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更将工部那般重要的贪墨案子交给楚少渊。

相比之下对太子,皇上就有些太不上心了,所以现在的太子处于一个绝对的劣势。

若把自己放到凤仪公主的位置上,往后的日子想要再像这十几年过的这般娇纵跋扈,根本是不现实的事情,她若是凤仪公主,只怕会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的做人,不敢轻举妄动,只怕被人惦记上,一个不察就中了旁人的圈套,从而彻底的失了圣宠。

可凤仪公主毕竟不是她,凤仪公主高高在上过惯了张扬跋扈的日子,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的就服输?

若不出所料,今日婚宴一结束,整个云浮城也会将凤仪公主跟王珏的这段感情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候云浮城的世家都会觉得朱家大爷十分可怜,而朱太后作为朱家的后盾,怎么可能会放任朱家被凤仪公主这样打脸,那么自然,朱太后不好过了,皇帝也要发怒。

皇帝的怒气首当其冲便是会对着王珏,王珏婚后便要西北上任,马市可是西北的重中之重,皇帝有可能一怒之下便会夺了王珏的差事,毕竟皇帝的脾气向来不好。

所以今天这桩事,追根揭底的原因是凤仪公主她用自己的名声为朱家大爷铺路,拿她早就不堪的名声去换朱家大爷的一个前程,也换一个她以后能够执掌后宅的权利。

所以凤仪公主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用她向来不在意的名声,来给自己以后铺一条路,说不准这条路以后也能帮上太子,到时候便一举两得。

果然是好心机好手段,将自己这个安亲王妃也拉进了局中,用她的名义来成全凤仪的这一段爱恋。

顺便让朱太后更厌恶她这个安亲王妃,更让皇帝对她这个儿媳妇不满,这简直是一箭三雕,甚至一箭四雕,于凤仪公主却是只损失了些名声罢了,她的婚事是皇上下的圣旨,是不可能会被退掉的,所以一开始凤仪拉了她出去,所打算的就是做这个局。

婵衣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她现下想明白了已经有些晚了,当时凤仪拉着她出去的时候,她就应该让锦心立即阻止,否则也不会把事情拖到现在这一步。

定国公夫人见婵衣一直沉默不语,忍不住开口道:“王妃,您跟朱家沾着亲,妾身是想这件事恐怕还得您帮着看看,总不好让朱家两位公子对珏儿有什么误解才好。”

婵衣眼睛一抬往定国公夫人的脸上瞧了过去,发觉定国公夫人是真的没有发现凤仪公主的目的。

她忍不住摇了摇头:“夫人,这件事没有您想的这么简单,我若猜的不错,明日云浮城里定然会有传言流出,说凤仪公主与定国侯在定国侯大婚之日私会云云。”

王琳在一旁听见她这么说,惊了一跳,连忙道:“这怎么可能?我大哥他根本就很厌恶凤仪公主……”

“琳姐姐知道不可能,我也知道不可能,可别人却不知道,何况凤仪公主本就是冲着定国侯来的,”婵衣打断了她的话,轻声道,“只怕后头的事情更麻烦,毕竟事关皇室,凤仪公主这番行为,皇上一定会追究到定国侯身上,与其跟朱家解释,倒不如直接进宫去跟太后解释,也好免得太后对定国侯有什么偏见,你们也知道皇上一向孝顺,太后若觉得朱家表哥受了委屈,指不定会动怒,到时候皇上身为人子,自然是要安抚太后娘娘,到时候只怕侯爷要被皇上责难。”

这下不止王琳惊讶,就连定国公夫人也十分吃惊,顺着婵衣话中意思细细的一想,忍不住就吓得浑身发冷,“这……这可怎么是好?珏儿成了婚就要去西北当差了,难不成皇上还要夺了这差事?不行,不行,我得进宫跟太后求情,那些个市井传言哪里能当真?太后不是不知,往前在宫里伴读的时候珏儿见着凤仪公主都躲着走的……”

定国公夫人实在是吓怕了,伸手就拉住婵衣,外头一片秋高气爽,可她却像是置身冰窖一般,只怕下一瞬间就要倒下去似得。

婵衣只觉得贴上她手腕的指尖一片冰冷,她连忙握住定国公夫人的手,柔声安抚道:“夫人别慌,还有我,既然凤仪公主将我扯进了这个局中,那我怎么也要当好这个嫂子,我现在即刻进宫,这件事我会跟太后一五一十的说明的,但您不能去,至少今天不能去。”

定国公夫人心中害怕极了,她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是主人家,这件事由我去跟太后说最清楚不过。”

“夫人!”婵衣提高声音直直的看着她,眼中神色坚定,“您这般急匆匆的进宫,还在赶在今日侯爷的大喜之日,您又这样慌张,您说太后娘娘真的会信侯爷跟凤仪公主没什么么?您若是太后娘娘,您会怎么想?只怕太后娘娘会想,定国侯若真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来,您又何必慌张成这样?怕就怕太后娘娘原本还有些不信的,到最后被您这么一解释,反而弄巧成拙。”

定国公夫人嘴角抖了抖,公爵爷去的早,就剩下这么一双儿女在跟前,她就是拼尽全力也要护住两个孩子,所以她才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两个孩子。

可正如安亲王妃说的那般,她要是乱了,只怕说什么别人都不会信。

婵衣见定国公夫人慢慢平静了下来,使了一个眼色给王琳。

王琳会意,拉着定国公夫人另一只手安慰道:“娘,您就听王妃的话,您若是今天进了宫,等哥哥迎了嫂嫂回来,拜高堂的时候要拜谁呢?原本事情就被我们压着,您这么来一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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