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珪为了让她自在一点,倒是从来不会上楼来,而且他总出差,在家里见不到几次,但是诸葛亮跟她同在一层楼,共用一间卫生间和浴室,这就不太方便了。
这天晚上,王昭君洗过澡才发现忘了带换洗的内衣。
家里正巧没人,她也就不像平时那样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一样,而是随意裹了条浴巾就出了浴室。
可刚一出来,她却看到画室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难道是她刚刚偷窥完忘了关灯?还是他趁着她洗澡的时候回来了?
她蹑手蹑脚地上前推开门。
里面并没有人,但画架上的蒙布被拿掉了,桌子上还有新鲜的颜料——看来他的确是刚回来过,但又离开了。
洗澡前,她进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画。这一次,她总算是看到了——画布上是一个女人,五官抽象,用色大胆。
王昭君摸着下巴打量着,这算什么画风?野兽派?
“你怎么在这儿?”
王昭君被吓了一跳,一回身碰到了桌上的调色盘。
好在诸葛亮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扶住调色盘,但却因此勾到了裹在王昭君身上的浴巾。
浴巾应声滑落,电光火石间,诸葛亮迅速移开了视线。
王昭君心里一惊,但低头一看,不禁抽了抽嘴角。
还好她里面还穿着一件抹胸超短裙,因为没穿内衣,她才特意又在外面裹了层浴巾。
抬头看到诸葛亮瞥向一边的脸,她笑了:“看不出啊,挺正人君子的嘛!”
诸葛亮勾了勾嘴角,目光依旧看向别处:“把衣服穿好,不然我不客气了。”
王昭君也不敢真去惹他,低头去捡浴巾,余光瞥见诸葛亮的脚已经走出了画室。
她重新裹好浴巾出来,发现他还在门外。她走过去:“教我画画吧!作为交换条件,以后在叔叔和我妈面前,我就乖巧地当个好妹妹,你不吃亏。”
诸葛亮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个前任有什么好画的,用来唾弃还是用来缅怀?”
这话把王昭君问住了。
诸葛亮见状只是笑:“好妹妹我是不需要了,你要真想学,小区外面左转就是少年宫,那儿的老师虽然资质一般,但教你是绰绰有余了。”
王昭君一愣:少年宫?那不是小孩子去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