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模作样的样,笑了,吐出两个字,“算账!”

“算什么账?”

“昨日我去蒋府向岳丈大人提亲,他今早回了我话!”杜峰一手环在胸前,一手缓缓来回摩挲着下巴,动作轻佻,带着挑逗。

纪子期呼吸就有些不稳了,她顾不得挑杜峰话里的语病:喊谁岳丈大人呢!

别开眼,等着杜峰说出下面的话。

“岳丈大人说,你年岁太小过多两年再谈论婚事,而且他说,”杜峰的声音忽地变得阴森森的,“你不愿意!”

纪子期头皮发麻,欲哭无泪。

爹呀,我的亲爹啊!您老人家直说前半截就好了呀,为何要加上后半句!你可害死我了!

杜峰走近她,微眯着双眼狠盯着她,冷笑道:“你不愿意?你不嫁我,你想嫁谁?”

纪子期边后退,边呵呵道:“那个,是我爹娘不同意!”

杜峰脚步不停,纪子期只得不停后退,然后后腰撞到了那张长形案桌边上,无法再后退。

杜峰双手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纪子期惊呼一声,双脚腾空,坐了上去。

桌子有些高,这一坐上去后,快到与他平视的高度。

那握住她腰的手却不松开,用力揉捏两下。

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纪子期也忍不住扭动起来,“痒!”

杜峰却不满意那隔着衣物的手感。

他伸手拎过她身下案桌后的太师椅,放在前面,坐在了纪子期双腿间。

正对着的是她白嫩的颈,仰头是她的精致下巴和红唇,低头是他最爱的,她的丰满处。

杜峰对这个高度非常满意。

思量着以后在他们两人卧房里也要打多一张这个高度的桌子!

离得太近,纪子期有些不自在,她双手撑在桌上,臀部向后移动,试图拉开二人的距离。

一只手移到了她后腰正中,按住她不让她乱动,略往下滑,便是那曲线优美之处。

后腰上的手火辣辣的,纪子期不敢动,也动不了。

见她老实了,杜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擦她的红唇。

眼神幽暗,浑身带着淡淡的凉意,薄唇轻启,“说!不嫁我,你想嫁给谁?”

纪子期忽地升起一种想随口说出一个名字的冲动,可看着他危险凉薄的神情,硬生生压下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父母之命不可违!我是个孝顺的女儿,我听爹娘安排!”纪子期轻咬下唇,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回答,杜峰偏感觉到其中若有若无的挑衅。

“那期期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岳丈岳母同意了,你就答应是不是?”

他轻哼一声,想跟爷玩心眼?行,期期,走着瞧!

不等她回答,就转了话题,“今日这事,你打算如何报答我?”

“什么事?”问完话的纪子期立马反应过来,“借用退役士兵的事?”

杜峰含着笑不出声。

“那是杜康答应的!”纪子期怒道。

“这是杜府,杜康是我的人,那两个人也是我的人!杜康答应了,我也答应,可我没说过不要报酬!”杜峰笑得可恶,说的话更可恶。

纪子期想起在天凉时,因为欠了他两两银子,就被要胁去做了四个月小厮的事!

这厮真正是个小气鬼!

纪子期咬牙道:“那你开个价,你想要多少银子?”

“我看起来很缺银子吗?”杜峰语气淡淡,意有所指,“期期,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没门!”纪子期瞪他,“这样就想让我答应嫁给你?没门!”

听到她答案的杜峰,双眼攸地发亮,“期期,那是不是说除了嫁给我一事,其他的要求都可以提?”

“想得美…唔,”杜峰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脑后,用力向下一压,便将她的红唇压向了自己。

然后吸入了自己口中,辗转吮咬,用舌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

不同以前的狂野掠夺,杜峰吻得很有耐性,就像一位尊贵的王子,优雅地细细地品尝着眼前的佳肴。

唇齿交融、倍受珍惜的感觉,美酒般令人沉醉和心悸。

纪子期觉得自己就要沉沦其中了,双手自然地放在了杜峰的双肩上。

当那舌抵开她的牙齿探进去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抵抗,甚至隐隐带着若有若无的期待。

舌与舌的追逐,如即将要分离的情人,分开、拥抱,再分开、再拥抱,带着深深的眷念和不舍,无限怜爱和宠溺。

胸口突然痛了起来,纪子期从迷情中清醒!

怜爱个屁!不过就是个下流的色胚!

她收回放在他肩上的手,抓住在那放肆的手,用力,想要拉开。

杜峰对那隔着布的手感非常不满意,他离开她的唇,松开掌控她后脑勺的手,然后分别抓住纪子期双手反剪到她身后。

纪子期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向前倾,于是那高耸处便离杜峰的脸更近了。

杜峰双眼冒着绿光,咽咽口水,美食在前,却吃不下口。

他空出的手移到纪子期腰间,想要解开系着的腰结。

一只手本就不容易,何况纪子期还打了死结。

折腾了许久也解不开,他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呼吸急促,不停地咽着口水。

纪子期想起早上自己将腰结打成死结的做法,不禁有些得意。

难得看到杜峰略有些狼狈的表情,顾不上自己此时的处境,轻笑了出声。

得意地笑声钻入杜峰的耳中,杜峰本就欲火中烧,这下怒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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