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坐在软榻上对朱青说:“去本宫要沐浴,记住要冷水。”
朱青听后跪在地上惊恐地说:“凤后不可啊,洗冷水澡会受凉的,陛下好不容易来一趟您不能……”
玉衡厉声呵斥:“叫你去就快去!”
朱青被吓地赶紧跑了出去。
是夜,周笙在御书房看着奏折,宫人提醒周笙该去揽月宫了。
周笙放下奏折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微微一笑:“走吧。”
周笙走到揽月宫门口,玉衡已经跪在门口迎接了。
周笙走近他,伸手将他扶起:“凤后不必多礼。”
周笙触摸着他的手,一丝丝寒意传来,周笙不自觉的收回了手:“凤后这是怎么了?手心冰冷,可是着凉了?”
玉衡故作奇怪:“冰冷的吗?臣夫没觉出来啊,朱青本宫怎么突然会?”
周笙淡淡一笑:“没事明天找太医来看看就是了。”
说罢,周笙拉住玉衡的衣袖进了殿内。
玉衡的面色微微有些难看,嘴角有些泛白,周笙摸着玉衡的脸,冰冷的触感让周笙有些恼怒:“朕问你,你与朕在一起多久了?”
玉衡故作镇定:“已经三年了。”
周笙苦笑着:“那朕碰过你吗?”
玉衡摇头:“陛下从未真正碰过臣夫。”
周笙一把将玉衡拉入怀中,玉衡想要逃离,周笙却紧紧桎梏着他:“玉衡,三年了,从前朕认为你是年轻害羞,又体弱多病,可如今朕觉得你是故意躲着朕,你这样守身如玉是为什么?难不成你心里有别人?”
玉衡低着头看不出他的表情:“陛下,臣夫不敢。”
周笙靠近玉衡,玉衡的身上有着淡淡清香,就像是院子里海棠花的花香。
周笙贪婪地吸吮着这只属于玉衡地味道,用手勾过玉衡地脸:“玉衡你看着朕,朕是天下之主,是你的妻子,这一生是生是死你都不可能与朕分开了。”
周笙抱起玉衡将他放到床上,玉衡的表情十分冷静看上去好像并不反对周笙说的话。
周笙以为玉衡已经默许了便开始解玉衡的衣服,就在周笙兴起时,玉衡微微一笑,周笙突然停了下来,晕倒在床上。
玉衡推开周笙,周笙的脖颈后赫然插着一枚细针。
朱青推门走了进来,语气微微颤抖:“凤后您真的决定这么做吗?万一万一被发现……”
玉衡起身拍了拍衣袖打断他:“不会的没有这个可能。”
朱青走到玉衡面前,把玉衡手上的守宫砂用膏药轻轻涂掉,玉衡仔细看着手臂:“这药膏还真的有效,你过来吧。”
朱青的脸涨得通红,虽然他不明白凤后为何这样坚持,这样做,但是身为奴才也不好过问。
朱青走到床边,脱下了周笙的衣服,又亲吻着周笙的脖颈,在她身上留在草莓印。
玉衡也走到床边脱下服:“你,在本宫脖子上也留下点印记。”
朱青已经吓得手抖开始颤抖,跪在地上:“凤后放过奴才吧。”
玉衡冷笑道:“你连皇上都亲了,还怕亲本宫?你个废物,快点!”
早晨,大殿上百官都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却依然不见皇上的身影。
何洁歪着头和沐婉说道:“你说皇上从来不迟到,今天怎么这么突然,我可听说,皇上昨天是在凤后那里呀,莫不是……”
沐婉看着何洁那狗腿地笑容,不以为然:“何大人真是厉害,连皇上的闺房之事都这么清楚,看来这皇宫中都是何大人的眼线啊。”
何洁狠狠拍了沐婉的肩膀一下,又四周环视:“胡说八道什么呢!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我都是听别人说的,你可别诽谤我!我就随口说说你瞧你那张臭脸,真的是。”
沐婉看见何洁这跳脚的模样摇了摇头:这个何洁真是找到机会就要打压自己。
这时掌事宫女走了出来:“今个儿皇上身子不爽就不上朝了,都退下吧。”
何洁停了淡淡一笑:“早就知道不会来了,走吧走吧。”
沐婉跟着大臣们走出大殿,何洁一出大殿就一群大臣围着他问东问西:“何大人你说皇上怎么就病了呢?不是和凤后一块呢?”
何洁mī_mī笑着:“这事儿啊,咱们说不得,说不得。”
沐婉回到府上,闻见厨房里飘出菜香便问来迎接的淑箐:“这什么味道这么香,我记得府上没有会做菜做的这么香的人呀。”
淑箐替沐婉取下官帽说:“大人不是厨子,是晏书,奴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非说要做饭给大人吃,又不许旁人插手。”
沐婉皱了皱眉:“他的伤好了?”
淑箐说道:“是啊,也真是奇怪,今天汪琪来说,晏书的伤好了一大半,太医也说这是奇迹,能好的这么快。太医说可能是习武过的原因,身体比起他人格外好些。”
沐婉若有所思:“你们还是别放下警惕,我不在的时候还是要看住他。”
淑箐点点头:“这个大人放心。奴婢一定看住他。”
沐婉走到前厅,桌上已经放了许多可口的饭菜了:“这么多,这可怎么吃的完,你去叫晏书来叫他别做了。”
淑箐还未走出门,晏书已经端着饭菜走进来了:“大人回来了。”
晏书把菜放下,他的衣袖都已经湿了,脸颊上还留着薄汗,沐婉从袖口中取出帕子擦着他脸上的汗:“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的,府里面有厨子,你是书童好好跟着我学就好了。”
晏书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