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药,
露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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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远处的马蹄声由远至近疾驰而来,她五指并拢搭在额前凝眸远眺。磅礴大雨,从急促的“踢踏”声不难看出主人是多么的焦急,当一个朦胧的身影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柳诗妍紧皱的秀眉缓缓舒展开来,嘴角微微扬,眼波灵动流转,突然,她张开双臂,冲着来人飞奔而去,甜甜的叫唤了一声:“官人!”
马还未停下,方羽便已经迫不及待的从马背跳下来,雨水打滑,他冷不丁的摔了个狗啃泥。不顾方羽身的污泥,也不顾世人惊讶的眼光,柳诗妍兴奋的扑进了他的怀抱。
“我身又脏又湿……”见到她安然无恙,方羽大松了一口气。
“才不管,又脏又湿也是妾身的丈夫。”靠在他的胸膛,柳诗妍尽情的撒着娇。
还好,终于赶了……虽然衣裳是湿的,身体是湿的,眼睛里也是湿的,可内心却充满着阳光。感谢苍天,让我有弥补的机会!
“我真怕再也见不到娘子了!”这一瞬,他突然泪流满面。
“回来好。”她温柔的话语如雨后的彩虹,抹平了他疲惫的心,挽起衣袖,仔细的为他擦去了脸的污泥。
“对不起,娘子,是我回来晚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柳诗妍抿嘴轻笑一声,玉手轻抬,遮住了他的唇,轻声责备道:“半年来官人杳无音信,可知妾身日思夜想?”
“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言尽于此么?”
“对不起……”
“‘对不起’完了?”
“纵然我赢了全世界,可输了你,我将一无所有。”
柳诗妍怔怔的注视着他,他的话好怪,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女人的直觉让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不知官人能否如实回答妾身的一个问题?”
“娘子请问。”
“官人若是想纳妾,奴家不会反对,何必躲躲闪闪在外头与他人幽会。”
这女人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方羽苦笑着,双手抵在她的后腰往自己怀里一送,感受着她的波涛汹涌,他似笑非笑的说道:“半年不见,娘子,这两只兔子好像又大了一些。”
柳诗妍“哼”了一声,道:“官人休要转移话题。先谈正事,再说情爱。”
“我可以郑重的告诉娘子,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个,不再另娶,不再纳妾。曾一度以为我将永远失去你,所以我用黑木盒子让时间提前了一天。”
“这是为何?”
“因为……”
方羽当然不会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如今她的生命没有任何污点,既然如此,又何必说出真相,让她徒增烦恼?他突然嘻嘻一笑:“因为我太想见到娘子了,只是没有想到,娘子竟然在风雨等我。”
柳诗妍莞尔一笑,道:“望夫处,江悠悠,化为石,不回头。纵然今夜等不到官人,妾身明日再等,明日等不到,后天再等,直到官人归来。”
“娘子……”
方羽欲寻吻柳诗妍的嘴,柳诗妍扭头并不迎接。
方羽又寻了两回,都被拒绝。
他笑问:“娘子何以躲闪,难道不想为夫么?”
“回家再亲不行么?别人都看着呢……”
“你是我前世未知的心跳,我是你来生胸前的记号,未见分晓,却匆匆忘掉。娘子,你怎能如此绝情弃我而去……”
“官人说话颠三倒四,突然为何如此伤感?奴家又怎会弃官人而去呢?”
“真怕再也见不到娘子……”
方羽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柳诗妍妩媚一笑,送香唇,与他吻在了一起……
两张嘴互相覆盖吮吻……
吻得深沉、吻得热情、吻得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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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府厢房,烛光摇曳,千娇百媚的柳诗妍嘴唇轻咬,秀眉微皱,眼神迷离,莺声呖呖,承受着丈夫时而如绵绵春雨,时而又疾风骤雨的浮浮沉沉……
这是一幅动人的美妙画卷,也是一曲婉转动听的交响乐,当半年的相思化作瞬间的释放,彼此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娘子,次月事何时来的?”
“回官人的话……月……初五……”
他掐指一算……特么的,竟然在危险期!木已成舟,没办法,怀怀吧,歇息片刻后,他恢复了些许体力,一番含羞调笑后,新一轮的暴风雨又来临了……
……
晨光微曦,窗外雾气犹未散尽,丝丝冷意沿着窗棂渗入房。
柳诗妍睁开眼来,迷糊只觉得口干舌燥,撑起身子想要喝水,稍稍欠起便感觉阵阵酸疼,“呜咽”一声,身盖的薄棉被滑下,她才陡然发现身仍然不着丝缕,从滑落的被褥间,可以看到身下贲起的圆丘,弧线自是美妙动人,只是阴影之间一片狼籍。
娇羞一笑,目光横移,瞧见了同样裸着身体躺在她身边的方羽,他双手搂住她的腰肢,鼻息轻柔,嘴角噙笑,似在做着什么美梦。
柳诗妍轻咬下唇,脸色潮红的盯着熟睡的方羽,昨夜一共被他要了几次?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进入之深令她痛入骨髓,到得后来,竟有了不堪鞭挞的感觉。想起昨夜和丈夫的鱼水之欢,柳诗妍掩面羞笑,昨晚被丈夫几次放肆浇灌,真希望这样的疯狂能够有所收获,早日为丈夫、也为方家添个香火。
歇息片刻,感觉好多了,她才掀开罗帐,bái nèn修长的腿移至床沿,玲珑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