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怕是君臣之间的关系,只会闹的更僵。
是以,这些个人命案子,只要是牵扯到刘瑾的,就算是内阁,也是束手无策。
可以说,现如今的东厂,就是京城的霸王,无法无天,无人可以约束。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客商了,就是官员们,也不愿意在京城呆着了,明显的,现如今的京城,就是个是非之地。
而曾毅,既然提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断然是没有现在就自个急着赶回去的道理。
南直隶的官员也是看出来了,曾毅这次奉旨巡查天下,其实,也就是个幌子,主要,还是在于南直隶。
究其在南直隶这么长时间的事情,也就是南京军备案,之后,又顺便敲打了下魏国公府。
是以,南直隶的官员也算是明白了,曾毅在南直隶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这个时候,还留在这里,就是在等京城的形势稳定下来。
只要京城的形势能稳定下来,曾毅这货,肯定会找个借口,直接回京交旨的,至于什么巡查天下。
只要皇帝不说,曾毅不吭声,怕是没别的官员会开口提这醒吧?
要知道,一旦开这口,可就是把各个承宣布政司的官员都给得罪完了。
没哪个地方官员,希望钦差没事去他的辖区溜达的。
尤其是曾毅的名声,可是不怎么善的,不说是没事找事,可是,只要到一个地方,总是要查一番,然后,揪出几件案子的。
是以,清楚了这些,南直隶的官员,大多数,心也就安定了下来,曾毅既然是要整治南京军备的,尤其是到现在,还一直都在南京军备的事情上揪着不放。
那,好说,兵部尚书和南京镇守太监都被曾毅给咔嚓了,而魏国公府,经过那次敲打,也是彻底沉默了。
至于兵部的左右两个侍郎,更是不敢对曾毅说半个不字。
别的衙门的官员,又岂会在这种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上得罪曾毅?
是以,现如今,南直隶各个衙门的官员,都是盯着下面的人手,只要别闹出什么事,那就成了,绝对能稳当的等到曾毅这个煞星离开。
京城,紫禁城。
“刘伴伴。”
正德靠在床上,身边两三个貌美的宫女穿着轻纱,在正德的身上轻轻的捶着,现如今的天气,穿着薄纱,已经是有些冷了,可是,殿内,却是已经点燃了火盆,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冷的。
“奴才在。”
刘瑾笑眯眯的凑了过去,满脸献媚的笑着。
“听说,你在宫外又惹事了?”
正德舒服的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询问,语调随意,听不出有丝毫的刻意。
“没啊。”
刘瑾楞了一下,立时就满脸的委屈的看着正德,道:“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奴才这几日可都是一直在您身边伺候着呢,就是晚上,也没出宫的,虽说,现如今您恩准奴才在宫外有了私宅,可是,奴才可是好几天,没回去了的,都是在宫内住着的啊。”
点了点头,正德笑着道:“这个,朕是知道的,这几日,你也劳累了,整日伺候朕,确实回不去,朕安寝的时候,宫门,怕是已经落锁了吧?”
“是啊。”
刘瑾赶紧点头不断:“宫门落锁就在不能打开,只能等第二天了,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奴才岂能出宫?”
“朕也没说是你出宫了。”
正德翻了个身,挪腾了一下身子:“朕,说的是东厂。”
“据说,东厂可是在京城闹腾的厉害,且出了人命了?”
“可有此事?”
一听正德这么说,刘瑾并没急着回答,而是想了想,道:“东厂的番子,都是奴才新收的人,虽然奴才早有规定,不能让他们乱来,可是,这其中,若是有个一两个的害群之马,也是不一定的,只不过,若说是出了人命,奴才却是不信的,该不会又是朝廷的那些个大臣们,在冤枉奴才吧?”
说着,刘瑾就哭了起来,眼泪哗哗的往下落:“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朝廷的大臣们,可是都看奴才厌烦的,恨不得奴才早些死了的好……。”
“行了,行了。”
正德皱了皱眉,从枕头下,拿出一封信,扔到了刘瑾的跟前,道:“曾毅的信,你瞧瞧吧。”
一听正德这话,刘瑾的心里立时打个了坎,刚才,他还以为这是哪个大臣,不知怎么的,见到陛下了竟然。
可是,现在看来,这事,应该是曾毅告诉陛下的,想到这,刘瑾心里却是打了个突,幸好啊,刚才没说什么难听的,若不然,别说陛下会责罚自己了,就是现在南直隶的那位爷,若是知道了,也不会轻饶了自己的。
有些不安的看完曾毅的信,刘瑾的表情稍微好了一些,还以为是现在南直隶的那位爷对自己不满了的。
可是,仔细一看信,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南直隶的那位爷,也是烦着呢,明里暗里点出,有不少大臣给他写信,都是告的刘瑾在京城胡作非为。
言下的的意思,是对刘瑾把麻烦给惹到了南直隶,让曾毅颇为不满,只不过,这其中,捎带了几句大臣们所说的事情罢了。
看完这信,刘瑾心里,就明白是谁找的南直隶的那位主了。
定然是内阁的几位大学士。
满朝文武的官员中,也就内阁的几个大学士,因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