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九卿手持一杯酒，给顺从靠来的舞女，放到她嘴边，给她慢慢灌下去。
“请问一般思红歌姬一夜一般需多少钱？”
“没个千百两的银子，思红姐姐可是不乐意陪的，不如让奴家……”
“哦，这只是丙牌的花船，头牌，也要如此高的要价？那你可知甲乙牌的情形如何？”
公九卿灌了舞女几杯酒，就让她站定在侧。
“我们这千阙楼的人，自然与别地的野花野草不同的。”
“那甲乙花船，尤其是甲牌的，有钱都不一定能上的地……”
公九卿看问不出些东西，就给了些赏钱，让舞女退下了。
屠戈终于忍不住说“少爷真的要与这些人竞价一个歌姬的一晚，这歌姬早非完身，如果少爷好奇，不如让属下找个干净的……”
屠戈觉得公九卿也十二岁了，宫中的皇子，男女之事接触的极早，若不是体弱多病，礼部，早选了几个通房丫头塞进未央宫了。
好奇这些也正常，可这歌姬的身份还是太低了。
“我没想拍那思红姑娘的一夜触膝长谈，想看看这舞女知不知道一些趣闻，罢了。”
她虽然身体仍然为发育，可终究不是个带把的。
她想看看这花船收集贩卖情报的地方，人员在哪？
应家所有的风月场所，都是为了家族服务，情报倒卖是这些地方常做的买卖。
重金求买铃薯的书榜，已让屠戈在夜灯宝市中放出，至今无消息。
她想在这再买些乱世中，一些乱世为枭雄，现可能在路边为乞丐的人，的一些消息。
思红歌姬的一夜被千银买下了。
公九卿看了眼手中的铃铛，刻着千阙，开口内里内似乎有几行细微的银色小字。
将铃铛还给鸨娘，公九卿看这已看不到找到情报购买的线索，就下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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