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青山脱去了自己的外衫,脸色潮红,目光如狼似虎,他上下其手的去剥云离的衣衫,云离羞怒交加,额上青筋暴起,奈何自己被捆住了手脚,除了躲,什么也做不了。他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好无力,“混蛋,你助手……本公子不会放过你的……”他日他一定要亲手宰了这个人,以洗刷他带给自己的耻辱。“本宫本来就没打算让美人放过本宫,本宫这辈子都会缠着你、宠你、爱你、疼你的。”薄薄的衣衫被撕烂,白皙的身上被皮鞭抽的到处都是伤口,看着分外狰狞、刺目。
暗龙卫和暗卫们杀进了行宫,他们见人就杀,出手快、狠、准,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声音。前方他们开路,徐雪殇和明渊大步跟着风儿向里闯,“嗷呜……”风儿坐在拓拔青山的寝殿前不动了。徐雪殇和明渊互视一眼,大步上前两人合力劈出一掌,“砰砰砰!”寝殿大门直接被劈倒了,顿时一阵尘土飞扬。
正在睡梦中的拓拔尚被巨响声吵醒,他猛的从床榻上坐起,大声问外面的暗卫,“外面怎么了?什么声音?”暗卫们走进內殿,拱手一礼,硬着头皮禀报:“听声音是二皇子的寝殿发出的。”这二皇子荒唐之名是北魏人人皆知的事情。看这动静,不定又耍什么花样呢?拓拔尚满头黑线,这个儿子真是太不省心了,这里可是南梁的地盘,真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走,随本王去看看。”他立即起身,暗卫们拿衣服的、拿靴子的,立即忙碌了起来。
“谁敢坏本宫的事?”拓拔青山被坏了兴致,歇斯底里地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杀气腾腾大步而来的徐雪殇和明渊,拓拔青山不禁心头一颤,整个人愣在了那里。明渊立即奔向床榻,徐雪殇满脸寒霜,嗜血的目光盯的拓拔青山背脊发寒。
明渊看着只着一条中裤,身上到处都是鞭痕,脸色青白的云离,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连忙过去给他松绑。随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发颤的问:“疼不疼?哪里疼?”他都不敢扶云离,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云离的伤口。“帮我解开穴道。”云离知道这区区的独门点穴法一定难不倒明渊,明渊点头,试了两次解开了云离的穴道。“我要杀了他!”云离眼睛通红,挣扎着起身,身上的伤口疼的厉害。他咬牙忍着,直奔那罪魁祸首。自己这幅模样出现在明渊和主子眼前,真是该死的丢脸。明渊起身,抽出宝剑直接就走向拓拔青山。“这个人,我杀!”徐雪殇知道明渊要干什么,她话音一落,明渊停住了脚步,拓拔青山却一阵讽笑出口:“哦?楼主敢动本宫?本宫可是北魏二皇子!”徐雪殇举剑剑尖直指拓拔青山的咽喉,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看着拓拔青山。“慢着,这人我来杀。”云离一身是伤的走了过来,徐雪殇顺着声音来处看去,见到云离满身是伤的模样,又心疼又自责,更多的气怒交加。这个该死的拓拔青山,今天她一定要剁了他。
“本王看谁敢动北魏的二皇子?”拓拔尚气势汹汹而来,刚才他可是在院子里就听见有人要杀了他的儿子。这对于一个父亲来讲,简直是奇耻大辱。云离和明渊俱是一惊,徐雪殇没有理会那人的话,持剑直接劈了过去,拓拔青山在狂喜中感觉左臂一轻,霎时痛的他跪倒在地,一阵狼嚎鬼叫:“啊……”来人不敢置信的瞅着这一幕,抽出暗卫的宝刀就向那抹白色的身影杀了过去,明渊和云离心中一紧双双去救,可当拓拔尚看清那女子的容貌,整个人都傻掉了,宝刀“啪”的一声落了地。怎么可能,是她?她回来了?多少个午夜梦回,他盼着再见明月一面,没想到她是来了南梁投胎!她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这次自己即便是死也不会放手。“明月……是你吗?明月?”拓拔尚又是哭又是笑,吓傻了他的一众暗卫。他想触碰她,想拥抱她,可当他要靠近时,一把长剑就那么直直的指向他,那样冷的目光是拓拔尚从未见到过的,“你再近前一步,别怪本楼主剑下无情!”拓拔尚只觉得一盆凉水当头淋下,让他从头冷到了脚,明月居然不认识他了!
“父王……”拓拔青山痛苦的呻吟声将拓拔尚的神智拉了回来。“宣御医!”拓拔尚蹲下身子,看着儿子伤口不断流血,立即点了他的大穴。暗卫拱手领命:“是!”刚要出去,就被暗一和暗二拦住了去路。“一个死人,看御医干什么?”徐雪殇清冷的声音响起,暗卫回头看向拓拔尚,拓拔尚走到了徐雪殇身前,“姑娘,本王可否请求姑娘留小儿一命。”在他看来,没有人能拒绝这一国之君的请求。可他料错了,徐雪殇面无表情的看向拓拔尚,满眼的讽刺,“北魏二皇子伤了本楼主的兄长,本楼主只要他一条命已经很宽容了。”云离被镇住了,“兄长”自己不过是小倌出身的一个下人,主子居然当他是自己的亲人?他只觉得心头一热,眼泪不知不觉就下来了。他被拓拔青山抽鞭子时没服过软,被强吻时没落过泪,如今却哭的像个孩子。明渊默默地掏出帕子给他,云离接过背对着他们擦干净了泪水。拓拔尚还没说什么,他的暗卫们就不干了,纷纷拔刀指向徐雪殇,“大胆!”“敢如此对王上不敬?该死!”徐雪殇冷笑了一声,“本楼主今日就大胆一回。”她打了个响指,暗一等人齐齐冲进了大厅,将北魏的几个暗卫围了个水泄不通。拓拔尚惊的目瞪口呆,这个女子长的跟明月一模一样,可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