徨。

她咬咬唇,心里有些委屈。

可是,想到杜峰不能第一个知道,心里定也难受得很,又将这委屈抛到了脑后。

深吸口气,心情平复了些,注意力又回到了孩子身上。

她忍不住在心中幻想起孩子的模样,鼻子,眼睛,眉毛,小手,小脚,还有那软软的身子。

若是男孩,会长得像谁,若是女孩,又会长得像谁?

这古代要是有b超多好啊,可以听到孩子的心跳,可以看到孩子的长相,还能知道孩子是不是有问题?

纪子期猛地坐起身,小手抚在腹部,保护着肚子里还未成形的两颗小嫩芽。

万一有问题,怎么办?

她突然恐慌起来,又对杜峰怨恨起来。

你个混蛋,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我心里很害怕,你知不知道?

纪子期觉得她的眼泪就快要夺眶而出了。

而后,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深吸一口气。

她的孩子!就算有问题,也是她的孩子!

她一定不会抛弃!

这一想,心里便平静了些。

她抚着肚子,想着给两颗小嫩芽起个小名。

听说怀孕的时候,妈妈要经常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话,这叫胎教。

让孩子知道妈妈爱他们,对孩子未来的健康成长非常有帮助。

“叫什么好呢?”她自言自语道。

杜乐回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一个人喃喃自语的少夫人。

他心里直发毛:这少夫人,不是高兴傻了吧?

“少夫人,”杜乐小声唤道。

没人理他。

“少夫人!”杜乐提高了音量。

纪子期反应过来,“杜乐,什么事?”

“少夫人,”杜乐摸摸鼻子,“这事不可以告诉别人,可以告诉杜安杜喜吗?不然这么大的喜事,只小的一人知道,这心里憋得慌!”

纪子期点点头,“除了杜安杜喜,你再派人送信回京城,告诉杜府和蒋府,以及林府,其他人就不要说了。

至于少爷,下个月初,我去东林时,亲自告诉他。”

杜乐大惊:“少夫人,您现在怀了两个小少爷,还要去东林?会不会太危险了?”

纪子期吐出一口气,“苍月也不是绝对安全,这你很清楚。陈之澈虽然这么长时间不出现,我心里对他还明担忧!

而且从苍月回京城路途遥远,这中间会不会有变故谁也不能料到。若先去到东林,有你家少爷在我身边,我也安心些。”

这两个孩子来得确实不大是时候,但既然已经来了,她定要护他们周全!

杜乐嗯了一声,心情激动地去将此消息告诉了杜安和杜喜。

两人听完同样激动得无以复加,恨不得马上来给纪子期请安,或者说是纪子期肚中的两个小少爷请安。

好在先知道消息的杜乐,还有一些理智,“我来的时候看少夫人一副很疲倦的样子,咱们还是让她好好休息,明早再过去吧!”

因为有孕在身,御医又嘱咐要好好养胎,纪子期连续几日都呆在别馆内,有什么事便让曹云清贾轻等前来别馆汇报。

对外则声称,天气变化快,身子有些着凉,需要静养几天。又怕寒流传染给别人,近期内都不见客。

朝中一些本想打好面上关系的大臣,听到此消息,都纷纷放弃了上门看病的念头。

唯有陈之澈嘴角轻轻勾起,淡淡道:“去查查是什么病?”

第二日,有人来报:“安胎药。”

“安胎药?”陈之澈一手轻抚下巴,双眼微眯,露出迷惑神情,声音又轻又缓:“原来是有了身孕啊。

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我好像,从未试过孕妇”

说到最后,竟发出是桀桀怪笑,那笑声好似不是人间的声音,而是遥远的地狱。

“小千,陈叔叔就快要帮你报仇了,你高不高兴啊”

一会儿声音又转为浓浓的哀伤,带着哭泣,压抑又轻柔。

加工厂那边很快就锁定了嫌疑人,杜安交待杜乐,暂时密切关注,一定要抓到其幕后之人。

“据加工厂里的暗卫报告,那个嫌疑人刘三好似有些奇怪!”杜安道。

“哪里奇怪?”纪子期道。

杜喜道:“那个刘三上月底回了一趟家之后,回来就性情大变,也不与先前相熟的工人打招呼,别人同他说话,也是爱理不理,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派人去那人家里查过,据他家周围邻居说,刘三上月底离开前都很正常,不仅没有愁容,反而喜呵呵的。

那邻居道,可能是因为家中一切安好,而银子比以前挣得多了,所以心情很好。”

纪子期道:“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一致认为,现在这个人,已经不是先前的刘三了。”

“你是说有人杀了刘三,冒充刘三混进了这厂里面来?”纪子期眉头微蹙。

“是的。”杜安点点头,“江湖上有些人擅长易容术。

而且刘三来此地不过十几日,平日工厂里的人都是打个照面,然后埋头干活,熟也有限。

面孔身形上稍有些变化,不是至亲的人,很难看出其中的差异。

就算看出了,肯定以为是自己记错了,而不会往别处细想。”

杜喜道:“正是如此。所以我和杜安商议过,想稍微惊一下蛇。

这人来此地,只为投毒,肯定不会长时间留在此地。工厂管理严格,平日里不允许私自外出。

他现在隐忍不动,怕是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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