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叹道；“没有为什么，只有做与不做，应不应该。”
蓦然神色凝重对视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
“你走吧。”
姬翎面无表情抓着怀里包袱道；“你确定？”
“再者……”嗤笑一声，“你亦知晓做暗卫的规矩。”
继续呢喃自语道；“未完成任务回去终逃不过一死，直到完成任务为止。”
这就是做暗卫最凄凉的地方，从来都不能为自己活一回。
冷风透过破陋的窗口卷起他耳鬓碎发，卫子玠心里微样。
“你杀了我吧。”
凄凉话语飘散在虚空中，撞击着他的耳膜。
“就那般未有活下去的勇气？”
他几乎是压抑着怒吼的声音质问。
姬翎释怀笑道；“你知晓的，若你现在放我走，日后我定会再次刺杀战亲王。”
卫子玠未语，转身出了暗牢。
直到踏出最后步阶梯时，虚空中传来他冷淡的声音。
“那是你的决定。”
糟乱草堆上，她自嘲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