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钱数的陈季云吃惊的看着眼前的银票,皱紧眉问道:“我那八块玉佩值五千两?我进铺时说过,你要仔仔细细的瞧,你当的少我不依,你当多了本官一样让你上公堂挨板子。”
“哎呀,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可经不起打啊!”当铺老板吓的当即就跪在陈季云面前。
陈季云此刻很讨厌这个动作,这她想起昨夜下跪求银子无果的事情。这个老板是见过多少贪官,怎么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起来,拿三千两给我。我不买断,一个月后我来赎回。”陈季云说着便不再去看店铺老板。
“诶,好。”店铺老板见不用挨板子连忙抽出两千两交给陈季云。
街道上太阳火辣辣的升在半空中,烤的行人汗流浃背,陈季云拼命的摇着手中的扇子,嘴里时不时的算着账:“向刘卿宝借三千两,秦少东五千两,加上莲心和我之前攒的有一万两。娘亲五千两,卖玉佩三千两,这是八千两。六幅字,不是画,扬河也不是京城,大概能卖一万两,那还少两千两呢!哎,银子啊银子,当年将你当粪土,如今受尽你欺凌哟。”
“走,走,快点,我跟你说,昨晚就在前面那个赌坊,用二十两赢了一百两呢!”一短衫小哥拉着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匆匆的走着。
“是吗,那咱再去啊,再赢一些就可以娶媳妇了。”青年人一脸兴奋道。
陈季云听着猛的停住脚步往前瞧去,不得不说,听见刚才的话她已经心动了,若是去赌坊赌一把,不小心赢了,岂不是买画银子到手了。这样想着的陈季云迈步朝赌坊而去。
“发财里面请,发财里面请啊!”
陈季云站在赌坊前迟迟不肯踏进去,可若不进去,她还能去哪里筹银子?难不成又要去求柳言兮?陈季云想来想去狠着心肠走进赌坊。
街道东面,柳言兮扶着陈大娘进了常乐布匹店,陈父五十八岁生辰快到了,要选上好布匹做寿衣。
“言兮啊,这府里也就你会和我说说话,自从龙儿去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真没什么活头了,见到季云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我就想到了龙儿,我就难受,有时候说的话难听了你莫往心里去。”陈大娘说罢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柳言兮闻言柳眉不由的皱了起来,什么叫季云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柳言兮只觉得听了这话心里好似刀绞一般。
“大娘,以往的事不要再去想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吧。”柳言兮说罢便去选布匹。
那厢陈季云赌了一局,输了十两银子,浑浑噩噩的走出赌坊,果然她没有财运啊!
“哟,那不是季云嘛,哎呀,以前只是爱逛青楼,现在当了官还学会了赌,真不知道季云她娘是怎么教她的,真是陈门不幸。”大娘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通,带着身边的嬷嬷从柳言兮身边走过。
柳言兮闻言生了一肚子气,快步出了常乐布匹店,走到陈季云身前恨铁不成钢地瞪着眼前人。
陈季云见状往后退了两步,吃惊的看着柳言兮,暗自吞了几口唾液结巴道:“娘,娘子,你怎么在这?”
“回家。”柳言兮说罢转身就走,这人真是有出气,竟然去赌!真是气死人了。
陈季云见状心里心虚的很,可一想,自己又没有贪赌,赌了一局输了十两银子便出来了,应该不会被骂吧!
“诶,我怕她做什么!叫我回去我当真就回啊!偏不回。”陈季云嘀咕完朝衙门相反的方向走,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满脸的纠结,“哎呀,烦死了。肚子饿了,回家吃饭。”陈季云说罢便转了身,她只是肚子饿了才回家,才不是因为柳言兮。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更文,大家有没有很吃惊。。。
ps:大家有没有喜欢玩保皇或者够级的?嘿嘿,一起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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