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旁边投来的目光,似乎在考虑应当如何回答这个并不难的问题。
“眼下我们还是想想左长老的事情吧。”青公子没有让自己思虑太久,悄无声息的转移话题,好似只有他们两人说的起劲,他只是个局外人一样。
看这情形童阑就知道,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撬开他的嘴,哼,不着急,慢慢磨,有的是时间:“左长老上次受的伤,算算时间,应该还没恢复吧,怎敢出来兴风作浪。”
“极有可能在他受伤前已做完了他要做的事。”那天他用了十成的功力,没有抵挡住而受到的内伤绝不轻。
“可这次怎么会失踪了这么多人?而且失踪人还是在不同的村子,事情太过突然。”童阑不解,之前每次都只有一人,而这次居然有三人,也许还有更多的人,只是他们还不知道。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需求量增加的太快。”青公子兀自陷入沉思中。
这些失踪的人没有突出的身份,没有可观的武功,没有殷实的背景,细想每一种可能,都只能是作为练功的桥段,看来这幕后主使快到了练功的关键环节,一不小心极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不过还好,童阑早有准备,常去东街古洹河更换解药,这才没有让尸毒的事情再次发生。真不知为何偏偏要选择这里的人,更不知其他地方是否也有此种事发生。
说的好听,段离是跟着出来历练的,说的难听,他就是出来看热闹的,指不定还会拖后腿,反正他的两个哥哥在说些什么,他是全然没有听懂,也插不上嘴,索性也就什么都不管不问,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话说这韦家村也真是可怜,接连遇害了两人,该不会是这个村子身强体壮的人太多,才会这么不幸吧,童阑这么想着,再看一眼在他前面几步的青公子,若是将他改头换面一番,一定会引起凶手强大的注意力。他甩甩头,将这个有趣但危险的方法甩出去,就算他武功再高强也不能让他去面对这种有风险的事情。
“小离,记住我说过的话,不问不说。”青公子再次嘱咐段离,他原本就不想让段离跟着的,毕竟是生离死别的事,即便他已经经历过,也不想让他再次看见,但童阑非要同意让他跟着,说可能会发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两人一唱一和,他只得同意。
段离点头:“嗯。”
来了韦家村两次,这回很顺利的就找到了遇害人家。但几经询问,也没找到可疑之处,只是这家更可怜,失踪的竟然是一家之主,让这家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过得更为艰难。
从韦家村出来后,三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古洹村的下游,走的累了,童阑抱怨道:“这左长老上下游来回跑,他不累,我累啊。”
左长老既然没有限制作案地点,那为何要这么费劲的从两个不同的地方抓人呢,还相隔这么远?他是在在故意混淆视听,还是所选之人必有不同之处?
童阑真想把左长老抓来暴打一顿,然后扒皮抽筋,用一碗药将他最后一口气吊着慢慢折磨,最好是能找到线索,要不然这一天就白跑了,可怜他的老腿,刚养好这回又跟着出来受苦。
呵呵,要不要这么捉弄人,总是事与愿违,走访三家人,全都是空手而归,一点可用的信息也没有,童阑都快被折磨疯了,再这么下去,不知还会有多少人受害,一个大夫的眼里根本就容不得一条无辜性命就这么消失。
“其实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说此话的正是心思细腻的段离。
闻言,青公子与童阑相视一眼,果然带上段离会有意外的收获,两人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上游的人是在白天不见的,下游的两个人都是在晚上不见的,这算不算线索啊?”
这算线索吗?可能左长老到下游的时候就已经天黑了,童阑还以为段离这聪明的小脑袋瓜能发现多大的事呢。
但青公子却有不同的看法,问答:“你的意思是,有两个人?”
段离摸摸脑袋,傻乎乎地笑笑:“我也不知道,只是二哥说左长老的伤还没好,再加上那两人不见的时间相近,要说是左长老做的,会不会有点太牵强。”
段离的分析也不是没有道理,从之前的作案来看,左长老一向都是在白天动手,毫无顾忌,以他这么放肆骄傲的人,绝对不会因为身上的伤而选择晚上动手。但若说不是他,这和兴镇也找不出第二个可疑之人。
“对了。”童阑大呼一声,打破夜的静,也让青公子和段离惊了一把,“你还记得韦家村那个面黄肌瘦的小哥吗?他说他看到了抓走韦浩的人。”
青公子点头,“嗯”了一声。
童阑接着说:“我还记得你和左长老交手那天,有一束光很刺眼。”他想了想,茅塞顿开,“对,他的长鞭一头有一个三角锥,他看见的发光的东西一定是这个。”
青公子一直在和左长老缠斗,况且那天的太阳已经往西行,他自然没有察觉,可童阑站的较远,刚好碰上反射出来的光,只是他那天一直想着书房密室的事,竟把这事给忘了,心里的怀疑这下终于被证实,罪魁祸首不是他还有谁。
“可他怎么会迫不及待的受着伤还出来做坏事啊?”以段离的聪慧,仅是几句简单的对话,看来已经将事猜的七七八八了。
青公子冷笑一声:“不是他迫不及待,而是他幕后的真凶等不及了。”
童阑转过头看着他,说:“你当真确定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