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树上停着一对不知什么鸟,啾啾啾叫的十分亲热。
李氏叹口气,又叹口气。
李阿婆安慰道:
“罗玉这娃儿对芸娘如何,我们是看在眼里的。芸娘被掳走时,他不是去衙门里打听消息,便是守在你我身边照顾这个家。”
“芸娘被救回昏迷不醒时,他衣不解带的守在芸娘身边。外间那谣言传了好几日,我们都知道了,罗家没理由不知道。昨儿玉哥儿来,照样亲亲热热。莫担心,只要罗家不介怀,那谣言传过一会,也就消停了。”
李氏抹了抹泪,喃喃道:“再过三日就是芸娘生辰,罗家介不介怀,端看他家那日上不上门提亲了。”
一晃到了三日后。
罗玉激动了半夜,等阿婆院里养的公鸡此起彼伏的打起鸣,便早早起了身。
在耳室守夜的香椿听到动静,进来服侍罗玉洗漱过,取来外袍服侍罗玉穿上。
罗玉穿好外袍,习惯性的一摸腰间荷包。
络子轻飘,一手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