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被送去孤儿院的她接到了沈家,给了她一个家。她没来之前沈凝是沈家的宝,整个沈家围着她转;她来之后,不仅分去了一些注意力,甚至于在沈凝成人典礼那晚利用了沈凝。于情于理,她都是亏欠沈凝的,而她却动手打了沈凝。

她不禁弯下腰,难受地抓紧胸前的衣服。她能感觉到,手心依然残留有扇沈凝耳光时,那种令人心悸的酥麻。

沈行燃把一杯浓茶推到了她面前,浓茶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茶香。昏暗的灯光下,他合上眼,揉捏眼脊。他似乎笑了一下,神色变得柔和:

“她迟早是你的人,怎么处理你们之间的感情就是你的私事了,为父多说无益。”

卲涵表情难得呆滞,她盯着自己苍白的手掌,久久不能回神。

夜,长久的寂寞着。

竖日,沈凝被一短急促的铃声吵醒了。她一边“咔咔咔”地磨牙,一边不情不愿地翻身下床,走到梳妆镜前,拍掉闹钟。

烦人的闹铃消失后,她伸长手臂,微张嘴巴,伸了好几个懒腰。尽管如此,她仍然抵挡不住睡意的诱惑,三步并作两步,扑到了床上。

然而宿醉的后果就是,她再想睡,也因为太阳穴的抽痛而睡不着了。

她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不停打滚,试图缓解恼人的头痛。洗完澡出来的卲涵无语地看着她,默不作声。

等到沈凝觉得玩累了,爬起来时,一看到她,被吓到掉下了床。

“砰——”沈凝揉着臀部,连连“诶哟”。

满室的寂静吞没了两人。

“……”

卲涵别开眼,一边一丝不苟地扣好皮带,一边面色如常地说:“衣服在浴室里,水给你放好了,我在楼下等你。今天我会跟你去见孤鹰的总队长,算是提前打个招呼。”

“什么意思?”沈凝单手捂住臀部,踉跄地站起,不满地问她,“什么叫打个招呼?我才不走后门呢!”

卲涵轻嗤了一声,沈凝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她实在不明白卲涵这人是怎么回事,从小就与她不对付。

“你知道帝国中,能像你这样走后门都多不容易吗?你还在这大言不惭。”卲涵整理好军装,严肃的表情与沈父如出一辙。

“那又怎么样,可我就是不想要。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

沈凝一倔起来,油盐不进,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卲涵扭动手腕,骨头发出闷闷的警告声。沈凝眼皮一跳,卲涵每向前走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

她背靠着墙,已经退无可退,卲涵走到了她跟前。

眼见卲涵的手要落下了,她不由地闭上眼,缩起了脖子。她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反而是熟悉的抚摸。

她悄悄睁开眼,卲涵眼底的歉意映入眼帘。

沈凝声音低了下去:“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

卲涵答非所问:“还痛?”

她撅起嘴,狭长的凤眸中腾升起阵阵雾气。卲涵俯下身,修长的手挑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她的脸颊。

“还好。”沈凝躲开她的手,心跳声被无限放大,就像她在水底憋气时,突然有人从十米高的跳台上掉落水中,砸出巨大的声音。

卲涵身上真香……

沈凝出神地想着,若是卲涵再靠近她一点,用那种目光看她,她铁定会因为卲涵太撩人,忍不住扑倒卲涵的。

她后退半步,卲涵跟着收回手。

卲涵默了一秒,问她:“你要不要打回来?”

“不用。”沈凝立即否决了她的提议。她不气馁地继续问:“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消气?”

“我没——”沈凝刹住未出完口的话,她抬头看去,卲涵表情格外认真。

不是在开玩笑。

她纠结道:“那你亲我。深吻。”

卲涵一时间没给她回答,就在她想说“开玩笑的啦”时,整个人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拽向前,她趔趄几步被卲涵接住。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粗暴地亲了下来。卲涵的吻,就同她这个人一样,充满了侵略的味道,不容反抗。

沈凝心情复杂地接受了她的亲吻。

她和卲涵虽是未婚夫妻关系,但是这婚约除了与沈家交好的人知道外,整个帝国上层的人士都误以为卲涵是沈家的养女,未来会与她争夺沈父的爵位以及家产。而卲涵亦不作任何解释和申明,再加上她在军中三番两次和卲涵决斗,旁观者更加坚信了他们的认知。

可她其实也很想与卲涵好好相处的。她那么爱她,哪怕知道卲涵和她在一起只是遵从她父亲的命令,她也从未后悔过与卲涵订下最古老的誓言,发誓一生仅会有一个妻子。但是卲涵宁愿强忍着,每次发情时也不肯让她接近。

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卲涵停下了宣泄性的亲吻。沈凝不愿意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主动凑上去,加深了这迟到了几年之久的吻。明明期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为何她心里只感觉到了悲伤,而非甜蜜呢?

沈凝反客为主,将脸颊微红的卲涵压在了身下。卲涵仰起头,微着喘气,提醒道:

“伯父在下面等我们,下去晚了不太好。”

沈凝的动作一顿,随后恶狠狠地说:“卲涵,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闭嘴,别老是提起那糟老头!?要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不是他,更不是你的军务!”

她掐住身下人的脸颊,眼睛贴近卲涵的黑眸,坚定地说:“你看清楚了,我是沈凝,不是沈行燃。跟你宣誓的人是我,和你亲吻的人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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