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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在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驻地,也就是大王庄村,刘一鸣召集了孙峥、张三顺和李四强,以及王翠花,他们五个人在夜里开了一个紧急的会议。
那边厢,在苍岭县县城的日军大队驻地,大队长松井一郎少佐,把他的亲弟弟松井次郎中尉叫到办公室里面,针对三日之后对那三十多名炮楼的皇协军家属当众执行枪决一事商量了好一番。
坐在办公桌里面椅子上的松井一郎,对站在办公桌前面的松井次郎,问询道:“次郎,今天把告示都张贴到了县城的城门,以及城内的大街小巷,反响怎么样?”
站在办公桌前的松井次郎,面带着几分得意的神色,回答道:“兄告示贴出去以后,这里的老百姓反响非常热烈,我相信,用不了一天的时间,在苍岭县境内活动的那支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那帮人,还有从炮楼里面叛逃的三十多名皇协军,应该马上就会知道告示的内容。”
听完松井次郎的回答以后,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松井一郎,当即就站起身来,慢步走到松井次郎的身侧,继续问询道:“次郎,你说说看,前些天,就在叫我们皇军大队驻地,大概一百米开外的一个小巷子里面,从居酒屋出来的那两个少尉军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用两块板砖拍死,杀人凶手至今下落不明,你觉得是不是有可能是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那帮人干的?”
只待松井一郎的话音刚落,松井次郎赶紧侧过身去,面朝着他的兄长,用斩钉截铁的口吻,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兄长,你刚才的这个猜测,跟我想得如出一辙。我也认为,我们皇军大队的那两个喝醉了酒的少尉,确定无疑就是鲁南抗日游击队的这帮人干的,我在这里,敢向兄长你打包票。”
把话说到这里,松井次郎先是长叹了一口气,并捶胸顿足了一番,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用略带着几分悔恨的口吻,继续说道:“唉,当时,那两名少尉的尸体在小巷子里面被发现了以后,我专门带人勘察了一下案发现场,并且,还亲自对那两名被害身亡的少尉身上搜查了一遍。
“结果却是,那两名少尉各自佩带的一支南部十四式手枪和子弹袋被盗,包括他们身上携带的大洋,以及我们在苍岭县境内发行的伪币也都被部拿走。
“后来,又听到看守城门的皇协军小队长冯彪向我汇报,说是有个穿着破衣烂衫的小乞丐行踪非常可以,不仅没有接受皇协军的搜身检查,而且,还骑走了配备给冯彪的那辆脚踏车。
“发现情况不妙,冯彪就立即带领着十几名皇协军,骑上脚踏车前去追赶,无奈那个小乞丐的骑车技术实在是高超,没有半个钟头的时间,就骑着那辆脚踏车逃之夭夭,消失地无影无踪,冯彪和他手下的十几个皇协军无功而返。
“而且,在随后的走访调查得知,那个被冯彪追赶的小乞丐,就在居酒屋附近出现过。因此,我就武断地认为,我们皇军大队的这两名少尉的死,无非就是那个小乞丐谋财害命而已。
“可惜啊,现在,我才明白过来,那个小乞丐肯定就是鲁南抗日游击队的人,潜入到县城里面,害死了我们皇军的两名少尉,十有八九就是为了抢夺枪支,以及金钱作为他们的活动经费。兄长,在这件事情上,我先前没有调查清楚事实真相,实在是惭愧,这是我的失职,还请兄长对我进行责罚。”
看到自己的这个兄弟,平时做事情的时候容易冲动,现在,却知道了进行反省,就此,便让松井一郎倍感欣慰,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一下松井次郎的肩膀,面带着笑容,安抚了一番道:“次郎,对于这件事情,你不要过于自责,我既作为你的兄长,又是你的长官,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言犹至此,松井一郎先是停顿了一下,并把搭在松井次郎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转而板起了一副严肃的面孔,叮嘱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对城门加强戒备,发现可疑人员进入县城,一定要盯紧了。
“绝对不允许可疑人员携带枪支弹药进入到县城之内。我敢断定,鲁南抗日游击队的这帮人,绝对不会见死不救,他们一定会来救人,我倒要看看他们赤手空拳如何救人。只要他们在三日之后的刑场上现身,就对他们立即实施抓捕,争取把这些大rb帝国的敌人一网打尽。”
当松井一郎吩咐完毕,跟他相对而立的松井次郎,赶紧忙不迭地回答道:“请兄长放心,我一定会加强戒备,尤其是加强城门的盘查力度,一旦发现可疑人员进入县城,就立即实施抓捕。同时,我也会事先在刑场周四周加派人手,只要鲁南抗日游击队的人敢来,他们来多少人,就又多少人束手就擒。”
离开了自己兄长松井一郎的办公室之后,松井次郎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连夜前往皇协军大队,找到了已经晋升为大队长的冯彪,吩咐冯彪从明个儿一早开始,皇协军大队员出动,在城门严加盘查,如果被发现有任何纰漏,就让冯彪的脑袋搬家。
对于松井次郎的吩咐,刚刚晋升的冯彪,坐在皇协军大队的椅子上,还没有屁股暖热呢,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不仅这个皇协军大队长的位子做不成了,而且,还要丢掉自己的身家性命,自然是引起了他前所未有的重视。
因此,第二天一大早,大概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