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翀哥最擅长调配水生花的香露?”笑笑边吃边问。
温至翀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温素履说我长了一个水蛇的鼻子。”
西子闻言笑道:“那我四哥长的什么鼻子呢?”
温至翀咀嚼着芸豆糕笑道:“这世上什么鼻子最灵,他就长的什么鼻子。”
温西岫:……
温至翀又道:“看到这些核桃花生就想起瑞彩来,她是最好吃这一类干果的。你们不是给她了帖子吗?今日怎么又没到?”
“也不知这姑娘整日都在忙什么,前些日子说她祖母病了,今日本来答应了和咱们一起买莲货,谁知又临时爽约。”西子望着远处一艘中型画舫,只觉得那个临船而立的女子格外像瑞彩。
“各人有各人的事情吧。”笑笑道,看着围坐在小竹桌边吃芸豆糕的四人,莫名想起一句话:同桌吃饭,各自修行。
突然觉得这想法有些不吉利,连忙摸了摸竹桌子,去晦气。
过了两日,便听说了魏老爷中风的消息。
毕竟是好友父亲得了病,还是不轻的病,笑笑本来想打点些补品派人送过去,又想到瑞彩的信中只有寥寥两句,还专门叮嘱了中风并不严重,不必过来探望的话。
想来魏老爷大概不愿让旁人知道此事吧,笑笑便又让丫头把蕊娘最近做的新鲜吃食给瑞彩送过去,让她在侍疾之余好歹吃一些,别再把自己累病了才是。
想来想去,笑笑最终还是附了一张纸条,怕别人窥得天机,于是便画的图:一匹很瘦很瘦的马,头上戴着花。
很快就收到了瑞彩的回信,仍旧用了笑笑的这张图,只是稍稍做了改动:马头上的花变成了一根草标,脖子上栓了绳套,被一个人牵走了。
笑笑的意思是问:那个瘦马怎么样了?
瑞彩的回复大概是说: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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