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知道你有办法走。”应霞道,“不要再回来了。”
不相见,是对她,亦或是对钟锦最好的结局。
“是么。”钟锦浅笑两声,“其实这次,我就是来和你告别的。”
起身上前,钟锦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这是做......”
应霞的话未说出口,就被钟锦堵住双唇,她瞪大眼睛,看见的依旧是黑。
他!他好大的胆子!
‘哐当’窗响,是窗户被人迅速拉拢的声音。应霞被按在窗边墙上动弹不得。
“你!”应霞只说出一个字,又迅速的被堵了回去。
钟锦已将手拿开,应霞能清楚瞧见他的脸,精细到每一处。
其实他长得并不输于谁,况且对自己也很好,若真能和他离开......
应霞愣住。让她愣住的,不仅仅是她的想法,还有探进她衣服中钟锦的手。
“你。”应霞脸色陡然涨红,不知是什么时候钟锦解开了她的腰带,竟不隔任何衣料的扶住了她的腰。
应霞脑中一团乱麻。她不知该如何处理,推开也不是喊人也不是,这叫她如何是好!
“小霞。”钟锦低声道,“你为何不同我离开?润王眼中根本没有你,而我只有你。”
“可......”应霞话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钟锦咬住她的唇,不许她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以舌抵住应霞唇舌,钟锦的声音有些含糊:“不许你说丧气话,不许拒绝我。”
应霞已是四肢瘫软,跌坐在椅上,望着他眸光细碎,两靥烧红。
她想,她应当是喜欢他的。
对女人,钟锦的手段向来高明。他知道如何叫她无法开口,也知道如何叫她沦陷。
室内,自有身段妖娆,香珠点点,低吟浅啸尽数吞入腹中。指化作羽,拂过腰间胸前,引得颤栗阵阵。
浅出深入,酣畅淋漓。
外头丫鬟站着,实在不知为何里头这样久还没有动静。
“姑娘?”丫鬟小心问道。
这几日姑娘的心情都不好,时常发脾气,所以她们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隐隐有些担心。
若是她闹腾还好,只是这无声无息又不吵的,总叫人有些觉得不妥当。
见里头没有人应,丫鬟大着胆子又问道:“姑娘?我们可以进去么,姑娘?”
“在外头候着!”
里头传来拍桌声,似乎是很大的气。
外头的几个丫鬟立刻垂手缩颈不敢作声了。
有个长得机灵些的丫鬟低声:“我记得里头还留了个丫鬟。”
“对对,还有一个。”
“也不知她是怎么招惹姑娘不高兴了,没准是在里头罚跪呢!”
“罢了,咱们还是候着,等姑娘气消了再进去。”
里头,说话的人不是应霞,而是钟锦。他将应霞的声音学得唯妙唯俏,一点不差。
应霞不知为何,丧失了全身了力气,靠在椅子上半点不能动弹。
“小锦......”
这回截住了应霞话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一把直插入她胸前的利刃。
刀薄如纸,不费丝毫功夫就搅进她皮下骨肉中,扎了个对穿。
甚至应霞还没有感觉到痛,血就已经喷了满地。
她抬头,钟锦依旧是满面笑容,与平时无异。这一刻,她才明白,无论是那个丫鬟还是侍卫,都是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