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仑翻了个身。满眼都是海藻般的头发,叶之奂把自己戴了27年的挂件从脖子上取下来,轻轻地为她戴上。
叶之奂慢慢的躺下来,侧卧着,他们像两把重叠的钥匙,他紧贴着她。灯已经熄了,室内黑黑的,可以听见窗外几十米远的潮汐声,也是那么缓,那么缓。偶尔,海上过往船只的鸣笛也失去了白日里的锐利,有了悠远的缠绵……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他把手臂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腰部的凹陷处,轻轻的说,丫头,我会一直,一直爱你到时间的尽头。
苏美仑呼吸如故,一颗泪珠却从眼角滑落。
清晨,苏美仑正仔细端详那个挂件,就看见叶之奂倚着门,看着她,一脸坏坏的笑。
“看什么看,没看见别人在评估自己的价值吗?”
“还价值呢,就一地摊货!”叶之奂一脸的不屑。
“是吗,就地摊货经本姑娘手也成了价值连城的宝贝,也甭想再要回去。”说完把挂件顺着领口放了回去。“本姑娘就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说完,不忘向叶之奂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