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需要高川先生的力量。﹍>>吧w·w·w·.=”约翰牛的表情十分严肃:“高川先生是四级魔纹使者,或许也是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四级魔纹使者,如果您都无法阻挡爱德华神父,那么,我们能做到的也同样优先。”
“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没有谁可以做得比我更好?”我反问。
“是的,没有人选了。”约翰牛摊开双手,表情很奇怪,不是无奈,好像是叹服,又像是别的什么,“而且,从一开始,在nog的所有计划中,您都是既定的高端战斗力。”
“无论我是否脱离了nog?”我虽然有些哑然,但是,以网络球的风格,以及网络球成员中那些熟悉我的人的性格来说,约翰牛所说的情况也不是不能理解。
“是的,是否在名义上脱离nog,是否在事实上和nog有过冲突,在整个计划中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因为,高川先生会在必要的时候站在我们这边——这就是网络球得出的结论。”约翰牛的笑容中,仿佛隐现着一个庞然大物的阴影,她展现出来的气势,并不仅仅是她个人的,而是整个网络球的组织性力量。让我一时产生错觉,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一个代号为“约翰牛”的人类女性,而是一个可怕的又没有固定形状的怪物,藏匿在一个人形的躯壳中。
在这充满了黑暗、绝望又疯狂的半岛上,在这前有无尽黑水,后有无边黑暗的河岸上,约翰牛的体格是如此的弱小,可带来的压迫感却完全不比前两者更小。这就是网络球的代表,此时此刻的约翰牛既是一个女人,也不是一个女人,形而上的存在意义延伸,让她也变成了某种形式上的怪物。
这个半岛上,到处都是怪物呢。我不禁这么想着。以人类的姿态去战斗的话,实在让人喘不过气来,也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
“我会缠住爱德华神父的,但是。是否可以阻碍他的布局,我可不敢打包票。也许我的纠缠,对他的布置来说仅仅是癣疥之疾,更甚者……”我盯着约翰牛,不。我是在对网络球说话:“更甚者,会被他利用,成为他之所以成功的一个环节。”
“如果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当然也不会将责任怪罪在高川先生身上。﹎吧w-w·w`.=”约翰牛的微笑变得有些狰狞,“他的计划是一环扣一环,有诸多的后备计划去弥补任何一个时间点上的缺陷,我们这边又如何不是呢?不,应该说,我们的计划比这里任何人的计划都要庞大,紧密且灵活。如果胜负需要用谋略的深度来决定的话。过去的网路球,现在的nog,可不会输给任何人,任何组织!”
真有自信啊。我从约翰牛的言中,看到的不是狂妄,而是过去的末日幻境中那个占据了世界一半的网路球的影子。
网络球正在高成长,以网络球为核心的nog也在高成长,仅仅以规模来说,虽然暂时还逊色于过去的末日幻境,然而。在成长度和成长上限上,拥有中继器的它们究竟会变强到何种程度,却是很难想象的,至少。倘若过去末日幻境中的它们和现在的它们在假设的情况下生冲突,我不觉得现在的它们会输。
不仅仅不会输,而且,只要时间还能够延续下去,最终的胜利者十有**会是现在的它们。
只是,在时间这方面。现在的网络球也同样很缺乏呀。虽然有着巨大的潜力,但是,在短暂的时间内,可以开出多少,也还是个问题。烈度和神秘性都在不断攀升的战争,虽然有促进作用,可是,无法承受持续高涨的压力,最终导致崩溃的结局也并非罕见。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我这么对约翰牛说。虽然现在的她让我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性的怪物,但是,仅仅是当前这种程度的压迫感,还不足以让我感到恐惧——无论气势有多么强烈,无论其谋略给人的感觉有多少深度,但是,在这个拉斯维加斯中继器中,它们的人手不足,这也是活生生的现实情况,否则,我也没必要被它们算入既定战斗力中。
优点和缺点都十分明显,这是nog所面临的情况,战斗形势到了如今的地步,过去所刻意隐藏起来的缺陷,已经不足以继续隐藏下去。如此一来,如何才能用自己优势去攻击他人的劣势,同时防止自己的劣势被他人针对,本就是一个巨大又复杂的命题,而这个命题已经和我无关了。
纠缠爱德华神父,尽可能让他从出现的一开始,就没有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情,这才是我的任务,也是我必须付出的报酬。至于爱德华神父在出现之前,是否做了什么,是否会在我和他的战斗中被激,并不是我要着眼解决的问题。>8_>>w-ww.
我仰望着沉重地悬挂空中的异化右江,在这个暂时陷入沉睡的怪物面前,眼下局势上的纠缠又是否在她的意料之中呢?
眼下的局面是十分符合nog心意的——从约翰牛的口中,我得知,异化右江会在之后一段时间保持安静,确保针对爱德华神父和沙耶的计划拥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引爆半岛数据对冲空间的目的也仅在于此。nog从来都没有奢望过,半岛数据对冲空间的崩溃能给对方带来太多实质性的伤害。在和纳粹的怪物决胜之前,先进一步用暴力或非暴力的方式整合己方的力量,如果纳粹方面对此有所顾虑的话,就让他们无法做出反应,如果纳粹方面无所谓而不采取任何行动的话,对于nog来说也只是执行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