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后的沐休。到时候出去后,就可以直接逃了。

这中间来回两三日的时间,等到工厂发现少了个人时,他肯定已逃得远远的了。”

纪子期点头表示赞同,“你们打算如何做?”

“假装工厂物品失窃,要全员检查!刘三并不清白,心里肯定会慌,一慌就想冒险。

然后晚上的时候,让守门的大哥故意松懈,放他逃出去。他出去后,第一时间肯定会找幕后主使要银子。

这种人,多半会被灭口,到时候我们救下他,诱他供出幕后主使。”杜安道。

杜喜道:“就算他不被灭口,我们会找人假扮灭他口的人,诱他入局。呵呵。”

纪子期面皮一抽,“就这样去办吧。”

结果果然如几人所料,当尤大管事召集所有人,道工厂不见几根异常珍贵的人参,需要进行全厂搜查时,刘三果然露出了马脚。

搜查的行为雷声大雨点刘三趁着混乱逃出了工厂。

要说这假刘三易容术不错,胆子却不太大,易容的工具藏得密密实实,绝不可能被轻易找到。

而投毒的药,早就连渣都不剩,根本无迹可寻。

可也许始终是做贼心虚,又或者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再不跑要出大事了。

假刘三义地反顾地选择了逃跑。

与原本约定收银子的日子还有几日,但他等不了了。

从加工厂出来后,一路跑到月陵城,然后从墙角边某个隐蔽的狗洞钻了进去。

狗洞很假刘三身体瘦弱,都费了好大的劲才钻过去。

暗中跟着他的几人,个个身形高大,自是无法从那里进去。

不得已,拿出了苍奇赠予的特别通行令,让守城兵悄悄开了门。

几人分头寻找,很快就发现了假刘三的身影。

他找了间破庙,奔进去休息了。

假刘三急归急,可若半夜三更去敲门,只怕会被轰出来,闹出更大动静。

不如等天亮了趁大人未早朝前,上门去堵人更好。

假刘三确实有点小聪明。

天刚朦朦亮,便去了一个大宅子前不远的巷子里等着,眼盯着宅子的大门一动不动。

不一会,有轿子出来了,几位轿夫打着哈欠,扭动着身子,活动活动。

片刻,一个五十左右的老者,在管家点头哈腰的恭送下,趾高气昂地走了出来。

假刘三见状,趁那老者未上轿前,飞也似地冲了过去。

“大人!”

轿夫都是练过些功夫的,见状慌忙阻拦。

老者见到他立马神大变,阻止了轿夫的行为,然后走到不远处,招手让假刘三过来。

“不是还没到约定的日子吗?你怎么出来了?”老者压低的声音有一丝愤怒。

假刘三瑟缩了一下,“大人,厂里面丢了人参,正在搜查,小的怕在小的那查到不该查的,心里害怕,便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老者斥责道:“交待你的事情做好了吗?”

“做好了!按照大人您的吩咐,一共两次!”假刘三连忙道。

老者此时才满意点了点头。

“大人,”假刘三小心翼翼察言观,“小的,辛苦费。”

老者皱了一下眉头,却并没有多推托,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扔给假刘三,“里面的是金子,比答应给你的,只多不少。

拿了之后,有多远走多远,永远不要再来月陵!”

“是!大人!”假刘三喜不自禁,恭敬行了个礼之后,朝巷子里跑去了。

老者的脸瞬间变得阴冷,眼里的光像淬了毒药似的,“去唤罗管事出来!”

“是!”一位轿夫领命而去。

弯着腰小跑到老者身边的罗管事,边听老者说,边点头。

这边,杜府的几名暗卫也在私下商量。

一人道:“大哥,我看那户部尚书肯定是安排人去灭口,你说咱们还要假扮成灭口的人吗?”

另一人道:“那假刘三胆子虽但为人十分谨慎,有几分聪明劲,我怕那管事派去的那些人根本抓不住他。”

另一人也点头应和:“我也是这样认为,与其兜来兜去的绕圈子,不如直接了当。”

围在中间的大哥,听了几人的意见,下了定论:“听我命令,全体分为两队,一队扮杀手,去灭假刘三的口,一队是救假刘三的护卫。

等会过招时,使出全部的招数,务必看上去以假乱真。但也要切记,莫要重伤了自家兄弟!”

“是!大哥!”许久未曾大练身手的几人,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眼里发着精光。

纪子期午休后醒来,假刘三的口供已经到了手,幕后之人是当今的户部尚书。

并有一个额外的附加消息:听说,兵部尚书亦有参与,但与他碰面的是尚书府的罗管事。

只不过,单凭一个假刘三的一面之词及少量证据,自是不足以搬倒在朝中势力颇深的户部尚书,以及掌握苍月兵马的兵部尚书。

当天晚上,杜府的暗卫,又摸进户部尚书府和兵部尚书府,偷偷收集到了许多证据。

过程顺利得令那些暗卫,甚至怀疑是不是对方在故布疑阵,引他们上钩。

证据送到纪子期面前时,其中有两本是账本,只看了几页,纪子期便知那些是真实的。

这些大臣们,因为早就不将苍月皇帝放在眼中,许多事,连掩饰都难得掩饰,才会让暗卫这么轻易就找到证据。

证据确凿了,杜安和杜喜却有些忧心,“五部之最,户部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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