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形者,有束翅之法,又有入林之能,又有翻身之巧,在腹内能收心藏气,在拳中即能束身缩体。
其拳顺,则能收其先天之气,人于丹田之中,又能束身而起,藏身而落。
其拳逆,则心努气乖,而身亦被捆拘矣。
“鹞子束身!”
常乐两手卷上拳,将右手心向上,往左手下边出去,左手腕向里裹劲,手心朝上,两腿左足先极力向前垫步,右足亦极力进步,进至右足前一两尺,未落之时,即将左足提起,紧靠踝骨两手起钻。
“哈!”
他再一个进步,两手换炮拳,右手往上钻翻,左手往前出,与炮拳皆相同,惟腿进左足与左手,同时并出进步。
“鹞子钻天!”
常乐再进,右拳向里,裹肘裹腕,手心朝上,左拳腕亦向里裹劲,手心向上,右手与肩平着向左手腕里边极力出去,左手如捋袖一般捋至右手肘后边,左手肘紧靠着心口,右足与右手同时并进,手足上下相齐。
“哈!”
常乐右手从眼前屈回在左肩处,右足与右手同时勾回足尖,左手在右肘下边,靠着身子极力往下划一半圆形。
他把右手与左手同时分开,向后拉至右肋后边,左手划至前边,与右拳前后相对,如同托中平枪形式。
常乐右足勾回时,即提起与右足胫骨相靠,随后即与左手同时并出。身式、足法与劈拳相同。
燕形者,燕之最灵巧者也,有取水之精,在先将右手出去再抽回,两手两足身法为金鸡抖翎之式。
常乐仍将身扭至面朝后,将小腹放在右大腿上停住,再将身扭向前来,扭时身子不可向旁边回来,身子扭回时,仍要极力塌劲研回,如同书字藏锋折笔折回意思相同,身子总有旁边扭回之形式,而内中之气、意与劲,不可有偏回之心思。
他左手和身子合成一气,向前直伸手腕向里扭,扭至手心朝上,与足相齐,右手亦与左手同时向后拉,拉至右胁后边停住。
常乐身子往回折形式身要矮,两眼看着左手食指回来,身子如同伏在地下一般;身子扭过来之时,将小腹放在左腿上,似停未停之时,再往前进步。
常乐再将右手往前进,向左手下边出,手心向上,右足随右手极力并进,至左足前不可落地停住,次将左手援在右手下边,手心向下,两手腕如同十字形式,亦似停未停再换式。
他将右手心扭向外,两手一气举起,与肩相齐,两眼看十字当中,右足未落地之时,即将左足提起,紧靠右足踝骨,两手与右足落时分开,两手如同划上半圆形,两手前后相对,均与肩齐,亦如白鹤亮翅展开相同。
然后常乐再将右手往下落,向前出去,与金鸡食米之式手法相同,再将左手、左足向前出去,右手向后拉,为劈拳式。
常乐劈拳回身稳住,再进仍是金鸡抖翎之式,
蛇形者,乃天地所赋之性,身体最玲珑,最活泼者。身形有拨草之能,二蛇相斗,能泄露天之灵机,能曲能伸,能绕能蟠。
在腹内即为肾中之阳,在易即为坎中之一也,在拳中谓之蛇形,能活动腰中之力,乃大易阴阳相摩之意也。
其拳顺,则内中真阳透于外,如同九重天,玲珑相透,无有遮蔽,人之精神,如日月之光明矣。
其拳谬,则阴气所拘,拙劲所捆,身体不能活泼,心窍亦不能通徼矣。
常乐以左足先往前垫步,次将右手心向上,往左胁下靠着身子极力穿去,右肩如同穿在左胳膊下窝一般,又次将左手屈回在右肩上,手心向肩尖,如同扣住一般,身子阴阳相合着伏下去,小腹放在左大腿根上。
常乐右足再向左足踝骨处进步,再与右手同时极力斜着并出去,手心向里,侧着随后跟步,如同虎扑子跟步法。
他左手与右手,亦同时拉回至左胁后边停住,再进左式,与右式身法步法均皆相同。
形意者,其性最直,无他谬巧。
此形有竖尾之能,上起可以超升,下落两掌捣物如射包头之力。在腹内能辅佐肝肺之功,又能舒肝固气。
能以活肩,又能活足。其拳顺,则肝舒气固,人心虚灵,人心虚灵而人心化矣,又能实其腹,实其腹而道心升。
其拳谬,则两肩发拘不活,胸中不开,而气亦必不通矣。
常乐先将左足尖扭向外,身子面向正,将左手屈回,两手卷上拳,手心向里对在脐中处。
然后再将两手如白鹤亮翅分开落下,两肘靠胁,左拳在左胁下、右拳在右胁下靠住,两肩往下垂劲,右足在两拳分开之时,同时斜着往前进步,左足进至右足处紧靠踝骨。
常乐将两手从两腕紧靠着直往前出去,手心皆朝上,两拳相离不过二三寸许;左足与两拳亦同时极力并出去,两肩往下垂劲,又往后抽劲,不可显露抽,两眼看两拳当中,右足随后跟步,如同虎扑子跟步相同。
常乐再换式,先将左足往前垫步,足尖微向里勾,两拳仍如前式,相对在脐处,次分开白鹤亮翅,两拳落下紧靠两胁下边,两肩仍往下垂劲,右足进至左足踝骨处紧靠住。腰下塌劲,微停再进。
常乐两拳直出,与左足并进,两眼看两拳当中,回式,仍出去右式。先将右足勾回,身子向左转,两拳仍与左右式白鹤亮翅相同;左足提起,紧靠右足踝骨微停,再出手进足,亦与左右式出手相同。
鹰形者,其性最狠最烈者也,有攫获之精,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