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程清呢?”

“不知道!嘉桐出门的时候,说她已经梳洗好就快出来了。”吴三多搔搔头,“不过好像有点久了!子期,你去看看吧!”

几人因着这几日朝夕相处,感情自是不比从前,便约定了在这比赛期间,不要拘礼,都互称名字。

纪子期去了程清的房间。

原来程清月事来了,本来也没什么,但这是去别人府上,一来有些忌讳,二来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纪子期的月事正常也该在这几日,不知是紧张的还是怎的,迟了两三日也不见来。

一回生二回熟,唐大公子与吴三多对于这不舒服要多休息的理由,现在听了,除了耳朵略有些发热外,也能坦然处之了。

杜府负责接待的小厮不是杜康,是个瘦长高个子,自称杜乐。

他称这事杜府是受人之托,不必惊动府中主子,而且主子们不轻易见外人,不需要他们去行礼请安,那所托之人自会上门来道谢!

听他的语气,杜峰应该不会出来见他们几人!纪子期暗中松了口气。

因为不知道杜府安排的人,是什么身形,纪子期几人将小到加大号的棉服各带了两套过来。

当安排的人出现的时候,唐大公子与吴三多都有些失望。

还以为会是两个巨形大汉,哪知是两个看起来有些畏手畏脚的普通中年汉子!

杜乐对他们眼中的失望视而不见,走到那两人面前,低声交待了几句。

两个汉子道了声是,换上寒服,向三人拱手行了个礼后,面对面站着,举起了手中的木棍。

刹那间,两人身上气场全开,像森林中的两只猛兽,竖起了满身的毛发,全神贯注,如临大敌!

战场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为了生存,不惜一切杀死对方!

那一劈一挑间均带着万夫莫挡之势!

翻滚、闪躲、撩阴、锁喉、挖眼,招招直攻要害,哪有什么招数和礼数!

却看得唐大公子和吴三多热血沸腾,只感觉全身上的鲜血都沸腾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跟着挥舞着拳头!

杀!杀!杀!

曾在军中见识过这阵势的纪子期倒没什么感觉。

三人桌上的茶水很快就用完了,杜乐贴心地让下人续上茶水。

一个十来岁左右的小丫头,许是第一次侍候人,拎着茶壶的手颤颤微微。

不知为何,突然一抖,那茶水便倒在了纪子期身上。

水是温水,并不烫,纪子期被这一变故惊到,啊了一声。

小丫头面色苍白,扑通一声,慌地跪下,不住磕头饶命,呜呜哭道:“小姐,对不住,小姐,对不住,呜…”

纪子期看着那吓得发抖的小丫头,柔声道:“你起来吧,我没事!”

小丫头却不肯起,继续哭道:“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本就是很小的一桩事,见她怕成那样,纪子期有些不忍,一把拉起她。

是个看起来比小雨还小的丫头!长得倒是我见犹怜!

小脸含着泪,细长眼睛尖尖下巴,一哭之下更显柔弱。

那脸上兀自挂着泪。

纪子期忍不住轻声安慰她:“好了,别哭了,我不会怪你的,我没事!”

“真的?”小丫头哭得抽抽噎噎,边用袖子擦掉眼泪,边道:“那奴婢带小姐去换件衣裳。”

纪子期连忙拒绝,“不用了!”

这是杜府!她哪敢离开唐宋和吴三多,随便走动?

小丫头的大眼里又蓄满了泪,水波盈盈,好似受了无尽委屈,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这样的一双眼,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啊!

纪子期心想,只是去下人地方,也未必碰得到杜峰!

场上的战况太精彩,唐大公子和吴三多全情投入,根本没留意到在他们身后发生的事情。

纪子期想着清理一下也很快,便没同二人打招呼。

杜乐见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垂眼心中默道:少爷,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小丫头带着她左拐右拐地来到了一个异常朴素大气的园子,也没起个名字。

然后站在一间房门前,小声道:“小姐,你先进去等一下,奴婢去拿身衣裳过来!”

纪子期点点头。

小丫头一转身,脸上便带上了哭意:小姐,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骗你来这的,是杜喜大人说奴婢要是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的话,就要把奴婢卖掉!

呜呜,小姐,奴婢没爹没娘的,年纪又小,只有杜府肯收留我,对不起了,小姐!

纪子期左右看了一下,便推开了门。

两边是高高的书架,摆满了书,正中一张长形案桌,貌似是一间书房。

书房?下人住的地方怎么会有书房?

纪子期欲踏进去的脚立马收了回来,转身就想走。

却见一人已拦在了她前面,带着浅浅的笑,笑得她心惊肉跳,“期期,我是该赞你心地好呢,还是该夸你聪明?

这么快就识破了,偏又笨得被那么一个小丫头给骗了来!”

杜峰两手撑在门框上,纪子期若再向前,便会直直撞入他怀中,她只得后退两步,退到了书房中。

杜峰跟着向前两步进入书房,反手关上了门。

纪子期此刻反倒镇定了,逃又逃不了,打也打不过。

虱子多了不怕咬,亲亲摸摸多了也就那样,大不了被亲多一次,摸多一遍!

当下头一扬,镇定道:“你骗我来有何事?”

杜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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