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老子滚回去待着,娘的。要不是你们这些老不死的,跟那些贼人勾结,官府来问话不乖乖回话,那用得着相爷派人下来查案!老实告诉你们,你们的好日子都要到头啦!等我们千户查明,但凡与贼人勾结者,一律都要送交官府查办。”
一时间厅里的老老少少们全噤了声。镇长这边的人面色如土。而镇上铺子的老板们则面带喜色,望向镇长他们的眼色都极为不善。
鲁镇长心道不妙,就要想法子往外送消息。只是他连大厅都出不去,更不用说下船把消息送出去了。
“二少爷,你放心,他们出不去。就算想明白了,想往外送消息。也送不出去。”顾福边帮杜云寻布菜,边劝道。
杜云寻点头,不过想到卫千户他们在剿匪,就有点吃不下。
柳超蹦蹦跳跳的跑进舱房来。“二少爷,京中有信到。”
杜云寻接过一看,原来是范安阳的来信。出门在外,最盼着看到的便是家书了。尤其还是小妻子写来的,杜云寻展信时,嘴角都是翘着的。
顾福朝柳超竖起大拇指,“行啊!你。一会儿再去劝二少爷多吃点。”…
“知道了。”柳超年纪最小,几个大的都把他当小弟看待,不过他也最机灵,最会看脸色。
算算时间,二少爷应该看完信了,柳超便进屋去劝他多吃些,省得二少奶奶知道了要担心,杜云寻接到范安阳的来信,心里高兴,便多吃了小半碗饭,柳超劝说成功,得意了一下午。
卫千户他们还没回来,船上的人悬着心等着他回来。
秀林镇上风声鹤唳,鲁太太抱着女儿缩在床上,心里不断骂丈夫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那些军汉凶神恶煞似的在镇上跑来跑去,镇民们全缩在家里,只有胆大的悄悄开了窗,隔着缝往外瞧,就看到平日在镇上嚣张为恶的那些人,一个个蔫头蔫脑的被锁拿住了。
夜风中传来刀枪相击碰撞的声音,不时还隐隐听到哀嚎的人声,血腥味越发浓重,嗜血的野兽传来嘶吼声,令镇民们彻夜难安。
天光大亮时,镇民们打开大门往外瞧,就见街道上处处血渍,因天热,已引来苍蝇,胆小的看到这样的街道,就已经腿软目眩了,胆大的却跨出家门,想要一探究竟。
就在这一夜,盘据秀林镇的三股势力,被全数瓦解,韩斗已死,他的副手及一干手下与张方的人全数被逮,移往府衙审理。至于黄志业留在秀林镇上的妻儿,则被卫千户带往梅州去了。
鲁镇长等人被送下船时,还有点茫茫然,看着码头上的船队一分为二,各奔南北。
“爹?”鲁幼霖飞奔而至,高声叫唤,鲁镇长闻声望去,有些反应不及,女儿已一头撞到怀里了。
“老爷,你们可回来了。”鲁太太和其他几位太太纷纷拥上来。
男人们一个晚上未归,其实不算什么大事,但因镇上发生了大事,才让她们如此失态。
韩斗和张方盘据秀林镇多年,手下不是镇民,就是与镇上居民攀亲带故的,一朝被官府逮走,怎不叫他们亲人心中忐忑呢?不少人就找各族族老、镇上长老及镇长,想要走门路疏通一下,没想到他们竟然去赴杜云寻之约一直没回来。
大家慌了。
鲁太太她们更慌,大伙儿便相偕往码头来找人,结果就看到他们一群人茫然的站在码头上。
“爹,杜少爷呢?”鲁幼霖强掩羞涩问出口,她一问,大家心道,是啊,那个来找失踪幼弟的杜少爷呢?抬头一看,停在秀林镇码头上数日的大船已然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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