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在他脑袋上,脸红脖子粗的吼了一句:“qín_shòu!”
他笑的更是爽了,“我就是qín_shòu,你是qín_shòu的老婆!”
小幸被他一句话呛的小脸通红:“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不是猎物了?”
她气急问。
他笑:是老婆也是猎物,我的女人。
小幸再也不愿意说话,只是骑着他背上拿着枕头要把他憋死。
“刚刚谁一副我欠了你很多钱的样子,现在又嬉皮笑脸,混蛋你有种趴在这里别动。”
她把他的脑袋摁到软绵绵的被褥,然后才爬下床,从地上拾起自己刚刚被某人扒掉的衣服,然后带着些气愤的,想要走。
他抬头,看着她穿着小背心抱着衣服打算跑才立即起床,从她身后抱住她:“还打算跑?”
声音有些喘,但是却并不完全是戏虐,要她留下,再也不想让她走。
然后小幸用力的挣扎:“放开我!”
“我不放。”他紧紧地抱着她。
这一刻她突然没了挣扎的力气,任由他那样抱着:“你不是看不上我吗?我脾气那么坏,我那么不懂你,我那么爱自作主张,我那么不会让你开心,你还要跟我在一起?”
“是,只要是你,我便要!”
她也不想哭,但是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在这场婚姻里她是个输家,她已经承认。
唯一的就是不想输的太难看。
可是他却这样对她,让她情难自控。
“傅执,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你不再这么折磨我?”
她再也没有力气争吵,就任由他抱着。
但凡是还有一点点办法,她也绝不让自己过的这么煎熬。
“在我身边,不要跟任何男人见面,只给我一个人做,只给我一个人笑,心里再也不许装着其他人。”
本来也没别人。
她笑,想来,除了不对别人笑那一条做不到,任何一条她都做到了。
她垂着眸,不禁的笑了一声:“傅执,不要跟任何女人见面,不要跟任何女人暧昧,不要让别的女人以为她还有机会,你能做到吗?”
她轻问,却是觉得讽刺。
他都做不到的事情,可是她却从来都只有他。
而他冠冕堂皇的,是什么原因让他那么轻易的吧一个小职员放进自己的办公室里跟自己吃午饭?
是谁在他衬衣上留下了印记?
是华欣?还是凌越?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女人?
她无从得知,唯一想的是,这一页是不是能翻过去,从此后,他不再让她那么恐慌,那么没有安全感。
如墨的黑眸微微一滞,随后却是低沉的声音:“那天晚上是凌越找我,我去的时候她老板正想强迫她,后来那老家伙离去她趴在我怀里哭,那个唇印,应该也是不小心落下。”
他解释,解释的那么认真,那么简单。
她是信他的,但是她不信凌越。
卧室里寂静下去,没了争吵,她转头,迎上他漆黑的鹰眸:“我信你,但是我信不过凌越,即使那晚你们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傅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她是故意?”
她痛心,他是还没忘记凌越吗?
才会在知道她有危险的第一时间就去她身边。
她的眼里带着些决绝:“若是我跟她同时遇到危险,你会去救谁?”
她说完话忍不住笑,低了头,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聊的话题也那么无趣。
漆黑的深眸就那么静静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她嘲笑一声然后摇了摇头:“我竟然也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你不用回答!”
她说着抱着衣服往浴室走去:“我换了衣服回公寓。”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竟然一下子无法追上去。
他对凌越早已经没了感情,但是这时候,他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她那么悲伤地样子。
只是看着。
然后她在换衣服的时候浴室门被突然打开,她转身,却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只听耳边一句:“直到你再也没力气离开!”
于是这一夜他那么霸道的一直霸占着她,直到她再也没力气起床,直到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终于可以又抱着。
终于可以又闻到她的味道。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
她到工作的地方不到半个小时便有人来送花。
当送花员说明是她老公送来,立即办公室里响起一阵羡慕的声音。
而她却也只是一笑,签字后送花员离开,同事激动的围着她:“你老公真好啊,你们结婚这么久还送花给你。”
另外的也说:“哎,我男朋友还没给我送过花呢。”
便又有人说:“我跟我老公结婚十年他都没送过我花,对了,结婚的时候拿了捧假花送过我。”
然后办公室里又是一阵笑声,她也笑了声,这确实是很让人捉急的一位先生呀。
后来戴娇一上来大家才安静了,戴娇在她旁边微微低首:“你猜今天我在老东家那里见到谁?”
小幸看戴娇那神秘的样子忍不住想起一个人:“苏秦?”
戴娇的手拍了拍桌子:“中了,就是她,还有你亲爱的前男友,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把他们俩叫回去。”
戴娇脸上明显的不悦,那男人对她果真没什么感情啊。
卖命这些年,她走他也是没怎么留,却在她离开后立即招了苏秦跟安顾回去,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