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夜里,因为被他用力的捏着才不显的那么冰冷:“卓幸,你不要总觉得自己站在理字上,现在上车乖乖跟我回家,有什么话我们都回去说清楚。”
他低声道,却一个字一个字的非常清楚。
她便吃惊的看着他,但是人已经被他拥着上车。
“我们之间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不清楚的不多,却也不少。”
他发动了车子,她坐在他身边,气急,不想理他。
到家后她不想进去,他便连拖带拽的把她推进房间里:“是谁跟我说不会去电视台工作的?是谁跟我说不会跟李阳在一起的?你知道你今天有多让我失望?”当我到报社找不到你,却被别人通知你已经去电视台工作。
凤眸紧眯着,那眼神像是锋利的匕首,就那么朝她射去。
小幸也是满腹的不敢置信,他说的那些话,她何曾食言?
“虽然我人在电视台,但是却跟李阳并不是一个部门,我承认换工作这件事我没问过你的意见是不太礼貌,但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对。”
她转身,家已回,想走也不可能了,她索性上楼去。
他散漫的步子,双手插在兜里跟着她后面往楼上走:“你什么时候都不会知道自己错的那么离谱,在你看来,你就是上帝,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这样的女人真让人讨厌。
她笑一声,台阶上转头看着自己身后的男人:“既然你那么想我,何必还要跟我提这些事?”
“你说的对,在我以为,我所说的,做的,全都是我认为正确的。那么你呢?难道跟我有什么不同?”
每一次都自认为是对的,从来不管别人心里的想法。
她走上楼,却刚进卧室就发现一件事,但是当她回头,门已经被人轻轻地合上,并且反锁。
小幸灵境般的眸子一下子瞪得很大:“你干嘛锁门?”家里就两个人。
“我怕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再逃了。”他也不伪装,冷笑着对她说。
小幸的脊背开始发凉,看着他一步步的往前走,她便一步步的往后退,他那眼,如刀子般冷薄。
好像正在一寸寸的,插到她的心脏深处,越来越冷,冷到无法正常思考。
这一实话却是让小幸不怎么高兴。
猎物?
“我对你而言,就仅仅是个猎物?”她执拗的口气,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情绪。
他冷笑着步步逼过去:“你以为呢?你还能是什么?”
“什么都无所谓,但是麻烦你不要再靠近我。”她努力地让自己用礼貌的字眼,但是声音里却已经带着各种冷漠,疏离。
那灵境般的眼眸里好似带着幽怨,却是直勾勾的望着他。
他那冷如刀子般的眼,让她有些消化不良,她点点的后退,他点点的上前。
然后小幸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实在是退无可退,然后惊的她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白的是竟然跌倒,红的是竟然是床上。
而他得意一笑,然后渐渐地弯身,性感的手指抓着她的肩膀轻轻一推,她便倒在床上:“傅执,你……”
“我倒是要看看,我的女人到底能对我多狠。”
然后便扑了过去。
她不禁有些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何时敢对他狠?
这两年,她对他如何他当真不清楚?
处处小心,处处上心,处处为他着想。
就是这样的处处仔细到最后,却换来他一句狠心。
若是她真的不管他的感受,她会立即就把他臭骂一顿然后走人。
她会告诉他她快被他逼疯了,却因为他想要自由,他不想非要爱情而一直迁就他,她会告诉他,她真想掐死他让他知道她有多隐忍,多抓狂。
但是什么都还没说,就被他说成狠心。
“你就是个混蛋,混蛋都不比你不懂人心。”
她恨不得推开他,却无奈,他竟然能把她控制住,怎么都动弹不得。
“你心里我不早就是个混蛋?都骂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就不能换个新词?那么本事的卓记竟然也只会说混蛋两个字。”
他笑,笑的那么妖孽。
性感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那柔软的,滚烫的肌肤,他却是温柔怜惜的,除了那双眼笑的让人害怕。
“我再本事也抵不过你傅总半分,在某些方面我望尘莫及确实不如你,这样说你可满意?傅总!”
“我不满意!”他说。
小幸的性子终于被惹起来,抬手,修长的手指捏住他在她脸上性感手指,眼神里也学他带着发野的笑容,邪魅的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下一刻她却是出乎意料的动作,突然抓着他的手抬头,温暖的唇瓣抵住他凉薄的唇瓣。
就那么强势的吻着他,像是他无数次做过的事情,她也可以做的很顺手。
吻很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气势。
傅执先是一滞,随后却享受起来。
唇角不自觉的浅宛。
“恩!”
他突然反被动为主动,让小幸一下子措手不及,小幸在想推开他已经是不能。
傅总几日不开腥早就忍不住,这一夜小幸本想咬死他结果却被他给折磨了。
完事之后小幸还在后悔,坐在床上看着某人趴在旁边得逞的咧着嘴,不自禁的就拿起身后的枕头朝他脑袋上砸去。
他微微低头,却是任由老婆大人把枕头砸在自己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