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

小幸站在房间中央,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往前走去:“傅执,我们不去了吗?”

她想肯定是这样。

“去,只是稍微晚一点。”

他没着急上床,只是脸上有些倦意,稍微昂首望着她的手然后拉住把她拉到膝上坐着。

小幸坐在他的膝上却是大气不敢喘一口。

傅执微微抬手,轻轻地撩开她颈上的头发,然后看着她颈上的链子:“什么时候买的这条项链?”

小幸微微抬手,摸着颈上凉凉的链子:“以前你送的,你忘记了?”

她低头看着他,然后想起当初他送她这条链子的时候,原本上面是颗珍珠,现在是他们的定情戒指。

只是她没想让他知道。

于是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不希望他把她的链子底部挑出来看。

他微微点头,以前送过她很多首饰,所以有的可能也记不清。

惭愧的低着头笑道:“大概太久了!”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倒,自己也躺下。

只是就那么一直专注的望着她,似乎,时间可以再慢一些。

小幸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明明心里波澜壮阔,面上却从容不迫。

厂长跟老师傅见到他们的时候都特别激动,厂长还是挺着个大肚子好像怀了好几个月,老师傅比前两年显得矮了一点,瘦了一点,小幸知道,那是人年纪大后的一大特征,但是那只会让她更尊敬这位老前辈。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不作为一个集团的老板,作为一个集团老板的老婆又或者集团老板孩子的妈妈,她也该对他们的集团文化多多了解。

所以这次来不同第一次来的感觉,第一次她就是纯属走走过场,而这次确实是认真听着老师傅跟自己讲一些首饰的制作过程。

就好像他们的感情在经过历练之后不再那么浮夸。

“少奶奶跟总裁能再在一起也是我们全厂的心愿呢,您不知道听说你们离婚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吓坏了,你们俩怎么能离婚呢?”老师傅一副出了天大的事情的模样说他们。

傅执站在小幸旁边静静地看着小幸此时有些为难的表情却是一个字也不说,只听着。

小幸抱歉的笑着,她是很抱歉,抱歉让老师傅失望了,当初做戒指的时候老师傅也是非常热心,像是对他们充满了希望。

小幸想,她大概真的伤了老师傅的心,但是他们是真的离婚了。

“当年您帮我们做的戒指非常好,我一直记着呢,至于离婚的事情,当时我们都有彼此的逼不得已。”小幸低声解释。

老师傅有些责备的望了她一眼:“少奶奶这话说的,夫妻俩在一起,哪有一直那么和和乐乐的时候,逼不得已的事情多了去了,有什么事俩人都要商商量量的,离婚就不对了,还好前几天我们看了报纸,知道你们复婚了,我们大家也就都放心了。”

老师傅说着又笑了起来,小幸却是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大家都用那种恭喜的眼神看着他们,于是她只能无奈的抬头看了傅执一眼,见傅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便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他说不澄清,还真的就不解释了呢。

任由大家都以为他们复婚,他到底什么意思?

难道也只是想给人们造成一个假象?

还是想让这个假象就这样一辈子,他是打算就这样跟她一辈子?

那他就想的太简单了,她可不愿意这样跟他一辈子。

“其实我们——”小幸张了张嘴。

“咦,少奶奶你的戒指呢?总裁你的戒指怎么也没戴?”

小幸只是站在旁边转头看他的手,然后视线移到他的脸上。

他们的戒指啊——

她的在,但是她突然想,要不要拿出来呢?

因为他的在办公室的抽屉里她是见过的。

老师傅看着他们俩手上都是空空如也不自禁的就不高兴了:“你们不是复婚了吗?”

小幸不敢撒谎说什么戒指丢了之类的话。

傅执更是看了眼自己手上,然后淡淡的说:“在家里,早上洗澡的时候摘下来忘了戴。”

这样也可以?

小幸震惊的望着他,然后便是又回头看着老师傅,不敢说话了,只是观察老师傅信不信。

“哦,那少奶奶也是早上洗澡的时候——”

“师傅你就别问人家小两口的私生活了嘛,给人家留一点*权。”厂长在旁边立即打哈哈。

小幸心想,他们在想什么?

他们俩之间可没有共同的*了吧?

只是各自有各自的*。

在站在那个大花园里,还是有些小花已经开了,但是大多数都是刚刚发芽,跟她那次来的时候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

她独自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一年四季尚且跨度这样大,何况他们的感情。

突然就笑了,似乎也没什么好困惑了。

厂长看到小幸自己站在那里便走过去打招呼:“少奶奶在这儿呢?”

小幸微微侧身,见到厂长来了才又微笑:“厂长。”

“嗯,是不是感觉这里不如那年你们来的时候好看?”

小幸只是微笑着,因为知道这是厂长跟他夫人栽的,所以她自然不会乱说话。

“今年我太太的身体大不如前,以后她恐怕也不会再来休整,真不知道以后又会是什么样子。”

“您太太身体不好吗?”她担忧的问,脸上从容的神情一下子变的紧张。

他点了点头:“是啊,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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