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点了点头道:“那好。”收了开天刀,忽然伸手在那弟子颈后重重一击,那弟子哼也没哼,晕倒在地。
秦狄解下那弟子裤带,将他手脚捆了,抬到路旁树丛之中,然后他来到小楼之下,飞身一跃,已跃到二楼窗边,他伸手轻轻敲了几下窗格,侧耳听了一会儿,房内却无任何声响,他又敲了几下,房内仍是无声,心想:“莫非这小妞不在房内?”轻轻拉开窗户,向内望去,只见房内点了一支红烛,却是空无一人,心想陆姑娘果然不在房内,既然如此,那自己便在房中等她。
他轻轻翻进窗子,进了房内,环顾四周,只见屋内装饰优雅,桌椅均是上好檀木打造,古朴精致,窗边书桌上摆放了几张宣纸,宣纸旁是一个砚台,砚台上放了几支毛笔。秦狄向那宣纸上望去,只见宣纸上写了几行小字,笔法细腻,字迹娟秀,当是出于女子之手。秦狄心道:“看来这小妞还喜欢写字,想必还有些文采。”他贸然闯入女子闺房,自知已是太过无礼,因此只是站在窗旁,不再往房里走动。
便在此时,忽然房门一开,走进一人来,秦狄见这人体态婀娜,身形高挑,正是陆元双回来了,心想:“这小妞见我偷偷进了她的闺房,不知是否会着恼。”当即向前两步,抱拳道:“陆姑娘,你好。”
陆元双见自己房中竟然有人,不由得微微一怔,微觉讶异得看了看秦狄,却不答话。
秦狄也是微微讶异,心想:“这小妞忽见房中多了个帅哥,怎么一点也不激动?莫非她是被我英俊潇洒的美貌和玉树临风的气质所震慑?以至于忘却了答话?”
他当即又整了整衣襟,咳嗽一声,说道:“陆姑娘,你好,在下秦狄,很高兴认识你。”
陆元双仍是看着秦狄,脸上仍旧无任何表情,仍旧一句话也不说。
秦狄这下有点懵逼了,心想:“这小妞也太没礼貌了,我和她说了两句话,她竟然一句都不回答,好尴尬啊。”正要再说一句,忽然想到:“啊呀,这小妞自出场以来,就没说过一句话,那娘炮门主和她说话,她一句话都不说,和风雷二老也是一句话都不说,难道这小妞,竟是又聋又哑么?”想到这,不由得甚觉惋惜,摇头道:“唉,好好的一个妹子,竟然是个哑巴,真是可惜。”
他把之前那话又说了一遍,见陆远双仍是没有反应,这才确信陆元双听不到自己说话。他从未学过手语,不知该如何与陆元双交谈,一瞥眼见到书桌上的笔纸,心中有了主意,当即走到桌边,拿了一支毛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将那张纸拿了,递到陆元双面前,陆元双微微一怔,随即明白秦狄之意,接过那张纸,只见那纸上写的是“陆姑娘,你好。”几个字。
陆元双看完,点了点头,走到书桌旁,也拿了一只毛笔,在秦狄那句话下面写道:“你是谁?”然后将那张纸又递给秦狄。
秦狄接过那纸看了,便把那纸放在桌上,提笔在陆元双写的字下面写道:“在下秦狄,此番来的冒昧,还请陆姑娘恕罪。”写完把纸推到陆元双面前。
陆元双提笔道:“你是什么人,到我房中来做什么?”
秦狄写道:“我是花山派的弟子,是叫花帮玄中奇玄长老的朋友,我到贵谷本是有事相求,但恰巧遇到搜神宫来犯,便假装搜神宫之人混了进来,我知冰河谷处如今正处于危难之中,而陆姑娘你也身处险境,因此冒昧前来,想要助姑娘脱险,助姑娘一臂之力。”
陆元双看完,脸上现出惊讶之色,似乎对秦狄是玄中奇的朋友颇感惊讶,提笔道:“你说你是玄前辈的朋友,又有谁可以证明?”
秦狄写道:“在下本有玄前辈赠予的黑铁令牌为证,只是我今日见冰河谷有难,便托人执黑铁令牌到叫花帮求援,因此并未将令牌带在身上,不然的话,那令牌便可证明在下身份了。”
陆元双写道:“你真是玄前辈的朋友?”
秦狄写道:“在下自不敢欺骗姑娘,其实如今冰河谷已在搜神宫掌控之中,我若是搜神宫的人,也没有必要在此欺骗于你,那不是多此一举么?”
他写完这些字,看了看那写满字迹的纸,忽然心中一动,“看我俩写的这些字,怎么感觉是在聊球球呢?想不到在这异界还能聊球球,哈哈,有趣啊。”
陆元双看了秦狄所写的那些话,点了点头,似乎颇觉有理,当即写道:“你说的这些倒也有些道理,你既然能说出玄前辈的黑铁令牌,那么所言自是非虚,既然如此,我便暂时信了你。”
秦狄写道:“多谢陆姑娘信任,陆姑娘,不知你下一步作何打算。”
陆元双提着手中毛笔,沉吟片刻,写道:“我不知道。”
秦狄写道:“陆姑娘,既然你未做打算,不如你随我先行出谷,我已遣人到叫花帮去搬救兵,届时你我与叫花帮诸位英雄在谷外汇合,然后再想办法联络陆谷主,等陆谷主与咱们汇合之后,咱们再想法子夺回冰河谷。”
陆元双写道:“多谢你一番好意,只是他们为了胁迫家父,已给我吃了毒药,若无他们独门解药,此毒决难解得。因此我在不在谷中,都是一样。阁下既非本谷弟子,还是快快离开此地吧,以免被人发觉,于阁下不利。”
秦狄心中颇感欣慰,心想这小妞倒是很关心自己,写道:“正所谓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搜神宫如此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