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却并不妨碍刘大厦看曾毅的乐子。
“不过,能想出这方法的,却是没几个啊。”
刘大厦呵呵笑着:“这法子,不论成与不成,都是让曾毅那小子,只能暗自生气的,更是没法动那个上奏的言官,甚至,没法反击,只能是吃这么一个哑巴亏了。”
“这是故意在恶心曾毅的,怕是明知道对曾毅起不来多大作用,但是,却是非要恶心他一番的。”
说完这些,刘大厦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法子,太阴损了,我是对付不了你,可是,这并不能代表我不能恶心你啊。
官场上,恶心人,也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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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内。
司徒威的手中,自然也是有这道奏折的。
“屠大人,您是如何看这到折子的?”
司徒威靠在椅子上,他和屠庸是在同一间屋内办公的,这么些天下来,不管心里是如何想的,但是,最起码,面子上,都是笑呵呵的,一团和气!
“一些无聊之人的无聊之作罢了。”
屠庸摇了摇头,身为锦衣卫的右监察官,尤其是现在改革后的锦衣卫,对各种消息的收集,可都是非常迅速的。
这又不是什么朝廷机密和皇家机密,是以,锦衣卫内部,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的。
司徒威手中既然有副本,那,屠庸这个右监察官的手中,更是不能缺少的。
这都是曾毅改革锦衣卫的时候,定下的最基本的规矩,任何消息,无论是哪个人得到的消息,都要同时向左右两位监察官禀告的。
若有遗漏,定重处。
“这事,总是要查察的。”
司徒威笑着,似乎漫不经意的看着屠庸,道:“这折子上所言,纯粹是莫须有,曾大人在南京的事情,早以经过皇帝和内阁定论的,现在,却被翻了出来,难不成,陛下和内阁,全都错了不成?”
“若真有错,当初,这御史怎么不上奏的?”
“这里面,定有缘由啊。”
司徒威是曾毅的人,这点,谁都知道。
而且,曾毅不仅对司徒威进行提拔,甚至,给他全部放权,曾毅如此信任,司徒威自然也不能让曾毅失望了。
抬头看了司徒威一眼,屠庸自然知道司徒威如此说,为的是什么。
曾毅上折子,被人参奏,已经在家闭门思过了,若是此时,司徒威还跟没事人似得,那,他也就不是曾毅的人了。
“这折子,是都察院的御史上的吧?”
屠庸眯着眼睛:“都察院的御史,是有风闻言奏的的权利的。”
倒不是屠庸刻意在为难司徒威,他屠庸能进锦衣卫担任右监察官,那也是曾毅的意思。
可是,在屠庸看来,他既然来了锦衣卫,就该秉公。
且,这事,其实,查下去,也是没用的。
现在的锦衣卫,可是不能对人用刑了,而且,对方还是都察院的御史,所言无罪,根本就没法对方的。
被屠庸的话这么一堵,司徒威也楞了一下,他现在的骨子里,其实,还是没改掉以前锦衣卫的作风。
或者说,司徒威的骨子里,现在,其实,还是有着以前锦衣卫作风的一些习惯的,段时间内,是不容易改掉的,这些习惯,很容易让司徒威按照以前的风格去做事。
可是,现在,锦衣卫已经革新了,若是在按照以前的习惯去做,怕是什么事都做不成的。
“咱们锦衣卫的职责,也有监察官员这一条,都察院的官员,自然也在咱们的监察当中,正如,都察院的官员,也肯定监察着咱们一般。”
“这折子,明显有问题,难不成,咱们就装作不知道吗?”
司徒威的语气有些生硬了,好歹,屠庸也是曾毅指定的人,没想到,却是根本一点不懂得知恩图报。
“查,也是要查的。”
屠庸心中苦笑,不过,脸上表情,却是不变:“但,这方法,却是要变上一变,必须要暗查,且不能被对方知晓,若不然,曾大人的名声,可就真的完了。”
屠庸这话,一点没错,锦衣卫不管真实情况如何,可在旁人眼里,曾毅是绝对能说的上话的地方。
若是此时,锦衣卫查那御史,一旦暴漏出去,曾毅的名声,可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