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原因很简单,就连那个奸细都不会知道,祭台的另一个出口是通过南诏皇宫,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什么莫须有的安全出口。”楚昭华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来,递给白启,“我想那个奸细一定会把我们要去祭台的消息传递出去,我守了几晚,终于截住了这封信。”

楚宁襄这才知道为何她会说这几天几乎连一个时辰的睡眠都没有,她白天要应付各路来探病的人,晚上还要等着截住那封密信。

“但就算这样,我也没有证据指正谁才是奸细。”

白启沉默半晌,又问:“既然如此,外面围着的那些禁军又如何会找到这里?”他刚问完,立刻也想到了,当时扶着她从祭台出来的那个年轻人,虽然油腔滑调,但显然颇有城府,他问了几回话,都能答得滴水不漏。

“司青衣是禁军的小队长,叫上他交好的那些兄弟,勉强能凑到一队人,再加上那些火箭,不过是声势浩大,实际上并没有太大威胁。”

白启看着她,从盘膝而坐的姿势变成了慢慢站起,脸上的表情松动了许多,甚至还露出了勉强算是微笑的表情:“当年你的母亲是教中圣女,假以时日,教主之位也将是她囊中之物……不过现在你来了,这也很好。你既然已经得到了西萨真神的认可,依照教规,你就有资格成为新任教主,你可愿意用西萨真神起誓?”

“我以西萨真神的名义起誓,如有背叛,必将葬身深渊之下,融于刀山火海之中,永无轮回,受尽千代万世折磨。”

“好。在场各位可有不服气的,现在就站出来,如果没有人反对,那么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何长老哼了一声:“我是没有资格反对,不过别怪我倚老卖老,连一点蛊术都不懂的人,即使身负蛊王,也不过是孩童坐拥万千金银财宝,只会招致灭顶之灾罢了。”

楚昭华走上前,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甚至还把深深地弯下腰,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何长老若肯指点一二,即使昭华再驽钝,也足够自保了。”

她这一捧,何长老只哼了声,却不说话了,只是脸色变得稍微好看了些。

“楚姑娘若是成了咱们的教主,那可就是最年轻的教主,这最年轻的教主和最年轻的长老一同对上了,还真是有缘,只是教主可别像某位长老,像个棒槌。”阮绡抚了抚鬓边的碎发,微微笑道。

秦川南一把捏死了刚被驱赶出来的软筋蛊虫:“闭嘴,专养不男不女男宠的大娘。”

“兄弟啊,不是大哥说你,这天下女人多得是,何必为一个变了心又还偷汉子的怄气?”日头渐上山头,虽是冬日,可南诏本来就无界限分明的寒暑,这样一直被日头晒着又没吃又没喝,就算皮厚肉糙的汉子也有点吃不消。司青衣是禁军的小队长里人缘特别好的,你跟他说缺酒钱,他就肯拿出俸禄来请你喝酒,若是家里有人病了,他二话不说就帮着顶班,甚至还掏出自己的钱来塞给人买药买肉,若是不小心惹了什么事,他也会尽力帮你兜着。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对人既没架子也不傲气,大家一起喝酒吃肉说荤话,他也能一起喝酒吃肉说荤话,甚至酒量比他们好,听着那些露骨的段子还不扭捏。

邱祥真是为他憋屈为他不平,这样的一条汉子,被他娶回家的女人就应该知足,谁知道竟然还变心,变心就算了,竟然还偷人。他看见司青衣这样火急火燎地找他们兄弟来堵人,立刻就召集人来了。

“兄弟你长成这样,又有前途,什么样的女人会得不到。这个跑了就跑了吧,以后有她吃苦的。”照邱祥的想法,他们这一队人干脆就直接冲进去抓人,女的抓回去,男的直接打死,这里到底还算是那些蛊师的地盘,蛊师的手段花样百出又令人毛骨悚然,多待一刻他都不想。

司青衣抹了把汗,望了望升到头顶的日头,算算时间也是差不多,可他也不能就这样带人离开,万一中间出了什么疏忽,他可就万死莫辞。他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主子有多少女人又宠爱多少女人,他都不会管,可若是对一个念念不忘,谁知道今后还会不会来个烽火戏诸侯?

他拔出咬在嘴里的草根,扔在地上又一脚踩了:“说得对,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们走!”

“走走走!”一众侍卫收拾了东西就要走。

然而他们把弓弦和箭筒都收拾了,背在背后,一道纤细的人影从祭台的山洞中跳了下来,刚一落地,又如离弦的箭一般往前滑行,转眼间,就到了眼前。

司青衣昂起头,拎起弓弦挑了下她的下巴:“你这婆娘,还回来干什么?”

楚昭华愣了一下,竟由得他用弓弦勾了勾她的下巴,就是勾完了下巴,她也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那些禁军侍卫看她的眼神都不怀好意。

“偷你的野汉子去吧,爷我不伺候了。”司青衣挑起一边的唇角,露出个痞气的笑容,“快滚,我现在放你一马,要是滚得不够快,我可是要反悔的!”

楚昭华复杂地看着他,她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动这些禁军侍卫来帮忙的,但是她现在好像有点清楚了,可是这样……真的不要紧吗?在西唐的时候,她就听人说过,某某门门主的小妾跟人跑了,虽然后来又抓回来,可到底丢了脸面,成了大家口中茶余饭后的笑话,他现在把脏水泼了自己一身,真的不要紧吗?

“滚吧你,怎么,现在还又舍不得了?”邱祥立刻站到司青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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