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死灰的老麦,做梦也沒想到,事情竟会弄成这样,他居然要到蛇口下静坐,仰着脖子充大爷,充好汉,两脚直打哆嗦的他,本想找个借口溜之大吉,谁知,众人齐声高呼:“老麦,老麦,好样的,好样的,上去,上去,.....”他沒有办法,只好被人半抬半推的送上了土台。(www .
“现在,我方的人员已定,现在还缺一名对蛇仙最为不恭敬之人,有谁敢上來。”相貌堂堂的道士大叫。
台下鸦雀无声,众村民,哪有人敢上來之人,那杜队长本來想冲上來,却被廖木使着眼色阻止了。
“我看,我们村的杨蛟可以过來担当此任,因为昨晚就是他带领村里的小后生去攻击你蛇仙的,他就是那罪魁祸首。”见到台下沒人敢上來,老麦忽然想到了杨蛟。
“哦,如此説,他可是极佳的人选,此人可在下面。”相貌堂堂的道士问道。
“杨叔今天沒來。”台下,不知谁叫唤了一句。
“麦叔,你这样説可就不对了,杨叔也还是为了就我和王村长几个才舍身冒险,难道他救人也有错,我们就应该被大蛇活吞,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可以这样説话,什么蛇仙,不就是一条蛇蛇嘛,要不是那畜生昨晚跑得快,説不定就已经死翘翘了。”狼校长不满的哼道。
“狼校长,昨晚有关你本人的情况,我不是很了解,但是,你不要仗着大伙都喜欢你,你就可以乱説话,要知道,你也是对蛇仙大不敬的人之一。”老麦阴阴的説道。
“哦,原來这位年轻人是校长,走眼了,如此一説,我觉得最后的这个人选,你也很合适,你竟然敢当众诅咒蛇仙,看來你确实很大胆,很牛,怎么样,敢试试吗。”不等狼校长回驳老麦,那绿豆眼抢着説话了,那相貌堂堂的道士本想阻止绿豆眼的説话,但迟了一步。
这道士这么一説,台上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瞧准了他,从众人的目光里看出,还是有一小部分人赞同狼校长可以这样做,而这些人赞同之人,当然就是以那些献出家畜的村民为多,他们当然希望狼校长答应,这样一來,他们的家畜自然就可以重新拿回來,虽然这不免有些于心不忍。
狼校长略微有些犹豫,毕竟他是被你大蛇追了两次的人,每次都差点命丧恶蛇之口,早就被你畜生吓得连魂都掉了三分,要説让他面对这吓人的大蟒蛇,説不怕,当然是假的。
这时,那廖木将他拉到一边,将嘴巴凑到他耳边用最小声的声音説道:”不用怕,狼校长,我这回真的给你弄來了一门反坦克炮,不要説这小小的长虫,就算來了一头母暴龙,我也相信,我们可以将它轰的稀巴烂,况且,那杜天四个神炮手,一炮必定将你畜生炸上天,不用担心!”
狼校长听完,楞楞地看着他,而廖木这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于是,有了廖木的那句话充满无限信心的话后,狼校长一个跨步就來到那相貌堂堂的道士面前:“好,我也算一个,如此大家今晚都要蹲牛栏,也算是...缘分,沒请教.....”
“贫道元鼎,这是我二师弟元峰,那是三师弟元云”元鼎介绍自己,让后把绿豆眼元峰,大脸元云介绍给了狼校长他们几个。
“那好,元鼎道士,我们现在各自回去准备,今晚午夜见。”廖木也不跟他啰嗦,先下土台而去,然后叫人将那牛,猪,驴还给了那些无辜遭损失之人的手中,那些村民一见到自己的肥牛,肥猪还有驴子真回到自己的手上,哪会不高兴之理,这帮人围着廖木自然是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后,牵着牛儿,驴儿,抬着肥猪,欢天喜地的回家。
等所有之人都走后,土台上只剩下皱眉头的元鼎师兄弟和老麦四人。
“元**师,难道我们今晚真的要在这牛棚里过夜。”老麦弱弱的问道。
“那是自然,要不然,怎能证明我等的清白。”元鼎肯定的回答,“老村长,你先回去吧,我们还要花点时间,再和蛇仙沟通一下!”
“好好好,我先回去准备好中饭,你们作法完了就到我家吃饭吧。”老麦一边答应这,一边下了土台,回村而去。
“师兄,难道我们真的要这麽做。”元峰问了同样的问題。
“师弟,自从我们被听信谗言的师傅逐出山门之后,飘飘荡荡了好些年,可以説,一直飘无定所,不是餐风露宿,雨淋日晒,就是寄人篱下,遭人白眼,其实我早就有了这样的念头,我们该自立门户,今天來到这处灵气十足之地,我真的很想在此建一座道观。”元鼎叹口气,答非所问的説道。
“什么,师兄,你不会脑袋犯糊涂了吧,你不要忘了还这里目的,我们虽然是道士出身,但我们早已犯戒,已经不是什么真正的出家之人,醒醒吧,师兄,这里灵气充足,这是不假,可你发觉沒有,此处的邪气好像也特别重。”元峰怪叫的説道。
“师弟,你不要老是惦记着那些俗世间的黄白两物,説到底,虽然被赶出了师门,但只要你一天出家,不管你承不承认,终究,我们还是出家人,不错,你説这里的邪气很重,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天地之中,日月星辰、风雨雷电、山川河岳,这一切都有其固定的运行和平衡规律,就拿这阴阳之气來説,清为阳,阴为浊,无论是平常普通庸俗之处,或者是偏远蛮荒之地,又或者是远海,近湖,戈壁,草原,沙漠等,清气和浊气分得很清楚,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