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咯!二位,下一层便是第三层了!恕我无法跟随,请吧!”那狱卒阴阳怪气,伸出手向回路道。
那似看死人的眼神让回路心中一阵不爽。一有力的手将那狱卒拽了过来,狱卒大惊,他竟无法挣脱这手臂的束缚。
“想死吗?”夏宇禾的语气很冷,冷到这冰窟都下了几度,狱卒被他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他抬起头,双眼间的白光摄得狱卒两眼都直了,“想死我随时可以送你归西!这牢监的猫腻我看你是不可能不知道!想魂飞魄散你尽管冷嘲热讽,说!说啊!”
狱卒胆寒了,他看守第二层多月,对于这牢层的浅在用处他是彻底清楚的,当听到夏宇禾要送他去死,他是完全说不出话了。
“大哥,大哥,饶命啊!我再也不骂人了!求您留我条活路吧!”不停抽着自己耳光,狱卒此时几乎与狗没什么区别,哀求着夏宇禾给他活路。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扔下了他,夏宇禾揽着回路就下到了第三层。
若说第二层是三九天,这第三层就是三伏天。火热火热的气浪烧得回路瞬间忘却了二层的冻伤,这层的炎热真的让他站在地上都跳跳的。
“回路,是回路吗?”虚弱的声音叫唤着何船归的名字,转头,那牢间内,那熟悉的脸挂着血瘢,硬挤的笑容几乎僵硬。
但回路依旧认出了他:“父亲,父亲!”大叫着奔了过去,夏宇禾摸出了钥匙,“咔嚓”一声,门开了。
骨头的何文流有些止不住泪水,夏宇禾也没上前打扰,站在牢门口,抱着宝剑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