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和活人一起过去的,要是活的东西,进去就出不来!不过,听说山西那一带有个地方的人从小就喂小孩子吃死人肉,把尸气积在身体里,到了长大了,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连鬼都看不到他。老爷子,你那船工是不是山西过来的?”

老头子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摇摇头:“不晓得哦,那是他太爷爷那时候的事情了,都不是一个朝代人。”说着看了看天,对那狗叫了一声,“驴蛋蛋,去把你家那船领过来!”那狗呜的一声,跳进水里就游往山后面游去。

这个时候,我看见,三叔对潘子使了个眼色,潘子偷偷从行李里取出一只背包背在身上,那个一边坐着的年轻人,也站了起来,从行李堆里拿出了自己的包,潘子在走过我身后的时候,轻声用杭州话说了一句:“这老头子有问题,小心。”

另外一个笑嘻嘻的年轻人拿着自己和那姑娘的东西走过来安慰我:“小三爷,我跟你说我高宜下这么多年的斗要说里面的东西吓人那是真的,可那姑娘你看见没,我高宜这一辈遇到的牛鬼蛇神全部加起来都没那姑娘可怕,她打起人来招招往要害上逼,你看你看我这就是被她打的,也是她下手轻了十分否则非得废了不可。”我觉得这人神经没去理他,他撸起袖子挽住我脖子给我看伤口,回头准备叫那姑娘过来,她像是听着了明明在远处的树上靠着休息现在抱着手看向我们眼里看不清楚的像是杀气又像是失落……

潘子和大奎的手都按在自己的刀上,一边和那几个人说笑,气氛看上去十分的融洽,其实每个人都不知道有多紧张。我心说,我们有七个人,他们只有两个人,要真的动起手来,也不见得会输,但是他们既然敢动手,那肯定是有什么周全的准备在。

正想着,突然那闷油瓶一摆手,“嘘,听!有人说话!”我们马上屏气息,果然听到窸窸窣窣声音从洞的深处传来,我仔细想分辨他们在说什么,可总觉得能听懂又听不懂,听了一会儿,我回头想问那中年船工这洞里是不是经常会有这个声音,竟然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再一回头,靠,那老头子也不见了。

“潘子,他们到哪里去了?”三叔急得大叫。

“不知道,没听见跳水的声音,”潘子也慌了,“刚才一听到声音,人突然就走神了。”

“遭了,我们身上没尸气,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三叔懊恼起来,“潘子,你在越南打过仗,你有没有吃过死人!”

“开玩笑,三爷,我那时候在炊事班天天刷盘子!”潘子一指阿奎,“胖奎,你不是你说家里老早是卖人肉包子的,你小时候肯定吃了不少。”

“放屁,我乱盖的,再说了,这人肉包子也是卖给别人吃的,你见谁卖人肉包子自己拼命吃的?”

我忙打了暂停的手势:“你们三个人加起来150多岁,丢不丢人啊!”

一旁的高宜似乎挺高兴的样子:“哟!我算了一下还真不错,小三爷不愧是知识分子呀!厉害厉害。”然后去叫那姑娘,“喂!小白差不多该醒会儿了。”

船突然抖动了一下,,那姑娘一皱眉,潘子忙拿起矿灯往水里一照,我们借着灯光,就看到水里一个巨大的影子游了过去。

就见闷油瓶抬起右手,闪电般插进水里,那动作快的,几乎就是白光一闪,他的手已经回来了,两个奇长的手指上还夹着一只黑糊糊的虫子,他把这虫子往甲板上一扔,说:“刚才就是这东西。”

胖奎突然一脚把那虫子踩扁,“妈的,吓得老子半死。”

那姑娘把他胖奎推开,用手去戳已经被大奎才得稀烂的虫子,我一个大人男看着都觉着恶心得慌更别说用手去碰了,抬头看着前方黑漆漆的洞“尸蟞像是在逃。恐怕前面有东西。”

高宜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的白白小朋友你不要开玩笑,有什么东西能吓着尸蟞,不都是只有任他咬得份吗?”

这洞到了绿光这一段,豁然开朗,变成了一个十分巨大的天然岩洞,那水道也变成了岩洞里的一条河水,这水道两边的浅滩上,全是绿幽幽的腐尸,是人还是动物的根本没办法分辨,可以看到最靠近里面的一排一排的骷髅十分整齐,应该是人为堆在这里的,而在外面的就比较凌乱了,特别是河道边上的,什么动作的都有,还有很多没有完全腐烂的尸体,这些尸体上,无一例外地都有一层灰色薄膜一样的东西,就像保鲜膜一样紧紧包在他们身上。不时有几只巨大的尸蹩从尸体里破出来,这些尸蹩都比我们船上这只个头小很多,但是比普通的已经大上四五倍了,一些小尸蹩想来分一杯羹,刚一爬到尸体,那大尸蹩把小的咬死,吃下去。

“这些尸体大部分是从上游飘下来,然后在这里搁浅的,大家小心,看看四周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们看!”大奎眼尖,一指一边的山壁,我们转过头去,竟然看到一只绿幽幽的水晶棺材,镶嵌在这几乎垂直的洞壁的半空。里面似乎有一具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尸,但是这距离实在太远,我们根本看不清楚。

“那边也有!”潘子一指另一边,我们一看,果然,在另一边的山壁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一具水晶棺材,但是,这一具,却是空的!

三叔倒吸一口冷气,“这具尸体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个粽子?”大奎问,“三爷,这地方不应该有粽子啊?”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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