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没有。”顾乐瑶不安,软软哭道。
接着继续哭诉:
“奶奶确实是有病,奶奶虽与郡主姐姐素来不睦,但奶奶的病,只有医术高明的郡主姐姐能治。
奶奶对郡主姐姐有成见,我才提议让郡主姐姐半夜给奶奶瞧病。
我只是把郡主姐姐夜里要给奶奶瞧病的事,跟那两个丫头说了,并让她们给郡主姐姐留好门点好灯。
我便自去房间睡觉,也没出房间半步,我的丫头可以为我做证。
我也是半夜被惊醒,才知道发生了人命案,奶奶和那两个丫头都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不是郡主姐姐,和她的侍女所为,乐瑶……也不知道啊。
全凭各位大人抓到真正凶手,还奶奶一个公道。”
顾乐瑶吓得惊恐,像个无辜的小白兔,却也说得头头是道。
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柳如霜和顾仲年见顾乐瑶受到惊吓,便一起跪下来。
顾仲年悲愤道:
“几位大人,老太太胸口上的银针是顾倾城那孽障的。
她那俩丫头,也是提着带血的剑从佛堂冲出来。
而且老太太醒来,也是看着顾倾城说她好狠毒。
这所有罪证都是明摆着,顾倾城就是挟私报冤。
不满奶奶如此待她而心生怨恨,顾倾城就是杀人凶手啊!”
柳如霜也哭得悲悲切切:
“顾倾城,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摸摸自己良心,你可是顾家的女儿,血浓于水啊。
奶奶纵然对你打骂,对你恶语相向,那毕竟是你的奶奶,你怎能下如此毒手啊!”
顾倾城冷锐的看着柳如霜:“谁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很快就水落石出,你还是好好担心自己,该如何死吧!”
柳如霜看着顾倾城,显得一惊又怕,往一旁躲闪,惨兮兮道:
“我知道,你不仅是郡主,还有很多人为你撑腰。
捏死我这个母亲,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可是你忤逆弑祖,列祖列宗也不会放过你啊!”
这时候,独孤忠诚脸色一沉,对顾倾城厉声喝道:
“顾倾城,你仗着郡主身份,不但为自己弑祖恶行砌词狡辩,还恐吓你母亲?!”
顾倾城睥睨着柳如霜,嗤笑一声:
“此人恶贯满盈,也配做本郡主的母亲?”
“放肆!顾倾城,公堂之上,竟敢辱骂自己的母亲……”
“猖狂!”
独孤忠诚还想再教训顾倾城,拓跋已厉声喝了句。
狠狠向独孤忠诚射来一记眼刀。
再毫不客气的喝道:
“大司空,别拿着鸡毛当令箭!
安平郡主只是嫌疑人,并非证据确凿的凶手。
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