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般,对她特别纵容。

她想去划船就划船,想去野餐就野餐,甚至于她想下河捉鱼,他都纵着她,把侍卫赶得远远的,看她脱了鞋袜,把长裙系到腰间,挽起裤腿在浅水处捞鱼,虽然一无所获,但是玩得异常开心。

最后苏安见她实力实在太差,忍不住自己用匕首削了木棍,很快叉上几条活蹦乱跳的大鱼,把古微微和明珠兴奋得要命。

“表哥,”古微微和苏安并排席地而坐,苏安往火堆里加着柴火,古微微一边转动着烤架上的烤鱼一边带着狡黠的笑意问道,“我是不是得了绝症了?”

苏安眉头蓦地收紧:“嗯?”

古微微笑嘻嘻地说:“开玩笑的,我是大夫,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可是你对我这么好,这么放纵,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招等我?”

苏安沉默了片刻,沉默到古微微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冷却,方又笑意道:“你倒是不笨。我是想好了,这几天由着你撒欢,等回府以后一起算账。该打打,该罚罚。”

古微微心里涌起一阵奇怪的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她很快驱散了这种不愉悦,大笑道:“那我只管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戒与罚?”

“姐姐烤的鱼好香啊。”明珠挎着小篮子,带着雅枝回来,把一篮子各色野花放下,在火堆旁学着他俩的样子坐下。

“这条给你。”古微微拿出调料来撒上去,又翻动几次,递给她,手里另外一条给了苏安,然后继续拿起串好的鱼烤起来。

苏安接过鱼,略凉了凉,用手鱼皮,把里面鲜嫩多汁的鱼肉送到古微微嘴边——古微微不喜欢吃鱼皮,他一直记得。

古微微咬了一口,烫的直吐舌头,却连声说:“好吃,好吃,表哥,你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

苏安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古微微吃吃地笑。

吃过饭,几人又往马场赶去。

古微微和明珠换上骑装,精神抖擞,姐妹花一般挽手出来。

可是古微微想想的策马奔腾的情景根本就没发生,甚至连慢跑都没有。法西斯苏以怕两人受伤为借口,只允许侍卫替她们牵着马,在马场上慢慢悠悠地遛达。

“表哥,这有什么意思!”古微微坐在马背上,气急败坏地说。

“难道这不是骑马吗?”苏安骑在自己的汗血宝马上,在他们旁边慢慢陪着。那汗血宝马都有些无趣,几次仰头奋蹄,都被苏安无情扯住缰绳镇压,烦躁得它一再打着响鼻。

古微微:“……这有什么意思?”

“那回去?”苏安不紧不慢地问。

算你狠。

聊胜于无,至少骑在马背上,闭着眼睛还可以遐想一下,古微微不再理苏安,气鼓鼓地看着前方。

妈蛋,真慢啊,比她坐牛车还慢……

明珠倒是觉得很满足了,京中贵女,有几人能有这样的机会,在这宽广的天地内“驰骋”。她见古微微不高兴,连忙逗她说话。

说了一会儿,古微微忽然想起一个笑话,绘声绘色给明珠讲起来:“话说,有一男子爱慕一女子许久,想娶她为妻,可是女子死活不嫁。某日,该男子带女子出去骑马,自己一路骑到悬崖边上,对身后的女子说,‘倘若你不嫁我,我就从这万丈悬崖上跳下去,你到底嫁不嫁?’女子慌忙说,‘嫁,嫁!’,男子卒。”

明珠掩口笑:“古姐姐总有这些逗人开心的。”

“脑子里装的,便是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苏安嗤道。

古微微怒道:“不正经你还偷听!”

“我刚想让你跑一会儿,看起来你是不想了?”苏安面无表情地说,“既如此,我们就回去吧。”

古微微立刻变脸,厚脸皮地笑道:“表哥教训的是。要不,我再给你讲个正经的?”

正经的黄段子,我怕你吃不消啊。

苏安白了她一眼,忽然驱马和她并排,一个用力,把她从马上拉到自己胸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说:“抓紧了,驾——”

汗血宝马终于有了表现机会,箭一般窜了出去,风驰电掣。

“啊——”古微微吓得一声惊呼,紧紧靠着苏安,双手扶住马鞍不敢动弹。耳边的风呼呼向后,她又害怕又觉得刺激过瘾。

苏安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握住她的纤腰,沿着马场跑了三四圈才慢慢放缓了速度。

“可是过瘾了?”

“过瘾,过瘾。再来一次,表哥。”古微微兴奋地回头大声喊,疾风吹散了她的一缕头发,发梢拂过苏安的脸,痒痒的。因为兴奋,她小脸绯红,眼神中迸射出黑曜石一般的灵动神采,熠熠发光。

“不行。”美色当前,苏安依然把持得住,断然拒绝。

“为什么?你看,你的马还没跑欢畅呢。”

“晚上你就知道了。”

“哼!”

古微微晚上果然知道了——根处火烧火燎,磨得嫩皮发红肿胀。

哭死,当初木兰从军,“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做个成功的女骑兵,女将军,她真是个女汉子,不,纯爷们!

阿媛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听她鬼哭狼嚎,笑她:“下次还敢不敢闹将军去骑马了?”

然而,脑洞大开的古微微没有回答她,十分不解地提出一个让阿媛红了脸的问题:“阿媛姐姐,你说这男人,骑马的时候,不磨,不磨那处么?”

什么的,可是很脆弱的……为啥游牧民族的男人那么强?莫非,这玩意儿也能锻炼?到底是铁杵磨成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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