿。可偏偏对面的两人都是自己打不得的。不然,那原本的计划绝对毫无疑问的泡汤。
想到此处,楚寒彻使劲儿挤出一个笑容,看着许无言缓声说道:“言儿,许青凝初有身孕,诸多不适,想让你去靖王府照拂两天。本王是特地来请你过去的。”
“哟嗬!楚寒彻你够快的呀,这么快王妃就住进府里去了。”子雅期看一眼许无言,言语立刻变的刻薄起来。
许无言笑意不改,一步步走进楚寒彻,唇角勾起,柔软的嗓音吐出让人抓狂的文字,“要我去照顾你的王妃,你够格吗?”说罢,华丽丽的转头看看子雅期,“妖男,咱们走,办正事去!”
“言儿,你不去靖王府,我就把许青凝送到你这里来!”楚寒彻冲着许无言的背影吼了一句,
“那我保证她没进门就会被我打掉孩子!”
许无言那一副老娘不伺候的语气,绝对让人相信,许青凝还没走进着府门,就被她给废了。‘言儿,这是不是说明你还是在乎我的,在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位置的?‘楚寒彻站在门口兀自往自己脸上贴金。
“狐尾,你就是我膜拜的对象,这一招够狠!”走在身边的子雅期,带着道,虽说这楚寒彻栽在许无言手里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从来没有像这一次一样,许无言一招完胜,把楚寒彻给鄙视到十八层地狱里去了。
许无言撇撇子雅期,“我这叫正当防卫!遇见他真是晦气,咱们去找卓涵去!”
“就是!就是!晦气!咱们不管他!”子雅期知道许无言即便是拿话堵了楚寒彻心里也不是那么好受的,赶紧转移话题,拉着许无言朝方卓涵的房间走去。
方卓涵回到府里就把自己关了起来,用冷水抹了一把脸,慌乱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拿了一本医理翻开,但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在风月楼的事。
“小方子,在干什么呢?”子雅期和许无言推门而入,走到方卓涵的身边,看着他奸笑着,“别装了,书都拿反了!”子雅期把方卓涵手中的医理书籍夺过去。
方卓涵目光躲闪的看看许无言和子雅期两人,“我在看书,你们要做什么?”
“也没什么大事儿。我们就是在询问一下你,在风月楼都做了什么?”子雅期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