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证据确凿,凌歌是怎么也耍赖不掉的。
但是凌歌一本正经的说了句自己没罪,弄得大家一头雾水的。
“来人把这强词夺理的贱妃带下去”锦妃怒不可遏的招人上前。
楚贵妃立即起身阻拦,“放肆,皇上还在这里,锦妃是不是太逾越了”
锦妃娇俏的望着皇上,怒嗔道,“皇上臣妾也是想为您分忧,但是您看雪才人这态度,眼中哪里还有皇上和臣妾呀,这样的人就该送去刑房好好管教一番。”
李宝珍听闻也跪地哭诉,“皇上,臣妾知道自己不如雪才人,但是臣妾所受的痛苦一定要还臣妾一个公道啊。”
凌歌看了看身边的红缨,红缨凝重的了头,她便走到了皇上面前行礼。
“既然宝才人要一个公道,臣妾也需要一个清白,那就请皇上给臣妾一个机会如何”
“雪才人你还要如何验尸我可不是尸体,哪能给你验”李宝珍护着胸口不让凌歌上前。
凌歌站着不动,望向离然,离然只是微微抬手一挥,“准。”
“皇上”李宝珍脸色铁青。
锦妃抬帕子掩面看了看云珠,云珠扶着锦妃坐下,在她耳边低语道,“娘娘放心,哪能每次都让雪才人这么好命躲过一劫”
锦妃这才放心坐着,倒是看这个雪才人有什么本事。
凌歌从宫人的手里接过用帕子包好的腐草盒子,“想必不用我解释也知道腐草的作用,如果真的有人要害宝才人,那必要将腐草磨成粉和宝才人的药膏混合,粉末难免飞溅,这样就容易把自己的好肌肤也损伤了。”
说罢,红缨招来轻轻和小安子将袖子撩开,怯生道,“皇上,各位娘娘,我家主子除了我们三人并无别人伺候,我们三人都无伤口,以此证明主子清白。”
凌歌也掀开自己手臂上的袖子,双手干净,手臂白皙也是因为在荒园常年不晒太阳的缘故,但是她的手臂也没有丝毫因为腐草而受伤的痕迹。
“若是依照雪才人的推断,那是不是只要找到手上受伤的人就可以找到凶手了”楚贵妃接着反问道。
凌歌头,“正是如此,既然是要还公道,那就公平起见,咱们都让皇上瞧一瞧不就明白了”
锦妃啧了一声,“多此一举。”
但是碍于皇上在场,锦妃和其他人只能撩起袖子给人查看。
唯独这人中有个人直冒虚汗,畏畏缩缩的躲在人后。
“云珠,你躲什么”凌歌指着云珠问道。
云珠瑟缩了一下,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奴婢只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罢了。”
红缨立即冲了上去一把揪住云珠的手臂撩开衣裳,云珠哪里是会武功的红缨的对手,手都差被红缨折了。
云珠吃痛却也顾不上,立即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手腕为何会有伤口的。”
不等云珠多话,锦妃上前便甩了云珠一耳光,“贱奴,居然敢在本宫背后乱来。”
云珠被打得嘴角直冒血,趴在地上只求饶命。
凌歌立即上前扶住锦妃,“娘娘慢些,免得气坏了身体,其实这件事可以理解,毕竟云珠去臣妾院中不是搜到了腐草免不了会沾上一些。”
“是,是,奴婢一定是那个时候沾染的,奴婢真的是无辜的。”云珠根本无法思考凌歌的用意,只能磕头求饶。
锦妃瞪着美,推开她,“哼,本宫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
“臣妾其实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到现在除了云珠有伤其余人都没有伤,但是我们还是少检查了一些人。”
凌歌话锋一转,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心里盘算着怎么就看不懂这位雪才人的路数呢
锦妃眯着眼一脸愤慨,“谁还有谁本宫倒是要看看居然敢诬赖本宫的人到底什么胆子”
“就是,宝才人她自己。”
凌歌十分平静的走到了半躺在榻上的李宝珍面前,两人目光对视,李宝珍方才的气焰就弱了三分。
李宝珍哭戚戚的,“雪才人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我为何要害我自己”
“太医院的太医已经说明,送出来的药都没有问题,宝才人又说是她自己半夜醒来碰巧发现了这件事,这么说宝才人之前都不知道这药有问题”
“那是自然,我若是知晓有问题怎么会用,我”李宝珍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题,立即消声不言,咬着唇瓣看着凌歌。
凌歌笑着挑眉,一张脸实在是看不到关于身为一个皇妃的温柔,倒是添了几分的匪气。
“云珠可以作证,宝才人从来不让臣妾碰她,臣妾有心替她上药,她都不肯,云珠你说是不是”
凌歌询问云珠,云珠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一听可以推脱罪责立即头。
“是,锦妃娘娘担心雪才人照顾不周,特意命奴婢前来帮忙,但是宝才人一直不愿奴婢和雪才人近身,奴婢也不知原因。”云珠一刻不敢迟疑的答道。
李宝珍见云珠突然变了态度,心中大叫不好,准备起身继续装柔弱博得同情,但是人还未下榻就被凌歌一把抓住了手。
凌歌问道,“一进门就发现宝才人用帕子裹着手,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
话刚说完,凌歌就解开了李宝珍的手,手上的伤比云珠的加重一些,但是已经上过了药膏,有愈合的迹象。
“你”李宝珍脸色苍白如纸,目光幽怨。
“怎么会这样”楚贵妃明白了一切立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起身走近查看,“宝才人,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