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夜半,
枕分明梦见。!
语多时,
依旧桃花面,
频低柳叶眉。
半羞还半喜,
欲去又依依。
觉来知是梦,
不胜悲。
◆◆◆◆◆◆◆◆◆◆
见他放松警惕,说时迟,那时快,柳诗妍看准时机,突然一下掰住他的手指猛地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响,他的四根手指尽数被折断。
“啊!”张世发出凄厉的惨叫,“咣当”一声,手里的宝剑掉在了地。
几乎与此同时,柳诗妍控制住他另一只手的手腕,运足内力往外一掰,又一声“咔嚓”!另只手也被折断!
她趁势一把夺过了方馨,接着顺势一脚踢了张世的裆部。
这是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张世双臂骨折,剧痛难忍,满地打滚,哀嚎连连。这时候柳诗妍从床边提了宝剑冲过来,他吓得魂不附体,再也顾不疼痛,保命要紧,忍着剧痛连翻带滚的仓皇逃窜。
追还是不追?这是一个问题。
若是追出去,固然能够报仇雪恨,但同时也是春光大泄。若是不追,这样放过他,岂不太便宜了?
然而在她一犹豫间,张世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懊恼归懊恼,她还是迅速的找了衣裳穿了。
这时候,听到响动的方舟和小兰急冲冲的跑过来一探究竟。柳诗妍强装镇定,只是说有个小毛贼想来偷东西被发现后打跑了。
方舟问道:“嫂嫂,没事吧?”
“没事。”柳诗妍微微摇了摇头,脸一红,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呢,太丢人了啊。
方舟问道:“看见是谁么?”
柳诗妍答道:“蒙着面,看不清楚。听声音好像似曾相识,可是想不起来是谁。”
小兰道:“姐姐若是心有余悸,今晚奴家便留下来陪姐姐。可好?”
柳诗妍自然求之不得。可怜了方舟,眼睁睁的看着美娇娘和嫂子睡了,心暗暗的叹息一声,回房之后只好抱着枕头当娘子。
可是没过多久,小兰披着衣裳又折回来了。方舟嘻嘻笑着,还是娘子体谅我,知道没有你我睡不着。
“都怨你。”
嘿,这事情怎么怪起我来了,我当时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啊。方舟一头雾水。
原来,细心的柳诗妍察觉出了方舟的依依不舍,这才让小兰打道回府。
“官人,刚才进去的时候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地全是水。”
“那又怎么了?”
“姐姐刚才在沐浴。”
“很正常啊。”
“而且姐姐的衣裳都穿得有些凌乱,看去十分匆忙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
“刚才进来的也许不是一个窃贼,有可能是一个cǎi_huā贼?”
“花园里多的是,各种各样的花随便采,何必又到屋里呢?”
“因为屋里有姐姐这朵鲜花。”
“难道嫂嫂刚才被侮辱了?”方舟猛地从床蹦起来。
“休要瞎说。姐姐武功那么好,cǎi_huā贼岂能得逞。如果姐姐真的于他人,姐姐是不会苟活于世的。”
想想也是,宋朝的女子虽说也有改嫁的,但从一而终者还是居多。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是莫大的耻辱,其实自己不去死,也会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姐姐一个人带三个孩子真是不容易,都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也不知道二哥何时回来?”
“不是说最多一年么?我想应该快了吧。”
“你如何知道?”
“嘿嘿,我是知道。”
方舟一边说着,一边笑嘻嘻的把手伸进了她的抹肚里面。
“心里烦!”小兰没好气的甩开了他的手。
“摸一下,求求娘子,行行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把手伸了过来。
“没心情!”小兰撇了他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讨了个没趣,方舟暗暗的叹了口气。强烈,惹得他无心睡眠,勉强挨到三更时分,再也睡不着了。见里头的小兰正睡得香甜,无奈他只好披衣起床。
夜空稀稀落落的挂着几颗星星,一丝风也没有,远处不知从哪座山传来几声野兽的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恐怖,连草丛不知名的虫儿都在战战兢兢的发抖。
见柳诗妍房内还亮着烛火,他心有些纳闷,夜深人静,她在干什么,莫非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
走到房门口,他突然有些犹豫了,深更半夜的好像不太好。
“外面何人?”屋里的柳诗妍察觉出了动静。
“是我,嫂嫂。”
“夜已深,多有不便,叔叔请回,有事明日再叙可否?”
“其实也无关紧要,只是白天收到二哥的书信,刚才才想起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门突然打开了,柳诗妍穿着轻纱衣站在了他的面前,眼神透着万般惊喜。
“嫂嫂……”
“叔叔,书信何在?”
“嫂嫂还是明日再看的好……”
“有官人的书信,奴家焉能睡着。”
想想也是,她和二哥分别大半年了,如今终于有得一星半点消息,她自然无兴奋。
不再多言,他赶紧递了书信,眼光却惊愕住了。
诗妍这一身薄透之极的轻纱衣实在太诱惑了。
面露出圆润滑腻的珍珠肩,把她的衣架子身材衬托的玲珑浮凸。
裹着真丝的抹胸,那俊挺的波涛汹涌的轮廓若隐若现。
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