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不是鲛石,连乾离石都不是。”
“瞧你说的,”佟秉心在一旁道,“哪有这么大块的乾离石?那得是多少个鲛人?长多大的脑袋?媳妇说这是一块碑,你往碑上想想。”
“家父得到这块石碑有些是日子了,他是当时探出的这石碑与孟家有关。爹您想想,半个月乃至一个月前,家里发生过哪些事情?”蒋匪禁道。
这些日子可一直不太平,年前陵虞暴死,卫霆去世,收沈奉庸,后来白家易主,烟萝投水,母亲去世……对了,那卫霆去世时给自己了一叠五行阵图,是与鲛石有关的;后来收了沈奉庸,从烟萝那里知道了鲛塚的事情,也是与鲛石有关的——说起来这个鲛塚,自己还没有好好问过沈奉庸。
“媳妇探人情世故不如父亲,可是先前媳妇去父亲买石头的地方探了探,这石头能牵扯出来的话头可是不少,恐怕您看中的事情,还有人盯着。如果真的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您还要早做打算。”
“你前些日子回门,亲家可说什么了?”
“没见到人,家里只有大师兄在,父亲留了个条子说自己不再管沐城的事了,要去中土一带游走一段时日,归期不定。”
这蒋德久匆匆而去也是蹊跷,竟然连女儿回门都不等,究竟为何?那鲛塚到底是什么?这块石碑是否与鲛塚有些关系?沈奉庸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鲛塚的?还有谁人知晓其中奥秘?这段时间天道在孟怀蚩身上卖的关子太多,如今前有卫霆之探索,后继有五蠹子传人相助,孟怀蚩不懂推演,却隐隐觉得这些年迟迟未有进展的鲛石之事要有突破。
孟怀蚩如今已是天下泉客的魁首,可是泉客行当里面的极致是鲛石,此番奇遇是否可以助自己达成心事?眼下自己只要从官司中解出身来,好好地研究研究卫霆给的手稿还有这块石碑。虽然孟怀蚩不后悔趟这一潭浑水,却也想尽快与“白给上”了断……
哎?这样说起来……孟怀蚩心中突然心中升起一种难抑的兴奋——莫非一切已在冥冥之中注定?自己要破鲛石之谜,所以那白予尚也不来纠缠了?孟掌柜若想跃泉客之龙门就必得甩去缠在身上的这些藻荇累赘,而这一身的杂草摘下之后可否另有妙用?
大雨终晴,大雾终消。祸福否泰,即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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