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析后果会是什么。”燕苏意放不了手,宁愿强迫玩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也要将人留下来。
“我服了你。”展纭飞竖起大拇指,心里面确是另一种心态,不禁要为其日后的相见场面掬一把同情泪。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燕苏意心里就是这么个心情,“两个人以红颜之效相连虽不能达到心意相通心有灵犀之境,但能阻止一段时日对自己已是莫大的宽限。”
“说实话你不怕翼王想方设法除去红颜的药效?”到时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有可能得罪最不得了的两个人。”展纭飞现在见到翼王就发憷,手段玩得连自己都自愧不如。
“沐国人才济济。翼王身边不乏能人异士,徐勉那个太医一身的医术,研究红颜的解|药,不说小菜一碟。也可施展一二。”到那时就等着翼王雷霆怒火暴发,展纭飞光是寻思就后脊发寒,不愿真同翼王对上,吃过亏太多已经在心底烙印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红颜若真那么好解,就不会被称作相思盅。”燕苏意不担心这点小问题。为了缩短时间明日起进行大动作,早日整顿好朝堂早日与翼王相见。
“行了,我也不说风凉话打击你,心里有数就行。”展纭飞可管不了燕苏意太多,认死理的人说多了还嫌浪费自己嘴皮子。
“对了红颜何时发作?”展纭飞最近没听说翼王有不对的消息传出,这个不对代表着发脾气,以翼王的秉性心里不舒坦了一准要让别人感同身受一回,整出事端应该小不了才对,这么久没动静,不会红颜之效没有发作吧?
“快了。”燕苏意掐指一算。应该快到激发的条件。
“我还是多帮你盯着点,一有风吹草动即刻传信回来,好让你可以心无旁骛的处理朝堂上的乱子。”谁让他们是好友呢,这个展纭飞无论如何都得帮。
“多谢你费心。”对于展纭飞的好意,燕苏意心领神受。
“这么客气干什么,多年好友了没必要。”展纭飞珍惜同燕苏意兄弟的友谊。
自从进了户部,洛长青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户部的官员各司其职,虽然明面上对自己还算客气,但把自己当不存在委实身感无力。
洛长青是不会因别人的无视而被打倒。做起事来更加用心,既然一时半刻得不到别人的认同,自己只要做到让翼王满意即可。
洛长青在户部做事的消息传出去,不少人诧异万分少有有胆之人拿来说嘴。眼看着就要分配官职,这时候对此事加以抨击,翼王会怎样想,万一恰巧是翼王接手分配一事,自己一时冲动的妄言不就毁了今后的前程。
明面上没人说私底下不少人对洛长青嗤之以鼻轻蔑到底,一个侍君无非倚仗翼王的权力才得以进入户部。就凭其人无学识无资历妄想混迹官场,说句痴人说梦都是轻的。
朝臣的想法则更多,着重分析翼王此举用意何在?翼王不会无缘无故行此不合常理有违吏治的事。
不管怎么说早朝上的质问少不了,总有那么几个不畏惧翼王威势的官员冲当出头鸟。
“闲杂人等不得在衙门里私自进出沾手事务。”官员张口就是这么一句严厉的指责,点明翼王以权谋私,一个小小的侍君尽然无视规矩胆敢沾染政务应治其大不敬之罪!
“哦,本王怎不知有这条规矩。”汐朝风轻云淡的回以反击,“莫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如指掌?”
朝臣一听这话赶紧垂首,生怕这几个不要命的殃及到自己这条池鱼,翼王最喜玩连带的手法,惩治一个不够非得带倒一片。
“王爷是想一立抵赖到底!”官员怒了,怎能因翼王的肆意妄为之举而坏了官场的规矩,“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怎可随意入官场,一旦开了先例日后还有谁愿意寒窗苦读十载,都会想要走捷径搞些歪门邪道,国家威矣!”就差指着翼王的鼻子骂其昏聩,被侍妾之流左右。
“身份?规矩内并未写明侍君不可为官,况且你言道的标准针对的是后宅内的女子,宫中的妃嫔之流,与男儿身的洛长青又有何干?”汐朝不急不余的加以驳斥,一点不将官员的辱骂放在眼里。
这,确实如此,那些标准用来约束女子多过男子,再加上翼王本身以女子之身稳坐亲王之位,本身就已打破不少先例,又哪有正当的理由说翼王越矩?
官员一时被堵得无言以对,半晌怒道:“王爷当以自身德行为表率,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规矩,朝堂并非由王爷一人作主。”此言一出满堂惊然加鸦雀无声。
话语字字诛心句句尖刻,意在挑明翼王不把当朝皇帝放在眼中,事事亲为不说还要件件依循翼王之意办,独揽大权之意彰显无疑,意在架空皇上的权力,此番挑唆之言已到了一语捅破窗户纸的地步。
朝臣心里直打鼓,什么话不能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挑着狠地方下手,还想不想要命了!
“拖下去打入大牢。”沐瑾明不乐意听朝臣公然指责汐朝并且义无反顾的挑拨离间,一次两次还可宽忍,次数一多便不那么耐得住火气,看来得给朝臣一个教训。
“皇上,莫要被奸人所迷!”被强行拖下去的官员最后关头喊出这么高亢的一句,致使朝堂上的气氛跌入谷底寒意自脚下窜起。
“尔等也是如此认为?”沐瑾明脸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