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元宵快乐~~
速掠可以让我以常人所不及的速度脱离某一个范围,哪怕直接绕全世界一圈,只要有合适的速度参照对象,也同样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获得了时间上的自由,配合使魔夸克的力量,不会被任何正常的地域限制。然而,即便是速掠,也有无法自由同行的地方。正如同一般意义的行走,只能来往物质形态的世界,意识行走则只对意识形态的世界有效,理论上,基于末日幻境的本质,万事万物都具备一个统合的基础,而基于这个基础,任何力量在理论上,都能做到全能,从这个角度来说,最接近“全能”的神秘,毫无疑问是以意识形态呈现的神秘。可是,理论上可以做到的事情,可以抵达的程度,实际无法做到。
这种实际只能无限趋近理论,而无法达到理论值的情况,在我的理解中,却偏偏是末幻境的构成本质所决定的。
无论人们在末日幻境中,展现出多么大的神秘,亦或者,利用可怕的神秘(,让自己变成了“非人”,可是,这些人和非人,一切神秘和正常,构成其存在基础的要素,仍旧归结为末日症候群,亦或者说,是“病毒”。任何存在,从生存机制来说,都不会刻意制造对自己的生存造成威胁的情况,除非,这种威胁从另一个层面上,可以促进自身生存机制的成长。简单来说,就是“病毒”不会制造一个对自己完全有害,而毫无益处的环境,以这个结论为基础,就能明白,末日症候群和末日幻境。以及从中诞生出的任何情况,都无法对“病毒”构成威胁,假设,在末日幻境中理论上可以抵达的高度,就是“病毒”所能做到的程度,那么。实际情况无法抵达这个理论值,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然而,我同样不觉得,基于“病毒”而衍伸出来的这一切,仅仅是对“病毒”有益,而被彻底先知的情况。从我所能理解的“生存机制”来说,完全有益而不存在变化的环境,并不符合生存机制的原理。对任何想要得到成长的存在来说,一些刺激性的变化也是必须的。哪怕这种变化,会对自身生存造成一定程度的威胁,然而,主观上不希望受到威胁的情况也是存在的,因此,才出现“不会主动制造”有害局面,而是生存机制从更深层的本能上,下意识创造出“刺激”。
我对“病毒”的认知。是从安德医生等人那里得到的,然而。从一开始,大家口中的“病毒”就并非是常规意义上的病毒,他们试图用一种广义上的病毒概念,去定义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甚至于无法观测的存在。所以,仅仅局限于“病毒”这个概念。去认知造成末日症候群和末日幻境的存在,是十分狭隘的。只是,若不这么做,对它的认知,就完全无法着手。正因为。它就是这样一个,勉强用“病毒”概念去定义了,却可能远超出这种概念的存在,所以,一开始,每一个试图研究它的人们,就像是蚂蚁一样,在一个平面上孜孜不倦地爬行,即便如此,仍旧试图超越视角和思维的维度限制,去触碰更高的可能性。
而这么做的基础,仍旧是自己所知道的理论。
使用所谓的自己可以理解的“生存机制”,去强行解释“病毒”引发的一切情况,是不得已的行为,也是最初尝试去认知“病毒”的开始。但同时,又必须清醒认识到,这个行为虽然必须,所得到的结果,却有可能是错误的。
从我所经历的事件来说,这个错误最严重的情况,就是导致了“血清”制造的失败,随后造成了咲夜、八景、玛索、系色和桃乐丝她们的崩溃。可是,反过来说,如果没有这些错误,无法认知到这些错误,真正可以理解自身所存在的环境,认知“病毒”,进而制造出“血清”的情况,就不可能的达到。
我在这里,并不是为了描述自身遭遇有多么悲惨,也不是为了证明“病毒”有多么强大,更不是为了洗白在这个尝试认知“病毒”的过程,人们所做出的错失。人类的人生观、道德观和世界观,是人类生存机制的一部分,是人类对自身社会性和个性所做出协调。所谓的错和对,从这个层面来说,就是是否违**识和整体性的协调,正因为,那些行为,涉及到生存机制,所以,才会分出对错来。做错了事情,就会对自身生存造成威胁,无论这种威胁是来自于人类共性所产生的“道德法律”,亦或者,是个性所带来的“打击报复”,都是一样的。
我在这里所描述的,我对人类自身的认知,以及借助人类自身的认知为基础,去尝试对“病毒”进行认知的行为,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在这个过程中,我所亲身经历的一切,到底是“虚幻”还是“真实”。虽然很重要,但是,在我真正死亡之前,它又并非是最重要的。
因为“高川”没有死亡,所以,“高川”所做的一切,那些匪夷所思的想法、遭遇和决定,都没有违反“生存机制”——这也是可以肯定的。
即便如此,这些想法、遭遇、决定和行为,无论是神秘的,还是非神秘的,都不可能没有极限。
理论上,“病毒”的高度,就是这个极限,当真正可以认知“病毒”时,大概就是抵达这个极限的时候。但是,从我所能理解的层面来说,“病毒”是不可能让我抵达这个极限的。也意味着,末日症候群患者永远都不可能对“病毒”造成威胁,也无法依靠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