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势,跟什么时期很相似亚?对了,跟蝗军侵华的局势非常象,也是占领区急剧扩张,驻守占领区的驻防军便显得严重不足。异族强盗从来不把占领区百姓当人,********自然异常尖锐,此时的辽东,看似八旗强盗集团穷凶极恶,其实就是一片干草地——甚至是个炸药桶,只要有人点一把火,就会成燎原之势。
然而,但是,正如官话、套话所说的那样——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星火燎原”这个词很热血,很伟光正,很高大上,可点这把火的人,却是要承受最大的危险,最大的牺牲。因为无论是几百年后的蝗军,还是当时的八旗军,都是战力强大,穷凶极恶,一帮子游击队敢跟他们作对,就会被他们扫荡、蚕食、清乡。
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己方阵营里射来的种种黑枪、暗箭——**是胜利者,到今天,依旧有一帮公知、果粉污蔑当年的**“游而不击”、“一分炕日,二分应付,七分发展,十分宣传”,毛文龙这个失败者挨了多少黑枪、暗箭,死后被泼了多少脏水也就可想而知。
毛文龙奇袭镇江的过程,自然也是先势如破竹,毛文龙先是把当地维持会会长佟养正(当时叫佟养真,若干年后因避讳清世宗胤禛之名讳,清代史书改称其名为佟养正)算得死死的,先派人虚张声势,给佟养真制造了一个辽民造反的假象。于是佟养真赶紧派黄鞋军去扫荡,黄鞋军一出动,镇江堡自然空虚,更要命的是镇江堡里不肯当伪军的军队当了毛文龙的内应,镇江堡被轻松攻破,招降伪军八百多,生擒佟养真及其家丁六十余人。
佟养真在当时是个不算特别显眼的汉奸,可他的孙女却是康麻子他妈。佟养真被俘后被押回北京凌迟处死——和袁崇焕一个待遇,以致本吧道友魁元殿英怀疑那首《临刑口占》是佟养真被凌迟前写的,因为《临刑口占》里的最后一句是“忠魂依旧守辽东”,袁崇焕守的是辽西,从来没守过辽东,而佟养真却是在为努尔哈赤守辽东的时候力战被俘,因此佟养真声称要“忠魂依旧守辽东”是顺理成章。
然后镇江周遍沦陷区辽民的反后金怒火被点燃,“人民大悦,一时牛酒迎劳者,不下数十万余”,跟着就是“号召沿海一带各堡千有余里之内。即金、复人民,处处扑杀虏级,约五千余颗。车马綑载,响应奔附,不可胜计……”——按袁吧若干年前的吧主漱花女农的理论,这是汉人欠下满人的又一笔“血债”。
毛文龙此刻的形势一片大好,只可惜,用得最顺手的正规军,只有毛文龙带来的不到二百人,其他的都是依附过来的,人虽多,却还没来得及磨合整训。后金一反扑,毛文龙便不得不转进,后金军一路追杀至朝鲜,所过之汉民被三光——和蝗军做派一模一样。毛文龙被后金军包围于林畔,“一日七战,杀伤相当”,明军这边“中军丁文礼、号头李国保、札委千总韩世卿、毛承儒等力战身死,旗鼓刘印科马蹶被擒”。后金军也蒙受了很大损失,被迫撤兵(满文老档说毛文龙只带了几个人逃走)。
至此,毛文龙总算是站稳了脚跟。
关于镇江之战,袁黑们大多赞扬毛文龙的战绩,而袁粉则谴责毛文龙奇袭镇江使得当地汉民遭到后金军的扫荡和残酷报复——意思是既然毛文龙没本事立刻推翻野猪皮(努尔哈赤)的反洞统治就不该去奇袭镇江,应该让辽东汉民自觉自愿地去当野猪皮的顺民。
袁粉的这个理论看似无比强大,但这让人们想起公知们骂**的段子——**也是发动****反抗蝗军,使得原本的顺民变成了暴民,更有人胡编乱造说**拿****当肉盾,打蝗军的黑枪,打完望****堆里一躲,自己跑了,却给****拉了仇恨,所以蝗军要tu杀,要报复,所以抵抗有罪,投降有理。
这也是果粉攻击**的诸多理由中最具备杀伤力的一点。
这个理论似乎能自圆其说,只是有件事无论如何说不清楚:南京大tu杀是因为**或者什么势力发动南京****起来打游击招到蝗军的报复的么?同样,在****当顺民的时候,野猪皮强盗集团就没有为非作歹么?毛文龙奇袭镇江的时候只带了不到二百人,可汉民却杀了后金军五千多人,可想而知当时的蝗军,哦不,后金军和蝗军是多么的相似。
最为关键的是,若干年后,校长自己都说:“地无南北,人无老幼,皆有守土抗敌之责任。”
嗯,对了,米国人帕特里克·亨利说:“难道生命就这么可贵,和平就这么甜美,竟值得以戴枷锁和受奴役作为代价?全能的上帝啊,制止他们这样做吧!我不知道别人会如何行事;至于我,要么给我自油,要么让我死!”
没有人有权戴表****说要让人民当顺民——无论是骂**的果粉公知,还是骂毛文龙的袁粉。
八、毛文龙花样做死(二)
林畔之战后,毛文龙以皮岛、铁山及宽叆山区为根据地,招募辽东难民,以老弱者屯种,精壮者为兵,从无到有,逐渐发展成一支海外劲旅。天启二年(1622年)六月,明廷正式任命毛文龙为平辽将军总兵官,挂征虏前将军印,开镇东江。
现代人有这么句话,叫“用脚投票”。辽东,原本有五六百万汉民,占了人口的绝大多数,大曰本蝗军,哦不,sor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