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波动着,扭曲着,灰雾被撕扯出巨大的缺口,就好似有一条巨大而透明的柱体从天而降,瞬间吞噬了一路上的所有存在。。。看最新最全小说一名末日真理教的巫师被直击,连同他下方的半身巨人一起解体。没有任何声响,仿佛连声音都被吞噬了,一层层的微粒散开,眨眼之间,巫师和巨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带着那一带建筑也被抹去,露出一片和周围景状格格不入的空旷。
我抱着真江,在交战双方惊愕停顿的一瞬间,掠到另一名末日真理教巫师的身旁,再次挥动刀状临界兵器。这一次的目标果然在自己的同伴遭受袭击时,就机警地释放了防护罩,然而,面对刀状临界兵器的冲击,六角形的护罩于浮现后仅仅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就完全碎裂,巫师完全来不及施展传送门法术,就被震荡冲击波吞没,于众目睽睽中化作飞灰。
我已经再朝第三名巫师的方向奔驰,掠状态下,这名巫师的一举一动缓慢得好似蜗牛一样,然而,在我挥动刀状临界兵器击杀他的时候,那具身体好似玻璃一样碎裂了,而并非是如之前的同伴那般化作飞灰,紧接着,他的身影出现在连锁判定范围的边缘——这个家伙使用类似替身的法术,在千钧一之际逃脱了刀状临街兵器的攻击范围。
与此同时,剩下的半身巨人和巫师完成了位置调换,这种调换没有过程,即便我进入掠状态也无法及时中止。在我的视野中,半身巨人挥动巨大的拳头,原住民战士在巷道、墙壁和房顶上缓缓滑动,看似要排列成一种可以对其中一个素体生命进行集火射击的阵型。与此同时。素体生命也在缓缓地动攻击,成千上百的小型钻头从射口离开,又有一股环状的冲击,以素体生命的立足点为圆心,向外徐徐扩散。三名巫师也开始了新一轮法术的准备,灰雾正在他们的手指尖凝聚。即将变形成另一种形态。
而在这副宛如慢播放的画面中,存在着太多的活动空间,让我完全不需要考虑该如何做,才能在规避攻击的时候进行反击。实际上,即便这里所有人的动作都比我快上一步,我也足以后来居上。
我就是这么做的,不需要考虑攻击对象,在所有外物都变得缓慢,而只有自己极快的世界中。相对性的时间和距离已经不再是考量的因素。反而要考虑的是,武器动攻击的时候,这个属于武器的攻击过程,只具备它自身拥有的攻击度,而在这个攻击度下,敌人有可能逃离,在这种可能性下,缩短武器和敌人的距离同样是有必要的。
这一次。巫师们如果没有好逃脱法术,他们就必须面对在极近距离内的临界兵器冲击。如果他们在这种相对于“掠”。在度上更加正常一些的攻击下,还能临时完成逃脱法术,那我也无话可说,只能换成手持兵刃近距离格斗的方式,只有在这种战斗方式下,才能将掠能的相对快特性淋漓尽致地挥出来。
无论是近距离攻击。还是远距离攻击,都有其局限性,但是,也具备足够的针对性,因此。我从未想过只使用一种“全能攻击”,因为,在我所具备的打击手段中,这种“全能攻击”并不存在。
在他们眨眼之前,在他们的攻击成形之前,我已经来到一名巫师身边,向他挥落刀状临界兵器。在冲击产生的一瞬间,在这片范围内,所有正在进行的临时数据对冲都受到巨大的干扰,我眼前的一切陡然加一帧,之后又回落到极为缓慢的状态。而我已经在这种回落产生的同时,抵达了第二名巫师的身边。
第二名巫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被面具遮住,但是,他的眼神却有些慌乱,正在塑造形态的法术,正在缓缓偏移最初的轮廓,向另一种形态转变。我猜测,这意味着,这名巫师或许有能力临时中止和更改自己所释放的法术,这样的能力在多变的战局中拥有极大的优势,然而,这种优势在度的绝对劣势下,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我向他挥出一刀,继而在与之前相同的节奏变化中,抵达了最后一名巫师的身边。
最后一名的法术成形得比另外两个同伴都快,但是,仅仅呈现出漩涡状,无法预判会产生怎样的效果。我也毫不犹豫向他斩了一刀。
继而是另外三名半身巨人,这些半身巨人身体坚硬,体型巨大,力量惊人,然而,这些优势对于度和力量都更强的攻击中,完全不具备抵抗效果。掠能和刀状临界兵器的配合,让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些由巫师法术构成的,看似威力巨大的半身巨人,其实才是最脆弱的。
我毫不犹豫地挥动了刀状临界兵器,随即踩着无形的高通道,穿梭至两个素体生命的身后。
掠中止,我呼了一口气,没有一鼓作气对两个素体生命动攻击,仅仅是因为,我对任何“神秘”的使用心态,都是很“节省”的。尽管,掠能也好,连锁判定也好,只要不过一个效能界限,就不会让身体感受到负荷,但是,我对“神秘”的认知,让我在使用这种无法理解的力量时,在心理上存在一种限制。
诚然,一般使用的时候,感觉不到不妥,但是,“感觉不妥”并不意味着就真的没有半点不妥当的地方。就如同吸烟,只要适量,同样也不会在短期内产生不适感,然而,其对身体的危害,的确是伴随着每一次吸烟而累加的。可以说,没有致死的觉悟,吸烟就是一种不分“适量”和“不适量”的坏事。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