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可真叫绝!听你说玉兔,我就想起了它。”

云苦说:“怎么?大哥家也有玉兔?”

酒醉难忘心头事,云苦的一个“也”字,顿时让云大伟的酒醒了一大半,他瞪大那双眼皮因上了年纪而有些耷拉的本不大的眼睛,大声说:“听你的意思,你家也有玉兔吗?”

云苦说:“有啊,不过,实际上只是听家中老人一代一代这样传说的,不光我没有见过,据说连我爷爷的爷爷都没有见过。”

云苦的话说到这里,云大伟的酒一下子就全醒了,他拉住云苦的胳膊不放,直着眼睛追问:“你说说看,你家的玉兔什么样的,纯白的?有多大?有什么特征?”

云苦被云大伟的神情吓了一跳,酒也全醒了,说:“不是纯白的,兔子眼睛是红色的,哈,我家的玉兔可妙了,据说,耳朵上还有一个红色的嘴唇印呢,象是被吻上去的!”

云大伟闻言目瞪口呆,傻了一样,八妹也一样。接着,夫妻俩难得地异口同声:“兄弟,我们跟你一起去你老家!”

云大伟没有说出玉兔一向在自己手里的事实,难得的是八妹这个直筒子也没有说,所以啊,老话说,‘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两夫妻的性格哪怕千差万别,总是能找到一些共同点的,不然,也就成不了夫妻了,或者,即使成了最后也只能散了。

云苦看看云大伟,又看看杨八妹,说:“你们不是想去看玉兔吧?我刚才说了,那只玉兔,我只是听我爹说的,我爹是听我爷爷说的,那只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故事,故事中的玉兔,谁都没见过。”

云大伟说:“是这样的,回家乡看看,是我退休以来一直有的想法,只是,我不知道家乡到底在哪里,只能把这个念头搁在心里了。刚才听你说你们家玉兔的样子,和我妈说的一个样,我们又是同姓,也许你的家乡就是我的家乡,也许我们五百年前真是一家,你说,是不是有这个可能呢?换句话说,我们跟你走一趟,是玩,也是寻根吧。”

云苦高兴地说:“好啊好啊,对了,我叫上我的老婆,这样,我们四个人一起回老家,多热闹。”

八妹一听,连声说好。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晚上,鸣九回家,听父母说要去山东游玩,欣然赞同。不过,他心中不免纳罕,早先自己说破了嘴,让父母出去游玩,他们一个也不同意,说是浪费钱,又说不想出门,怎么忽然就改变了呢?疑问是有,但是他不问。他不问,父母也不说。

他不问,是尊重父母,他想,父母想说自然会说。云大伟和八妹不说,是他们商量好的,云大伟觉得自己心血来潮,凭想象和不着边界的推理就跟着一个相识不久的人往他的家乡跑,有点好笑,所以,先以游玩的借口出去,一切等回来再说。如果有收获,那最好,如果没有,也不会让儿子笑老子不成熟。因为,鸣九一次无意中说出的“不成熟”三个字让云大伟这个当老子的非常受伤。

其实,鸣九也不用奇怪,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气候的变化,时间的推移,能让沧海变桑田,何况人的想法和做法,因为,人是最善变的,只要一个契机,人能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何况只是出游与不出游这种小事。

人心善变,世事难料,人只要活下去,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而且,真实的情况往往比想象的还要精彩万分。因为,人的想象力再丰富也还是有限的,而事实却是上帝安排的,当然精彩。人哪能跟神比!

十多天后,云大伟夫妻俩从山东回来了。他们一进门,鸣九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他们,已经和赵小蔓商定好了办喜事的日子,就在金秋十月,国庆长假,问父母有没有意见。八妹说,说好了由你们自己定日子的,我们没有意见。云大伟则说:“感谢上帝,我们家真是喜事连连啊!”

鸣九一听,忙问:“还有什么喜事?说来听听。”

云大伟说:“喜事多啦!首先,找到了我的根,一喜;我无意中救的一个人原来竟是我的同宗兄弟,二喜;这次山东之行,还确证了一件事,就是那只玉兔,真的是我们云家祖上的宝物!三喜。鸣九,这第三喜可以说是最大的喜事,是不是?”

鸣九听了,惊喜异常,说:“哦!有这等好事?当真是特大的喜讯,等一会儿好好给我说说。爸,我还有一件好事要讲给你听。”说完,停顿,望着老爸微笑。

八妹骂:“臭儿子,快说!卖什么关子,想要急死我呀。”

鸣九说:“你们出去了这些天,正巧躲过了亲眼目睹股市大跌的惨况。现在,股市开始好了,昨天拉出一根阳线,据说,接下来,不是反弹而是反转呢!”

“真的?!你不是从来都不关心股市的吗?”云大伟高兴得声音发颤。他相信儿子不会拿他最在意的事开玩笑,但还是这样问。

鸣九说:“没办法,一人炒股,全家闹心,你以为我真的一点也不关心这事吗?”

云大伟说:“好!鸣九,你和赵小蔓你们俩商量商量,喜欢哪个楼盘,我们得赶紧买个房子,赶紧装修。”

鸣九说:“爸,不用吧,我们已经租好房子了。买房子的事,等等再说。”

杨八妹一听急了,说:“只要我家股市里的钱涨到够买四室两厅的房子,就赶紧出手,还等什么?等等等,等到见财化水啊!我也研究过股市,我知道,虽说现在上去了,也许哪天一


状态提示:第116章 吃饭--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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