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差点被震破,身边的“生物”倏地一下睁开眼睛,收回放在她胸口的手。
“发什么神经?”他不悦地睇着瘪嘴的某女人。
“呜呜……杨景浩,你不是人。”
杨景浩皱眉,“你又发烧了?”
可笑,不是人,还是鬼啊?
“你才发烧!”郝小米伤心极了,她向旁边挪了挪身子,扯过被子包裹住光溜溜的身子,结结巴巴地质问,“你……你你,怎么跟我睡一起的?”
杨景浩扯过被子一角,遮住了腹部,面色一点点冷凝,“哎,我说龟妹,昨晚是你自己爬上来非 礼我,你还好意思问我?”
“我没有!”
郝小米嘴里申辩,脸颊却止不住飞起红晕,因为,有过一次经验之后,她感觉自己那个地方有些涨痛。
好似……被男人吃过了。
绝对是吃过了。
想到这个一直说对自己没欲 望的男人,昨天晚上百分百地压着自己,郝小米有种要钻地缝的感觉。
为什么他会碰自己?
明明已经告诉他,自己的身子脏了呀。
“你想看证据吗?”杨景浩起身了,他淡睇她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从地上捡起睡袍,慢慢地穿到身上。
郝小米偷偷地扯开被子,瞟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妈呀,肯定被他吃过了,上面种着“草莓”呢。
“杨景浩,你卑鄙!”郝小米想哭了,她拿起一个枕头就扔了过去。
杨景浩头一偏,枕头飞落到了沙发上。
“给我住手!”看郝小米还想扔,杨景浩俊颜一沉,表情严肃了,他从桌子上拿起一架小型摄影机扔到了床上,“自己看吧!”
郝小米一怔,望着摄影机,一头雾水。
“我洗澡,你看吧。”杨景浩走了,留下郝小米傻傻地呆愣着,好半天,她才拿起摄影机,疑惑地打开……
灯光昏暗,夜色迷离。
镜头里的郝小米慢慢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披头散发,像幽灵似地伸出双手在空中抓了抓,突然滚落到了地上,良久,她又如梦游般地爬起来,朝前摸了摸。
终于,她手里抓到了被子一角,抬腿上了床。
郝小米看呆了,她难以相信里面的女人是……自己!
更难以相信的,她看到里面的女人钻进了杨景浩的被窝,然后双手紧紧地抱住他。
杨景浩被她吵醒了,不耐烦地推开她。
她又扑过去,脸还贴上了他的脸。
“不是的,这不是我!”要是我,那肯定吃错药了。
郝小米边看边摇头,一颗心怦怦直跳,脸一会白,一会红。
她真的为里面的女人感到羞耻。
更羞耻的还在后面,郝小米真想砸了这部摄影机,因为,她抱住男人之后没多久,就看到自己闭着眼,张着小嘴娇吟了。
那小脸蛋完全是一副超级享受,超级陶醉的样子,而嘴里的嘤 吟多么令人羞涩。
“不会的,肯定是杨景浩这个浑蛋在挑 逗我!”郝小米望着镜头,羞愤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只是,被子底下的动作她看不见,但她能肯定,这个无耻的男人在抚 摸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如此银荡啊。
没脸见人啦!
她是闭着眼睛的,可那个可恶的男人却睁着眼,唇角弯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望着她的脸,他看似被动,暗底下怎么个主动也不知道。
肯定的,他肯定在被子底下,对她又揉又捏,害得她浑身难耐,所以不停地靠向他,不要脸地抱住他。
“死浩子,死浩子!”郝小米两眼看得直冒火。
然而,当她看自己突然翻身压上杨景浩时,双手就像被火烫着了一样,怵得把摄像机抛了出去……
“怎么?不敢看啊?”杨景浩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走了进来,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摄像机,眯眯眼,看着里面的镜头,嗤笑一声,“真够饥 渴的。”
郝小米羞愤交加,瞪着杨景浩,头发尖都要竖了起来。
“杨景浩,你是不是对我做了手脚?”郝小米大吼。
她才不信自己会无耻,饥 渴到这种地步。
她承认自己有时看着杨景浩会情不自禁地yy两下,也会在他睡着的时候偷个香,但如此大胆,如此无耻地非 礼他,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
“做手脚?”杨景浩冷冷一笑,不屑,“我是这种人吗?昨天晚上,你趁醉酒搂住我,对我表白,死死地贴上来,用尽法子挑 逗我,我都没有压上你,反而让你喝下一杯醒酒茶,我怎么可能半夜三更再对你动手脚?”
他鼻子一哼,把摄影机扔到床上,走去拉开了窗帘。
郝小米已经不敢直视摄影机里的画面了,就算后来男人主动压她,那也是她先压过去的……
“杨景浩,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太诡异了,她明明没有梦游症,怎么会稀里糊涂地上了床?
“你问我,我问谁?”杨景浩转过头,望着迷茫又伤心的郝小米,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
“你肯定说我是故意的。”郝小米百口莫辩了。
“放心,我可以原谅你的原始冲动,不会跟你计较。”杨景浩恢复淡漠的表情,坐到沙发上,拿起资料夹。
今天要去签合同,他必须再仔细地看一遍内容。
郝小米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堵得更难受,她气呼呼地瞪着他说:“我爬上你的床不假,但你肯定在被窝里做了手脚。”
“你看到了?”杨景浩俊眸一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