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燕国的燕苏意忙的是焦头烂额,朝臣不知打哪得到的消息,对现在出现于朝堂之上的燕皇抱以怀疑态度,总觉得行止上与往昔有出入,一时间说不清到底哪里不对劲,时间一长老狐狸们坐不住了,质疑起此燕皇非彼燕皇,闹出很多事为的就是进一步试探心中的猜想。
燕鸿逸要看顾军中事务,又得分神盯着朝堂,展纭飞这个帮手所作的事比燕鸿逸还多还杂,又得为其排除万难收拢权势可谓一个人掰成八瓣都不够用。
之所以马不停蹄的催燕苏意回国,并不因朝堂上老狐狸们挨着个不消停的找茬闹事,最为重要的是燕国皇后,也就是燕苏意两兄弟的母妃突然发病,毫无预兆性的一病不起,身边原本有影卫护着,吃食上更是谨小慎微,没多在意会出事,这不一时疏忽大意来了突发情况,当时燕鸿逸和展纭飞听到消息后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会这样?没有人能给出答案,这其中也包括前来问诊的太医,当时燕鸿逸大发雷霆暴戾异常,痛斥太医院没一个拿的出手,全是吃喝玩乐的酒囊饭袋,当场就要处置几名太医。
太医束手无策,有没有病全靠猜的当下,燕鸿逸急出满嘴血泡,从最开始有人下毒的猜测怀疑到曾经服用的沿花上面,可惜的是这些仅为猜测作不了准,是以像无头苍蝇一样丝毫没有办法。
眼看着自己的亲人一点一点的病弱下去,燕鸿逸整个慌了神,展纭飞实在看不下去才叫人将在外的燕苏意叫回来商议,怎么说三个臭皮匠凑出个诸葛亮,要真有个万一,燕苏意也能见其母最后一面。
燕苏意得到消息日夜不停的赶路,皇后的病情一点点的恶化下去,燕苏意踏入燕国皇宫的一刹那,只来得及见其最后一面,没说几句话便消香玉损再没有醒转过来。
怀揣着不解疑云愤然的下令彻查原委。带着满心的伤痛,兄弟俩处理好葬事又投身在查找原因的事情中。
转眼忙忙碌碌过去了一个多月,总算将朝中跳脚的老狐狸安抚下来,怀疑的种子即以萌生。这次压下去日后难保不反弹,看来燕苏意打算稳扎稳找的计划实施不下去,需要重新改换方案。
好不容易自繁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的燕苏意坐在院中的树下出神,也不知道现在翼王过得怎样,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一时间千愁万绪百感交集。
“这是怎么了,一副失了有价宝的愁苦模样?”展纭飞走上前眼尖的瞧出燕苏意的情绪起伏之大有点不大对头。
“还在为皇后的病逝而忧虑?”展纭飞寻了张椅子坐下,目光认真的打量对面静坐的燕苏意。
“还是为之前被匆忙叫回来,坏了追翼王的好事?”展纭飞边说边观察燕苏意的神情,赫然发现其眼底划过的光亮,看来自己猜中了。
“怎么舍不得?”展纭飞从未看到过燕苏意真正在意过谁,如今的表现太难得了。
“要真放心不下,你可以再去沐国守在翼王身边,省得总是被沐国皇帝占便宜。”展纭飞的手下有将沐国的消息传回,说到相思光是消息确实不够燕苏意缓解心情。得到满足。
“现在不行,总要将国内的事情处理妥当,自己才可放心去沐国。”燕苏意打算平定朝臣乱局,再去处理自己的私事。
“稳定朝堂加上夺权,需要做的事不只一件,你能保证在此时限内翼王仍等着你?”不是展纭飞爱说风凉话专泼燕苏意冷水。这本是不争的事实,翼王如今年岁已经不小了,再等下去谁又说的准会不会出现新的变故,更重要的是翼王对燕苏意没有男女私情,燕苏意处在极为被动的情境下。说的不好听点单相思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明白,已经做好了准备。”燕苏意暗自庆幸自己下手快,纵然明知翼王会被惹怒,没有丝毫后悔过。
“准备。什么准备?”展纭飞被勾起了好奇心,“你该不会是对翼王做了什么吧?”难怪看上去一点不带急的,原来留了后手。
展纭飞观察燕苏意的表情,脑子飞转各种情形浮现,从中筛选出可能事件。
“你对翼王强制用了药?”只有这样燕苏意才可真正的安心,因为解药握在手中翼王便逃不出其手心。展纭飞大胆猜测原委。
“不会是沿花吧?”展纭飞登时冒出惊恐万状的念头,自己先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等等,你这不是害人吗?”展纭飞浑身一个冷颤惊呼,“你忘了之前皇后的死查无头绪,很有可能是服用沿花之过,你怎么敢用在翼王的身上,万一出了事,沐国皇帝非找你拼命!”光是想想即将大乱的场面就够惊悚。
“不是沿花。”燕苏意哪敢胡乱对翼王用药,要想两人之间有很深的牵绊沿花之效是无法做到的,更要确保翼王身体无恙自不会乱来。
“那是什么?”展纭飞听了燕苏意的话像吃了定心丸一样长出口气,幸好幸好燕苏意没有为情所困到失了理智不管不故的境地。
“红颜。”燕苏意早想好了,去沐国时带了去有备无患,最终还是用了。
“你,你,你……”展纭飞瞪大了眼睛错愕万分的看向燕苏意,都不知说什么好,“你怎么就敢用那种药,不怕翼王发现对你产生厌恶,到时别说娶翼王过门,单凭你单方面的强迫行径,翼王就有理由将你抽筋扒皮,再加上一个占有|欲|极强的沐国皇帝,你这哪是追妻,无疑是作死的表现!”真不知道说佩服还是说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