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眼神冰冷:“你也知道皇上现在不清楚,看来皇上的不清楚跟你脱不了干系,箫清让……你是什么人,哀家早就一清二楚,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哀家早就把你给杀了,哪里还轮得到你到现在?”
箫清让执手,对上太后:“就因为太后娘娘知道奴才的父亲,奴才进入皇宫已经成为一个阉人,奴才只为君鞠躬尽瘁,其他的事情一概与奴才无关!”
“与你无关?”太后恶狠狠的说道:“夏侯萱苏流放燃烬,她活着回来跟你逃脱不了干系,哀家还没有找你算账,是看着你为哀家鞠躬尽瘁的份上,现在你倒是越发的让哀家失望了!”
“启禀太后娘娘,奴才所做的一切皆是皇上的旨意!”箫清让话锋一转,直接把话语丢向独孤玄赢:“若是没有皇上的允许,奴才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情,太后要责怪,直接责怪皇上,而并非是奴才,奴才只不过是照皇上旨意办事!”
我皱起了眉头,桓芜飞快的与我对视,好似在说,为什么事情开始改变了?
我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箫清让现在所说他在燃烬救我全是独孤玄赢下达的旨意,这是打算让我硬下来要杀他的心发生改变吗?
“照章办事?”太后伸出手,重重地打在箫清让脸颊上:“你不姓独孤,所以你在宫中当阉人,哀家看着你父亲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想到哀家养了一只狼在身边,箫清让你真是让哀家太失望了!”
箫清让脸颊被太后的指甲划破,一到血印子开始冒血,他用手抹了一把,沉静的声音,阴沉的双眼,直接对着独孤玄赢道:“皇上,您心爱的女人没有死,她依然深爱着您,她依然愿意和她生儿育女,太后却想要她的命,您一定要救救她!”
我知道箫清让不会让我死在这里,但我没想到他会叫板太后,他如此叫板太后,完全把自己陷入被动状态。
更加的暴露了他,原来跟太后也有合作,这让我倒是吃惊的很。
独孤玄赢眼中的迷茫之色越发的深沉,太后急忙的安抚:“皇上不要听他胡说,你心爱的女人,死在燃烬了,眼前这个只是假冒的,想得到你心爱女子的一切!”
太后也知道独孤玄赢身体的不适,所以她在诱导独孤玄赢,这令我万分不解的是,太后是如何得知,难道箫清让从一开始所有的事件都有太后参与?
桓芜凑到我面前低声地说道:“不知道你的脸,直接被撕裂开来,他们会不会吓死呢?”
我用帕子掩了掩嘴角:“你对我的脸恢复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吃惊呢,这是为什么呢?”
桓芜嘴巴没动,声音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一样:“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箫清让是厌胜之术的高手,懂得制作木偶画皮,他把你改成别人,我也不觉得奇怪!”
他一直都知道,以为我一直都知道啊,所以我怀疑他算计我,瞬间土崩瓦解了?
“你最后的杀手锏,是让我的脸重新暴露,让他们学也没有办法拿我的身份开玩笑!”我磨着牙说道。
桓芜轻嗯了一声:“这是最后一个法子,不过箫清让在这里,我觉得他会先下手为强,把你的脸撕裂,让你……”
他的话语还没说完,一声柔弱的声音,带着楚楚可怜叫唤:“皇上,臣妾来迟,让皇上受惊了!”
眸光向后望去,宫鸢尾穿着一身大红衣裳,眼含波光,有备而来似的。
独孤玄赢眼神倏地一亮,挣脱太后的手,奔向宫鸢尾,宫鸢尾大晚上挽的发髻也是眼熟的很,像是我曾经喜欢挽的发髻。
宫鸢尾一边急切的迎向独孤玄赢,一边对我挑了一下眉头,我迅速的后退,虽然不知是不是退到安全地方,但我不想在这漩涡之中,等一下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太后见独孤玄赢握住宫鸢尾的手,眸子中闪过得逞的笑意,心中迅速的思量起来,难道太后为了除掉我,不惜让宫鸢尾假扮曾经的我。
宫鸢尾和曾经的我有五分相似,这样再一打扮,在不明亮的宫灯之下,倒也像个七八成。
独孤玄赢握住她的手,伸手一带,把她带入怀中,太后踱步过去,眼神幽暗:“皇上,这才是你心爱的女人,那个现在做皇后的女人,是一个妖女,她想杀了你心爱的女人夏候萱苏!你怎么还能留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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